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万字大章(2 / 2)

身体不自觉拱起,她心里翻涌着羞耻与无力:“我怎麽会变成这样?为什麽是我?”可这念头很快被他的动作淹没。

陈泽言的手滑到她下身,扯下内裤,指尖探进她的小穴,粗暴地抚弄,乔欣然颤抖着低喊:“别…别这样…”声音带着哭腔,软弱得毫无威慑。

陈泽言冷笑:“这才开始呢。”他脱下自己的内裤,粗壮的肉棒弹出来,顶端已渗出透明的液体。将肉棒抵住她的小穴,低声道:“放松,乖乖听话,我会让你舒服的。”

乔欣然眼眶泛泪,低声回:“不…不要这样。我…我没想要这样。”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最後的抗拒。

陈泽言眯起眼,语气放缓,却透着阴冷的诱哄:“欣然姐,别这麽倔,你想想,你们的店现在是靠谁在撑着?”

她摇了摇头,低声反驳:“我…我没想要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

门外的叶秋不停地对自己呼喊:“我得做点什麽…我不能眼睁睁的…”可他的脚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陈泽言轻哼一声,手指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看似安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想要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实。你不想让叶秋失望吧?听话。”

乔欣然眼泪终於滑落。“叶秋…他不会想让我这样…”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希冀,像在说服自己,可这话说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陈泽言冷笑加深,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刻意的耐心:“叶秋?他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欣然姐,聪明点,这样一来对大家都好。”

乔欣然闭上眼,眼睫颤抖,泪水滚落得更快。“可我…我不想这样牺牲,我不想…”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在与自己的信念拉锯。

叶秋听着,眼眶发热。“她还在反抗…可我却只能站在这里,像个懦夫…”他的拳头颤抖,却始终没能推开那扇门。

陈泽言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他。他的语气变得更柔,却像裹着毒药的糖衣:“别傻了,你以为反抗有什麽用?你们的债务还有梦想,都在我手里,今晚过去了就什麽都好说。”

乔欣然的泪水无声地淌下,嘴唇颤抖着,半晌才回应:“我…我知道了…”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像被逼到绝路的妥协。

叶秋听到这句话,低吼一声,却压在喉间没发出来。“我是个没用的废物…”他的拳头砸在墙上,无声地颤抖。

陈泽言嘴角一扬,腰身一挺,肉棒狠狠刺进她的身体,乔欣然痛呼一声,身子瞬间绷紧,双手抓紧床单,指甲掐进布料,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叫:“啊——不!”鲜红的血丝从结合处淌出,染红床单,心中满是疼痛与屈辱交织的嗡鸣:“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陈泽言感受到她的紧致与初次被撕裂的阻力,兴奋地喘息:“记住了,你第一次的男人是我,陈泽言。”

叶秋靠在门边,头抵着墙,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低声呢喃:“陈泽言…我不会放过你…”他的拳头紧握,指节咯吱作响,无力与愤怒交织,烧得他几乎失去理智。

陈泽言毫不停顿,开始大力抽动,撞得床板吱吱作响,乔欣然的哀叫渐渐转为断续的呻吟:“嗯…啊…疼…”身子被撞得前後摇晃,胸部在空气中颤动,陈泽言一把攫住眼前的两团柔软,加快节奏,乔欣然呜咽着,声音破碎:“慢…慢点…我受不了…”

陈泽言喘着粗气,抽动越来越急,忽然,猛地一挺,声音粗哑得像野兽:“乔欣然,接好了!”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爆发,黏稠而浓烈,紧接着第二股丶第三股接连喷射而出,宛如连绵的熔岩般冲击着她的内壁,像要把她彻底填满。

“啊…好烫…”热流在她体内肆意流淌,浓稠的液体在她体内堆积,随着他的拔出而溢出,混着血丝与汗水滴在床单上,湿热的腥气弥漫开来。心中屈辱的回响:“他真的…在我里面…”

乔欣然身子一软,瘫在床上,泪水混着汗水淌下,双腿间一片狼藉,她喘息着。“结束了吧…”祈求的声音细弱无比。

可陈泽言没停下,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跪在床上。“还没完呢,今晚要玩个够。”他从後面贴上去,肉棒猛地顶进,再次贯穿她的小穴。

乔欣然惊呼一声,头埋进枕头,发出一声闷哼:“嗯——啊!”陈泽言抓住她的腰,狠狠撞击,臀肉被撞得颤抖,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咬住枕头,泪水浸湿布料。

陈泽言的手在她臀部拍了一掌,红色的掌印浮现,他奋力着加速,如同策马奔驰,气息灼热,动作强劲而富有韵律,她只能在颠簸中被迫承受,任凭他掌控这场无法停歇的驰骋,汗水滴在她背上,乔欣然的身子被撞得前後晃动,发出压抑的呜咽。

陈泽言满意地笑着,手滑到她胸前,揉捏她的顶端,指尖掐得她身子一颤。他俯身贴在她背上,肉棒在她体内越插越深,低声道:“别忍着,叫出来。”乔欣然无奈,呜咽着喊:“啊…啊…啊…”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屈辱与痛苦。陈泽言越发兴奋,撞击更猛,乔欣然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撞散架,呻吟渐渐沙哑。

陈泽言猛地加速,几下深顶後,精液再次在她体内释放,乔欣然低哼一声,瘫软在床上,双腿无力地摊开。她喘着气,眼泪止不住地流,低声呢喃:“够了吧…放过我…”语气中满是绝望。

可陈泽言还没满足,他坐起身,将她拉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腿上,低声道:“来,再来,我要看你主动。”乔欣然摇摇头,声音虚弱:“我…不行了…”陈泽言冷哼,手指掐住她的下巴:“不要让再说第二次,快动!”

乔欣然泪水滑落,她无力的扶住他的肩膀,缓缓坐下,肉棒再次进入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她痛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啊——太深了!”陈泽言抓住她的腰,向上顶撞,乔欣然被迫上下起伏,胸部在空气中剧烈晃动。

陈泽言越发狂热,顶撞得越来越深,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撞碎,乔欣然几乎崩溃,呻吟从沙哑的低吟“啊…啊…”转为破碎的哀求:“放过我…啊…我要死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被撕裂的丝线,汗水与泪水混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滴在床单上,留下湿热的痕迹。

她心里只剩绝望的呢喃:“我撑不下去了…他会不会真的弄死我…”可她的下身被反覆冲击的敏感点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带来一阵阵她无法理解的麻痹与痉挛,喉间的声音却越来越难控制,从低低的“嗯…嗯…”渐渐变成急促的喘息:“哈…啊…不…”

陈泽言感受到她的变化,嘴角扬起得逞的笑。“欣然姐,怎麽回事?叫得这麽浪,是不是爽翻了?”他故意放慢节奏,肉棒在她体内缓缓抽动,时而深顶,时而浅磨,刻意刺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乔欣然的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别…别那样…”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背,指甲嵌进肉里,试图抵抗这股不受控制的快感,可身体却背叛了她,阴道不自觉收紧,热流在她下身聚集,让她感觉像被推向某个临界点。

乔欣然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啊…啊…不行了…”陈泽言越发兴奋,加快节奏,乔欣然的身子猛地绷紧,下身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啊——不——!”她的身体迎来了巅峰,小穴里涌出大波爱液,混着他的动作喷溅出来,湿透了床单,腥甜的气味更加浓烈。

陈泽言感受到她的高潮,也不再忍耐,将所有的精液尽数释放,白浊接连的在她体内爆发,像连续的炮火轰击着,灼热的冲击力让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叫:“啊——不…太多了…停下!”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乔欣然身子一软,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气,倒进他怀里,胸口剧烈起伏,不自觉的说着“哈…嗯…不…”。陈泽言喘着粗气,满足地松开她的腰,她像断线的木偶般滑落,瘫在床上,身子无力地蜷缩成一团,不再动弹。

她脑袋空白,感觉自己已不成人形,灵魂像被碾碎,只剩一具空壳。陈泽言瞥了她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欣然姐,今晚不错,我很满意。”懒散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强硬地伸手将乔欣然揽进怀里。

乔欣然没力气挣脱,头无力地靠在他胸前,眼里黯淡无光。陈泽言闭上眼,手指在她背上轻轻滑动,像是标记自己的战利品。卧室的灯光渐渐暗下,只剩月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映出床上交叠的两道身影,一夜就这样沉寂。

叶秋滩坐在走廊上,听着这一切,泪流满面。“完了…我什麽都做不了…”他转身踉跄回到沙发,重新躺下,试图让自己睡去,陈泽言的低笑和乔欣然的抽泣像刀子,反覆割着他的心。他闭上眼,可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那个被摧毁的乔欣然,那个他爱却救不了的女孩。

夜色深沉,客厅的灯光早已熄灭,只剩沙发上叶秋孤单的身影。他蜷缩着身子,像在抵御心里的寒意。窗外偶尔传来虫鸣,却盖不住他脑中回荡的声音——乔欣然的哀叫,陈泽言的喘息,还有床板的吱吱声。

他没睡,整夜睁着眼,眼眶红得像要滴血,心里反覆呢喃:“我什麽都做不了…我连她最後的尊严都护不住…”黑暗将他吞噬,他独自度过这漫长的一夜,像被遗弃的影子。

天色渐亮,晨曦从窗户透进。叶秋缓缓坐起身,脸色苍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他揉了揉太阳穴,假装刚醒的模样,喉咙乾得像烧过一样。他听到卧室方向传来细微的响动,门被推开,陈泽言走了出来,穿着松垮的睡裤,头发乱糟糟的,嘴角还挂着一抹笑,他看到叶秋,拍了拍他的肩。“叶秋哥,你昨晚喝多醉倒了,叫你也叫不醒。”

叶秋勉强挤出一个笑。“嗯,喝多了,头有点疼。”他低头掩饰眼底的痛,馀光瞥向卧室门口,却没见到乔欣然的身影出现。陈泽言随口说乔欣然也回房间休息了,大概还没起来,语气自然得像什麽都没发生过。

叶秋站起身,假装伸了个懒腰,对陈泽言说:“我先去洗把脸,昨晚喝得头昏。”陈泽言点头,笑着说:“随便用,咱们是兄弟,等下来吃早餐。”

叶秋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双脚快没力气站稳。冷水泼在脸上,刺骨的寒意却洗不掉心里的痛,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红得像野兽。“欣然昨晚被玷污了,我却只能假装不知道…我还是个人吗?”他深吸一口气,从没如此地对自己感到厌恶。

这时,卧室的门轻轻响了一声,乔欣然趁着叶秋在卫生间洗脸的间隙,悄悄从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下那件裹着陈泽言气味的衬衫,手指颤抖着拉紧新换上的衣服,试图遮住那些羞耻的印记。

她的头发散乱,眼眶红肿得像刚哭过一场,镜子里的自己像个破碎的瓷偶,苍白而无力。她步伐缓慢地挪回客厅,每一步都在忍耐刺骨的痛楚,可她一声不吭,只想掩盖昨夜的痕迹。

早餐是精致的外卖,热气从盘子里升起,淡淡的食物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却没人真正有胃口。叶秋坐在餐桌对面,低头戳着盘子里的食物,筷子在煎蛋上划来划去,却尝不出半点味道。

他脑子里反覆呢喃:“我得救她…可我怎麽救?”这念头像风中残烛,摇曳着,却找不到方向。他自责地想:“昨晚我要是没装醉,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陈泽言靠在椅背上,神色轻松,咬着一片吐司,咀嚼的声音在安静的餐桌上显得格外清晰,乔欣然坐在他身旁,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眼神空洞地盯着桌面。

他看向乔欣然,语气故意放软,在叶秋面前装出熟稔的样子:“欣然姐,昨晚累了吧?多吃点补补。”乔欣然沉默不语,低垂的眼帘遮住她的神色,手指攥着筷子,没有要吃得打算。

陈泽言低笑一声,手悄悄滑到桌下,落在她的大腿上,指尖轻轻摩挲,像在提醒她昨夜的掌控。

“嗯,好,我吃。”她缓缓动起筷子,机械地夹起食物送进嘴里,却味同嚼蜡。

叶秋抬起头,正好撞见陈泽言收回手的动作,那只手从桌下慢条斯理地抽回,像什麽也没发生过。他注意到乔欣然僵硬的坐姿和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内心翻涌着怒火与无力:“他还敢这样…当着我的面…”

陈泽言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转头对他笑了笑:“叶秋哥,昨晚睡得好吗?看你气色不太好啊。”说着,他的手又若无其事地伸向乔欣然,轻握住她的手掌,指尖在她手心处缓缓划过。

叶秋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只手,克制着自己应答。“还行,就是睡不太习惯。”

屋内只剩杯盘碰撞的细微声响,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却照不散这片压抑的阴影

早餐结束後,三人各自收拾心情,准备离开陈泽言的屋子,依旧是搭乘陈泽言的车,车子驶向奶茶店的路上,叶秋坐在後座,目光时不时落在副驾驶的乔欣然身上。

陈泽言一边开车,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手指轻敲方向盘,显得轻松惬意。

到了奶茶店,叶秋率先下车,推开店门,熟悉的奶茶香气扑鼻而来,却没能缓解他心头的沉重。乔欣然步伐缓慢的跟在陈泽言身後。

叶秋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身旁,试着让语气听起来温和:“欣然,你昨晚也喝酒了,没休息好吧?今天要不歇歇,我一个人能忙得过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关切,眼底闪过一抹隐晦的痛。

乔欣然愣了愣,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摇头道:“我没事。店里生意不能耽误,我不用休息。”她的声音细弱而坚定,像在掩饰什麽,又像在说服自己。

她绕过叶秋,走进店内,开始熟练地整理柜台上的杯子,但动作比平时慢了半拍。“她都这样了,为什麽还要硬撑?”叶秋看着她的背影,自责与无力感交织,可他知道,现在逼她休息只会让她更不安,於是也走向後厨,让自己忙碌起来,思绪同时转得飞快:“她不肯休息,是怕陈泽言吗?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她离开这混蛋的掌控…”

陈泽言靠在门边,双手插兜,目光落在忙碌的两人身上。

“叶秋哥,欣然姐,你们俩真是勤快啊,这肯定能赚大钱,我可是看好你们的!”他的声音响亮,像在鼓励,又像在提醒什麽。他走到乔欣然身旁,压低声音补了一句:“欣然姐,别太勉强自己了阿。”他的手若无其事地拍了拍她的肩,指尖在她颈侧停留片刻,才缓缓收回。

“嗯,知道了。”乔欣然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着他。叶秋站在後厨门口,听到陈泽言那句“赚大钱”,心里冷笑一声:“赚钱?赚来的还不都是欠他的…”可他没动声色,馀光紧盯着陈泽言的动作。

陈泽言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叶秋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好好干,别辜负我的投资啊!”他拍了拍手,步伐轻快的离去,背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潇洒。

店门关上,铃铛轻响,屋内只剩叶秋和乔欣然。叶秋放下手边工作,走近她,低声说:“欣然,你真的没事吗?要是累了,就告诉我。”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一种试探。

乔欣然抬起头,难得的笑了一下:“我没事,叶秋,别担心。”叶秋看着坚强的她,没再追问,只是点点头“好,一起加油,早日把借的钱还完。”

叶秋转身继续忙碌。他暗自握紧拳头,心里的决心越来越坚定:“我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我一定得找到法子,哪怕拼了命,也要把她救出来。”

店内的灯光柔和地洒下,机器嗡嗡作响,掩盖了两人之间的沉默。窗外阳光渐强,街上行人渐多,可这小小的奶茶店里,却像笼罩着一层无形的阴影。

这一天,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