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原则,必须她同意,“送他去坐牢。”
苏云黛睁着眼,眼眸湿湿透了,软声安抚他,“松开我。我真的会让你感受到我有多心疼你。”
商北泽声音悒郁又痛苦地说:“送他去坐牢,我才知道你真在心疼我。”
这苏云黛实在没法答应。
她真的很想商北泽开心,但她也没法答应他这个。
商北泽把她抱起来,抵在落地玻璃上,“送他去坐牢。”
苏云黛后背冰凉,身前滚烫,眼泪汪汪,就是咬紧唇不答应他的要求。
商北泽从她从玻璃窗上抱开,抱着她在偌大的卧室里踱步,“送他去坐牢。”
苏云黛都没法用手抱住他,整个人全靠他的两只手托着,她根本没法受力,也没法坐稳,她心惊胆战,呼吸凌乱地哄着他道:“你松开我,我能让你开心。”
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我不要听。”商北泽不管,让她骑在自己肩上,面对面。
苏云黛尖叫,“太高了!太高了!”
她手脚都被绑着,都没有手抱住他的脑袋,也没有腿夹住他的脸,只靠他托着,本能得恐慌。
商北泽嘴里含糊不清地问:“他碰你哪里了?”
苏云黛吓得眼泪汪汪,猛地摇头,“不然你只解开我的手好吗?”
“没吻你?”他低声问,甚至扛着她在卧室里走动起来。
苏云黛身体微微轻晃,失声尖叫,声音尖叫得甚至有消音。
她拼命摇头,“没有!”
“没抱你?”他又问,甚至抬了下她,完全用双臂的力量。
“别闹啦!放我下来!”苏云黛呼吸急促,又叫出了声,连连娇。喘。
“抱你没?”他较真地问,声音像是被什么闷住,很闷。
苏云黛闭着眼摇头。
要是承认这会儿死定了。
好高啊,刚才趴在屋檐上好歹有手有脚,这会儿手脚都没法使上力,比刚才还令人心慌。
“撒谎。”他不好忽悠,像是有读心术一样。
抱抱不算啊。
她从小就是魏凛抱着长大的。
商北泽咬音更狠,“必须让他去坐牢。”
商北泽挥汗如雨,两人身体都湿哒哒的,也分不清是谁的。
他一直举着她,时不时地甚至会把她举得更高。
苏云黛连连叫喊。
又害怕又刺激。
苏云黛咬牙不松口,只时不时地失控地尖叫,始终没答应。
不知道多久,她瞳孔失焦,喘息着说:“松开我……我给你……chi!”
商北泽突然静止,突然的静止让他浑身的经脉暴起,臂膀上那几条特别明显,眼神幽幽地盯着她,目露难掩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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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黛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难得跟人撒娇。
“只能喝粥。”她坐在他腿上,软声道。
“脸酸。一点都咬不动。”她的双手总算自由了,勾着他的脖子。
她昨晚哄了他一晚上,今天早上他还是没松口,既然没松口又实在脸酸哄不动了,只能撒娇。
亏死了。
就这样劳动了一晚上他还不肯松口。
“要我喂吗?”商北泽勺了一口粥,凑到她唇边,“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