【欣怡】:
「说真的,你那次说我穿丝袜很好看,我心里还真的开心了一下欸。虽然我老公都没在看。」
【雄名】:
「我说过,那不是什麽『性感』,而是『有层次』。」
【欣怡】:
「你讲话真会让人觉得自己是精品女神。」
【雄名】:
「妳如果是商品,我愿意砸下品牌全预算买断妳。」
【欣怡】:
「喂喂喂,这听起来有点危险喔?」
她发来一张自拍,只有一半的脸,眼神调皮,一边露出棉被边缘的锁骨线。
【欣怡】:
「那我问你喔,妳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比我生完小孩前还好看吗?」
【雄名】:
「更有味道了。」
【欣怡】:
「是吧?我花了四十万欸~要是没升级成功,我会哭死。」
她接着像打开话匣子般,自顾自地丢下一串文字:
【欣怡】:
「有时候我会觉得我老公太老实了啦,做爱也超routine。前戏一分钟,进去三分钟,洗澡五分钟,结束收工。」
【雄名】:
「……」
【雄名】:
「这麽有制度?军中房事?」
【欣怡】:
「哈哈哈哈哈XDDDD 我快笑死,真的有点像。」
【欣怡】:
「而且他从来不夸我。连我买新内衣他都没发现,我有次故意穿开一点,结果他在玩手机。」
【雄名】:
「那这样很明显是我输了。」
【欣怡】:
「输在哪?」
【雄名】:
「至少我一定会发现妳穿了什麽丶没穿什麽。」
对话在这里停了一下。
她没立刻回。
他也没催。
大约两分钟後,一个讯息跳出来:
【欣怡】:
「好啦,不讲了,我睡了。再讲下去,你真的会想像我裸体。」
【雄名】:
「早就开始了。」
她只回了一个「靠北」贴图,然後,就真的没再发讯息。
雄名握着手机,盯着那张半脸自拍看了几秒,然後将手机萤幕阖上。
今晚,他什麽都没做。
但她——已经让他看到她内在最私密的区域。
那不是身体。
是她的「真实」,她的「放松」,她的无防备信任。
而这,比裸体更让人沉迷。
这晚他们约在南港的一间无菜单料理店,气氛昏黄而静谧。两人坐在吧台边,距离比以往靠得更近。
欣怡今天穿了宽松针织衫与窄裙,长靴包着腿线,整体打扮温和不张扬。但她胸前仍隐约露出一道深邃弧度,衬着毛衣的松软质地,恰恰落在视线无法不注意的地方。
菜还没上,她便笑着靠近他,压低声音说:
「你昨天不是说已经开始想像我裸体,那你想了什麽?」
张雄名转头看她,没回话,只是盯着她胸口的V领线条扫了一眼。
欣怡立刻笑出声,一边拍他的手臂:「干嘛这样盯?这个视线我感觉得到喔。」
「妳自己问的。」他语气依旧稳,嘴角却浮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怎样啦,这对胸花可是我砸了几十万栽培的,你看看成效是不是值得。」
她故意往前挺了挺胸,毛衣拉扯出一点空隙,若隐若现。雄名没有立即开口,只抬起酒杯,低声说:
「如果它们开在我後车厢里,我大概会每天绕路去看。」
欣怡听完,笑得前仰後合,脚下的靴跟轻轻敲了两下椅脚。她毫不避讳丶毫无顾忌,就像一个能与异性兄弟打屁到凌晨的熟龄少女。
整场晚餐,两人从品牌聊到婚姻,从公事聊到性趣,再从家庭聊到幻想——话题不设限,尺度无边界。
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雄名更确信:她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晚餐後,他照常开车送她回家。
车内刚发动时,欣怡脱下外套,挂在副驾後方挂钩上,露出她身上那件毛衣薄得几乎能看到内衣轮廓。
「开暖气就好啦,今天我穿太厚热死了。」
她说话时将双腿往前一伸,脚尖踩到仪表板边缘,膝盖略弯丶裙摆拉起,丝袜边缘掀出一点,她却完全没在意。
「妳的坐姿最近越来越豪放了。」雄名淡声说。
「因为我现在把这台车当我自己的啦。」
「那我呢?」
欣怡歪头笑:「你是司机。」
「有这种会聊天的司机吗?」
「那你算升等,成为我深夜抒发压力的专属对象。」
说着,她把一只脚蜷回椅子上丶侧坐过来,靠着椅背看着他,眼神带着几分疲惫又柔软。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老公很可怜欸。他什麽都信任我,连我跟你这样吃饭丶聊天丶坐车,都完全不疑。」
「这是他爱妳。」
「嗯……但我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把我当妹妹一样爱。」她眼神飘向窗外,「连做爱都像例行公事。你知道吗,有次我穿很性感的睡衣进房间,他居然问我是不是感冒了。」
「感冒?」
「因为我突然穿比较多,他以为我怕冷。」她笑到不行,捶了一下大腿,「我真是笑疯,那件明明是透的!」
雄名只是淡淡一笑。
她转过头看他,眼神忽然近了一点:「你呢?你如果看到那样的我,你会怎麽反应?」
「我会……暂时封锁理智。」
欣怡没闪躲,反而伸手拍拍他的大腿,说:「还好你是总裁,理智应该都在财报上了。」
她的手只停留两秒,便收回。
但那是第一次,她的手,真正碰触到他身体的实际部分。
不是东西丶不是隔空玩笑,是直接的触碰——她却依旧笑着丶没觉得任何不对。
车子慢慢滑进她家的巷口。
「今天你是司机丶朋友丶还是心理师?」
她开门前问。
「如果可以选,我想当……全部。」
欣怡没回,只是笑,然後砰一声关上车门。
她走进巷弄,靴跟声在静夜里特别清晰。
雄名靠在方向盘上,没动。
他知道——这晚,他的影子,已经进入她心里。
还没占有,但已经——住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