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眼神湿润:「全都是你的。」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她的呻吟也越来越放纵,像是要将所有压抑一口气释放。他进入她的那瞬间,她整个人几乎颤抖起来,手紧抓着床单,双腿高举缠在他腰间。
「啊……再深一点……用力……」她的声音破碎而甜腻,没有一丝掩饰,像是刻意将淫荡发挥到极致。
晨宇一边顶入,一边低声说:「就是这样,我要妳记住今天妳有多淫荡……这是妳自愿的……妳现在是只属於我的荡妇。」
她哭了,不是痛,而是某种情绪的崩溃。
她的身体,在这最後一次里,毫无保留地迎合丶拥抱丶沉溺。
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只记得整个人像是被一层透明的薄膜包裹,身体在晨宇的拥抱里不断颤抖,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催促她更深地沉沦。
晨宇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伏在床上,那双穿着丝袜的小腿自然地屈膝丶交叠丶颤抖。他双手沿着她腿根爱不释手地抚摸,指尖流连在她最柔软的交界处,像是在记忆,也像是在道别。
「这是最後一次了。」他贴在她耳边说,声音低哑又温柔,「所以我要全部的妳,记得我。」
她泪眼迷离,回过头说:「你已经刻进我身体里了……我会永远记得这一晚。」
晨宇缓慢地挺入她的身体,每一下都深到最尽头,像要在她体内一寸寸刻下记忆的烙印。
雨欣趴在床上,双手撑着床缘,指尖抓紧了柔软的被单,小腿还穿着那双浅肤色的薄丝袜,轻微颤抖丶时而蜷缩。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失控,从初时的压抑,到後来的呻吟丶求饶丶颤笑,她把所有的端庄与形象都丢在房门外了。
「啊……啊啊──你……你不要停……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好像整个人都……都变成你的了……」她颤着哭出声,却又死命往後迎合,「再狠一点……让我记得你到底多深……」
晨宇看着她背部微汗的弧线,看着她臀部随着撞击不断抖颤,裤袜根部已经湿成一片,那湿漉漉的声响在房间里越来越明显——淫水混着快感,像是这场告别的证据。
他将她整个人往上提,让她跪坐在他身上,改为背後抱着她进入。她像一座烧到炽红的软体雕像,整个人贴进他的胸口,喘息着说:
「我从没这样过……我不知道我居然可以……放得这麽开……我这副样子……我老公从来没看过……只有你……你看过我最丑丶最骚丶最放纵的样子……」
晨宇吻着她的肩丶她的脖子丶她颤抖的锁骨,一边将她再次压倒,重新将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角度,身体伏下,从上方深深插到底。
雨欣尖叫了一声,几乎整个人抽搐着颤抖,双腿乱踢丶双手乱抓,嘴里喊的已经不是话,而是一连串混着情欲与情绪的破碎语句:
「啊──我不行了……你再这样……我会被你干坏……我真的……真的……要疯了──」
「妳就是我干坏的。」晨宇低吼着,「是我把妳变成这样的,是妳自己愿意的……这一切……妳都记得吗?」
她哭着点头,却又同时主动翻身跪下,双手撑着床,回头红着眼对他说:
「最後一次……让我舔你……让我自己把这一晚结束……」
他站在床边,她跪在床上,裙子皱成一团挂在腰间,丝袜湿成透明,她低下头,含住那根刚从自己体内抽出的阳具。
她舔得极慢丶极认真,像是为这段关系举行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舌尖仔细扫过根部与龟头,嘴里发出湿濡闷响,唾液与他刚射过的味道交缠着——她毫无犹豫地全吞下,喉头一紧,眼神却从未移开。
她含着他的肉棒,边吞边流泪,眼里的水光不知是情绪还是快感,但她没有停止,直到他再次在她嘴里汹涌释放,精液浓稠地涌入她喉中。
她一滴不剩地吞下,然後慢慢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丝白浊,她没擦,只是露出一个极小丶却极妩媚的微笑。
「这样……你就能记得我了吧?」
晨宇望着她,眼眶泛红,声音极轻:「我永远都记得……从第一眼,到现在……都是妳。」
雨欣没有回话,只是走进浴室,没关门,让他看着她冲洗身体。
她冲掉的是精液,是汗水,是泪水,却不是记忆。
她知道这一夜不会被谁提起,但会被埋在他们两人身体里的最深处,永远不会乾净。
这一次,他真的没有再说「下次」。
这一夜,静悄悄地,被锁在饭店的灯光里,不被谁知道。
—
晚上九点。
她回到家,天成迎接她,笑着说:「今天妳看起来有点累呢,要不要我帮妳按摩?」
她轻轻一笑:「不用了,今天……我已经释放过了。」
她转身进房,腰还微酸,双腿仍隐隐发热。
她关上灯,躺进被窝,闭上眼时,指尖还轻轻划过自己嘴唇——
那里曾含过一个再也不属於她的人。
但她知道,在那个夜里,她全心全意地只属於过一次。
那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