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重重入侵她唇间,眯眼看见他凝皱的眉,被他就着湿润舔动的舌搅弄得眼晕。
她呼吸不过来了,好不容易在他侧动的一下喘气,又被掌心趁机扯进衣物包裹的腰间,她开始推搡了,弄湿他的衣服,半点不影响他手上揉,嘴里舔,尽管她滑到那点肉都掐不住。
往后压,湿透的发缠进他指间,膝盖曲上来顶在她两腿间,一直到她失去明显的抗拒,意识到被默认的关系,意识到正在做的这件事的合理性,陈既白才不逼着她亲了。
或许因为羞耻,梁穗搭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脸几乎要埋进了他胸膛,声音湿闷:“至少……至少别那么快告诉我姐姐……”
腰间的手掌退出去,揉了揉她脑袋,陈既白笑着点头,说好,不问为什么,也没有问她为什么改口得突然。
这一刻看向彼此,都闪着光,都预谋得逞,真真假假。
手心滑落停在脖颈,摩挲着那块空处,笑:“我早说那丑东西,不配你。”
梁穗抿唇不语,神情很淡,仿佛酝酿一股很沉的睡意。
眼前这人还没觉察,只管试探,要再吻她,凑近一秒,梁穗就往后退了:“我……再休息一会儿。”
他每次都亲那么狠,气都不让人喘,他倒是十项全能,体能素质拉她几倍。
陈既白看得分明,提着唇,又扣着她拉近几分,就要这样威胁着问:“那现在呢?”
“……什么?”
不等反应的一下吮吻,若即若离地贴触,抵着她额头,说完:“现在还过分吗?”
他是小肚鸡肠的,任何一句话,一件事,都要记着,等着哪一天再把报应还回去。
梁穗不配合,她不想回答,嘴唇刺辣辣得疼了,身上还湿着,耗不了多久,先回应他的就是声突兀的喷嚏,接上一阵咳。
这才停了他所有趣味,陈既白蹲在她面前,一旁抽纸擦干手去贴她前额,烫的,眉一皱,声线也往低收:“感冒了?”
梁穗皱着眉摇头,说没事,推他一下:“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这会儿陈既白最好说话,对她也耐心至极,静了会儿,看她看够了,才起身,说好,没问别的。
……
梁穗换下一身湿淋淋,披着陈既白的大衣,缩紧身子,显得瘦小,用拿进来的衣袋装着湿衣服,让陈既白接走了,出去的时候随便丢给一个服务人员。
梁穗扯住他,愁眉说:“你别扔。”
大衣在梁穗身上,此刻陈既白就里边一间高领单衣,头发半干,几簇落在额前,展着泠冽分明的眉眼,自带攻击性,听到话,朝她低眼时,自觉收了几分浑然而成的戾气,丢衣服的的手收回来,撩开她侧额一缕发,笑说:“不扔,给你洗了送回来。”
沿着她手臂顺下去,与她五指相扣,她依然还停留在见他就要逃的阶段,缩了缩,被他一用力往怀里拉。
“……”习惯不了。
陈既白不管她纠结心里,牵在手里慢悠悠磨着,乐着。
“送我回学校吧。”从休息室出来,陈既白带她原路返回往泳池馆走,梁穗以为他还想玩,先发声制止。
但陈既白拉着她依然不变方向,进场馆前她还是扯了扯他,说理:“我手机浸水好像坏了,开不了机,我怕冉冉她们回来了找我。”
扯动的手让陈既白反过来包住,往怀里揣,无声安抚。
梁穗神色凝重,只能跟着走进去。
那些人还玩着,岸边多了些捧场的女人,有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