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声音沙哑的像是快要拉断的琴弦,每个音节都透出隐忍的疼痛和对敌人的痛恨,他咬牙道:“日出日落,如同生死,皆是万般不由人,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战争什么时候打响,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敌人的到来的那一刻多杀几个为死去的同伴们报仇雪恨,让他们的英魂得以安息。”
“说的没错。”苍澜抹了把脸,将属于林越的那瓶啤酒拿起来,一手拿着一瓶酒,对方庭予道,“来,我跟阿越一起敬你。”
“敬我们!”方庭予微微一笑,仰头喝光瓶中的酒,算是临别时的践行,“苍澜,这辈子能遇到你们值了。”
“我也不后悔遇到你们。”连同林越的那一份,两瓶啤酒,被苍澜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喝完后,他忽然‘噗嗤’一笑,撑着方庭予的肩膀站起来,“我要去多吃点,多喝点,不能浪费,阿越可爱吃海鲜了,我去替他多吃点。”
“好!”方庭予目送着喝多了酒,摇晃着身子离开的苍澜。
看着苍澜从烧烤架上拿了不少海鲜边吃边哭,吃饱喝足哭够了,又拿起啤酒边喝边站在徐奕铭身边发泄似的疯狂跳舞。
其实他们两个跳的都很难看,毫无章法,乱七八糟,极不协调,难看得很,但方庭予却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融洽,好像舞蹈就应该这么疯狂激烈,好像酒水就应该这么辛辣刺喉,好像每个人都应该笑的这么开心,兴奋,畅快,潇洒、放松、忘乎所以……
方庭予也起身走到许之恒身边,拍下他的肩膀,将他手里的烤肉串拿过来,笑着调侃了句,“让你冷着脸,让你了不起,瞧瞧,堂堂军学会的会长大人竟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儿烤肉串,做吃的,都没个搭把手的人,可见你以前得罪的人有多少。”
“是啊,这就是得罪人的下场,得被抓过来做劳工补偿的,胳膊都扇累了,你要不要帮我?”许之恒嘴上说着让方庭予帮忙,但方庭予真的将扇子接过去时,他又快速的拿了回去,“算了,还是让我一个人劳累吧,万一再把你累着,他们又要对我有意见了。”
舍不得他动手就直说嘛,还找那么多理由。
方庭予靠在椅背上,双手一抱,弯着眼睛笑了下,“许之恒,你难道不知道现在会做饭的Alpha有多加分嘛,他们这是让你在我面前多多表现自己,省的我被别人给拐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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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我得把你扣在身边,扣得牢牢地。”许之恒声音突然抬高,见周围的人都被徐奕铭、苍澜的舞蹈吸引过去,他迅速凑到方庭予面前,亲亲他的唇角,才说,“你是我的,不可以被别人拐走,谁敢拐,打得他跪地求饶,牙都不剩一颗。”
“呵!”方庭予微微侧身,白透如玉的脸颊被酒水熏得有些发红,浓密长睫垂落,也快速在许之恒脸上亲了下,“你来我往,这才公平。”
见许之恒一脸惊呆的望着自己,方庭予脸颊烧烧的,他一巴掌拍在许之恒的额头上,“看什么看,快点烤呀,还有很多人没吃上会长大人亲自烤的烧烤呢,我去找他们玩会儿。”
可不敢再去招惹满眼猩红暧昧的许之恒了,万一这家伙发起疯来可就不好了。
许之恒满眼深情的望着那个撩拨了人就跑的小猫崽,无奈地笑笑,“这小猫崽越发放肆了,真该好好调教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