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杭以为他会和往常一样诉衷肠,或者像在云顶时那样拿表白这个事开玩笑,完全想不到池燕丰会对他对这番话,听到的当时,真的懵了。
“呃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也许你不屑听,可是我不知道能跟你说什么。”
“说我喜欢你,还是说我想占有你,不愿跟人分享你……我想借着一点点能当作挡箭牌的醉意彻底说透,饶杭。”
池燕丰破罐子破摔,他径直朝饶杭走了过去,把人逼到墙边,隔了一拳头的距离说下去:“权当我说的醉话浑话,好不好?”
饶杭艰难地找回自己得声音:“还要说什么……”
池燕丰扬起脖颈闭上双眼,只一秒,重新以包裹的姿势低语:“我已经找不到话头了,就从当下说起吧。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我忽然靠近,比如现在,想象中你一定会推开我,用你的肢体语言或者眼神凌迟我、恨我,骂我神经病,变态,将我轰出去,威胁我叫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可是你没有那么做过。”
“你太善良了。可恶的是我,非但没有像别人对待同性恋那样厌恶我,反而允许我保留作为同学的身份和你进行正常的交往,对我不当的言行一再包容。发生爆炸的那天你没有推开我按理说是给予了极大程度上的尊重,而我,却还在盘算着如何得寸进尺……”
怎得寸进尺?
饶杭大脑运转不过来了,在分心之余,又被池燕丰趁虚而入捏住肩膀:“饶杭,你知不知道今天热汤泼到你身上我是什么心情?嗯?我在天罗地网的搜寻你有可能喜欢我的蛛丝马迹当作证据,还不死心的做白日梦,幻想着更多的事与你发生……”池燕丰停顿了一下,低着头仿佛羞耻到了极点,“你能为我解梦吗,你究竟有没有过一点点……”
“喜欢我?”
短时间内被强塞大量语言信息,处理器都要冒烟了,饶杭整颗脑袋轰鸣不止,仅看到对方的嘴巴张张合合,要命的是……距离那样近。
许久,他才意识到池燕丰在等他的回答,当即否认道:“我不能……喜欢你。”
池燕丰对‘不能’这个词表示疑问,追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可是你的脸好红。”
“看着我说,饶杭。”池燕丰哄着人,“这样我才能相信你说的不是谎话。”
可是饶杭快熟透了,大冷天的,跟氧气过剩似的,怎么看人?
池燕丰就是欺负人老实,话里真诚,话外流氓,一组进退组合拳打的张弛有度,让人质疑到底是天赋过人还是早有预谋。可是他还不肯放过饶杭。
“高梓洋说我被罚写检讨的时候你难过得快哭了。”
“陈圆圆说你夸我讲题有耐心。”
“奶奶说我请假期间你问起过我。”
饶杭再也听不下去了,生气打断他:“你说这些干嘛?”
池燕丰脸上的神情认真得可怕,仿佛眼里要溢出惊喜来。
“看来都是真的了。”
饶杭:“……”
饶杭皱起眉,来脾气了:“能不能好好说话别靠那么近……唔!”
说话时还是正常呼吸的,可是很快他就喘不上气了,因为池燕丰已经半勾着身子,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W?a?n?g?址?f?a?b?u?页???f?μ?????n?????????5??????o??
老天爷啊,为什么人发疯之前毫无预兆啊?
饶杭崩溃的发现,池燕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