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儿了不知道,但心情不爽的时候挺无所吊谓。
苏虹说了他才知道:“从你准备创业之后,你父亲就一直有盯着你在学校的动向,不过其他方面他也不太关心,这消息我就截住了。”
他嗤了声,“随他。”
苏虹无声一阵,不跟他杠,说:“我认得那个女孩儿,小家教?”
无声的成了陈既白。
“我知道你不喜欢辛家那个,她一进门,我就猜到了,但是既白,”她说,“玩玩可以,你没多少闲暇了。”
……
户门拉开。
陈既白收起手机,看见梁穗的时候,她正从沙发站起,神态如常,衣着跟背包也齐整在身上。
她被匆匆带过来,包里只装了单门课的教材书和资料笔记,原来想着在这里看会儿书也可以,但事已至此,她坐不下去了。
“我要走了。”
这时候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她低沉面色沉甸甸的无力,路过时都不屑再看他一眼。
陈既白没拦她,虽然觉得出乎预料,以为这姑娘还要在他的强硬上搏斗一番。
他放她走过去,拉开他进来时没带紧的门缝,室内外形成明暗交接的线,她一只脚跨出去,他又忽然开口,却不是刻意叫住她。
“你一早知道我是什么人,有多恶劣,这些我没瞒过你,是你仍然决心要走向我,”他咬紧重点,“是你,梁穗。”
敲打她,也折磨她。
对,是她啊。
“现在要后悔,晚了。”
撂完这话,不等梁穗先走,他就迈着大步往里,彻底将二人分割成明暗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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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符合小情侣小吵架的日常,他俩近期都没再见面,陈既白也不是那种刻意冷战的,自己有事忙,也知道她一气就有几天都不太想看见自己,想着等她这两天考试过去。
而教室楼维护公开一事传出,首先要迎接的是震惊八卦的友圈。
陈既白这边倒还好,大多也就私下传播,敢当面开他玩笑的人不多,辛黎都知道了,那辛弛也算一个。
他最近都在忙什么辛弛不知道,反正几天之后的世界经济论文课上才看见他,那会儿网上的声音在一再打压的热度下,消匿得差不多了,就这了他家里没一丝动静,辛弛觉得很牛逼。
“你家管你跟谁谈恋爱?”陈既白嗤了一声。
“那没有,”辛弛笑哈哈说:“我家只管我跟谁结婚。”
这话也说住了人,陈既白难得没回怼他什么。
辛弛拍了他一下:“哎,这姑娘到底什么能耐,值得你这样?说漂亮也太硬核了,你少见过漂亮妹子了?”
陈既白都不瞥他一眼,低着颈子,笑了声:“她比你想的能多了。”
晾他跟晾狗似的。
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底下转手机,不时摁开屏幕,等着谁的消息。其实没什么好等的,回了也不超过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