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士将他的利剑摆好了架势。
没有任何架势的Assassin唯一的架势。
同时放出描绘着不同圆的剑刃,将敌人四分五裂。
“看好了……这可是最后一次的示范了。”剑士用细微到听不见的声音喃喃道,这是说给他的剑听的。
【……好吧,那就——】
魔剑,燕返。
甚至凌驾于Servant的到达神域的剑技。
无名的剑士,赌上其全部存在磨练出的究极之一,就在这里。
长刀摇动。
【祝君……武运昌隆。】
"唰——!"
长刀翻动。
鹤丸国永感觉自己没有砍到任何东西,但是自己却被喷溅上了鲜血。
【不……不要……不!!!】
"——走吧"剑士没有再理会已经跑远的saber,摇摇晃晃的控制着自己没有倒下去,缓缓的坐在了阶梯上。
他的身影——幽雅的上衣,已经失去了颜色。
腹部被刺破,被鲜血淋湿的脚也已经稀薄。
树木摇曳着。
从山顶吹下的微风摇曳着整个树林。
等到花落鸟散风止,连虚空之月都隐去的时候。
应该在那里的剑士,就像连他的存在本身都是梦幻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
鹤丸国永终于冲破了结界,化为人形站在了地上。
他伸手,想抓住剑士消散时最后的光点,不知道他够着没有,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但是他的心,仿佛刷地就被一股强大冷峻的力量抛入万劫不复的山崖。
小次郎他……最后一次的燕返时刻意的收了手,从而保全了他,让他的刀身一丝一毫也没有损坏。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鹤丸国永拔刀出鞘,他感觉手中紧握的自己的刀柄上,仿佛还残留着着他的温度,潇洒利落的摆出了一个花鸟风月的刀花——和小次郎使出的轨迹完全重合。
现在他的全部大脑,全部心脏,疯狂的,止不住的在想这个人,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的……他的……
以前他从未体会过本丸的同伴对于还身为刀剑时,对前主的怀念,不过现在,他好像也体会到了这种的感觉。
鹤丸国永伸出苍白的右手擦了擦脸,眼睛麻木干涩,脸上也什么也没有。
“好的……那就、请看看我的学习成果把……”长刀倾侧于一旁,鹤丸国永在小次郎刚刚站立的位置上,摆出了和他不久前摆出的同样的架势。
【秘技——】
刹那间,鹤丸的气息、动作、眼神都有了细微的变化,仿佛是埋藏在心中的什么东西要醒来了一般,和之前的状态有些翻天覆地的不同。
【燕返——!!】
三道几乎同时挥出的刀锋交汇一线,成三道凌厉的锋线封锁前方,抵挡住前方几乎所有一线生机之地。
不过其中两道却在刚刚挥出时,极快的消失了。
不行……看来还达不到使用燕返的程度啊……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仿佛就近在咫尺,踮起脚尖就可以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