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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叶秋,低头靠近那根肉棒,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热气喷在上面,让它微微跳动。

她强迫自己屏住呼吸,可那气味还是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肉棒的表面微微泛着光泽,青筋盘绕在粗壮的柱身上,像一条条凸起的脉络,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她张开嘴,嘴唇颤抖着靠近顶端,圆润的头部在她眼前放大,表面湿润窃散发着特有的气息。

她犹豫了一瞬,陈泽言轻拍她的头,“乔秘书,继续呀,我可没耐心等你磨蹭,不然这钱可就不好说了。”

内心最後的防线在羞耻与无奈中崩塌。她闭上眼,眼睫微微颤动,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像一根无形的绳索勒紧她的喉咙,让她无处可逃。

乔欣然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口腔被那灼热的硬物侵入,顶端压着她的舌头,带来异样的压迫感。她下意识想退缩,可她终究不敢停下,只能硬生生含住。

她的舌尖滑过那光滑的顶端,淡淡的咸味混着腥气在她嘴里散开,让她差点乾呕。肉棒的温度高得惊人,像一团火在她嘴里燃烧,烫得她舌头发麻。

她试着调整呼吸,但粗壮的柱身让她只能勉强从鼻腔吸气,发出细碎的喘息声。肉棒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的味蕾,刺痛与麻木交织。

“乔秘书,太僵硬了,放松点,不然我可享受不到。再不认真点,我可不保证叶秋哥的计画能成。”

她勉强移动舌头,想让它滑动得顺畅些,可那热度与硬度让她无所适从,每一下动作都显得笨拙而无力。

“乔秘书,再深一点,我喜欢你努力的模样。”他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痕。乔欣然无奈顺从,缓缓让那肉棒探得更深,脸颊几乎贴近他的胯部。

她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口腔里的唾液溢出来,顺着嘴角流下,滴在裙子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嘴唇紧裹着那粗大的柱身,她试着上下移动,但尺寸过大,每一次都只能含住一半。那顶端在她嘴里膨胀,变得更硬更烫,让她更加难以承受。

陈泽言靠回椅背,眯着眼,悠然道:“乔秘书,眼睛看着我,让我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她被逼得无路可退,泪眼朦胧地抬头,对上他那充满玩味的目光,内心羞耻到极点。

她的舌头在底部笨拙舔弄,试着取悦他,她感到那柱身在她口腔里膨胀,青筋鼓得更明显,每一次脉动都让她心跳加速。

嘴唇被撑得发麻,嘴角甚至有些撕裂的刺痛,可她只能继续动作。

陈泽言的呼吸渐渐粗重:“乔秘书,再快点,你不想让叶秋哥的心血白费吧?”这句话如重锤砸在她心上。她发出细微呜咽,眼泪在眼眶打转,但不敢懈怠,硬着头皮加快动作。

唇瓣紧贴着那粗壮的柱身上下滑动,试着让那根炙热的硬物在她口腔里进出得更快一些,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的嘴角,带来一阵细密的刺痛,炙热的肉棒在她口腔里进出,像团火燃烧着她的羞耻。

随着她的动作加快,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下巴缓缓淌下,弄湿了她的衬衫。尺寸过大的肉棒让她只能发出低低的喘息,鼻息急促而细碎。

陈泽言眯着眼看着她,仍不满足,斥道:“乔秘书,这还不够深啊,你的极限就到这吗?不然这店的钱你自己想办法吧!”目光锁在她狼狈的脸上,像在欣赏她的挣扎。

叶秋的脸在她脑海里闪过,她知道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强迫自己再进一步。

她深吸一口气,嘴唇缓缓推进,让那粗大的硬物更深地探进她的口腔,顶端顶进她的喉咙,像烧红的铁棒卡在咽喉。她舌头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那柱身的脉动,每一次跳动都让她的喉咙收缩,带来强烈的窒息感。

腥咸的气味浓烈得让她头晕,唾液混着泪水顺着下巴滴落,濡湿了衣裙。她试着缓解压力,可那顶端卡得太深,让她发出模糊的呜咽,脸颊因缺氧涨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模糊了视线。

“乔秘书,别光顾着喘气,动起来啊,老板可不想看你像根木头一样杵着,快点。”陈泽言的声音带着命令意味。她勉强挪动膝盖,寻找支撑点,双手缓缓抱住他的腰,想借他的身体稳住自己。

双手紧扣在他腰间,试着让自己的脸更靠近他的胯部,让那炙热的硬物在她口腔里进出得更顺畅一些。

陈泽言低哼一声,显然满意她的努力。他轻抚她的头顶,指腹在她乱发间滑过,随意抚弄,像在把玩一件玩具。“乔秘书,这才像回事,老板很享受。继续,别停下来。”他的声音愉悦而慵懒,显然沉浸在她的服侍中。乔欣然听到他的夸赞,内心却感受不到一丝喜悦。

随着她的加速,她感到那柱身在她里膨胀得更厉害,青筋鼓得更加明显,每一次脉动都像在预告即将到来的爆发,让她心生恐慌。

陈泽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突然身子前倾,“乔秘书,我要射了,准备好接着,别漏了啊。漏多少,这钱就少多少,听清楚了?”

肉棒在她嘴里跳动得越来越快,顶端在她喉咙里膨胀到极限,像一颗即将炸开的炸弹。

陈泽言低吼一声:“来了,乔秘书,接好!”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出来,第一股直冲她的咽喉,像熔岩般灼痛她的喉管,浓烈的腥咸味瞬间炸开。

“漏多少,钱就少多少”的话语在她脑中回荡,让她不敢吐出,喉咙猛地一缩,硬生生将这第一股吞下,那黏稠液体滑过食道,烫得她胸口一阵刺痛,内心崩溃。

第二股接踵而至,力道更加猛烈,撞在舌根上,带来强烈的冲击。她下意识想咳出来,但双手仍紧抱着陈泽言的腰,强迫自己稳住。

她的嘴唇紧紧裹住,不让液体溢出,喉咙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接连几股热流如鞭子般抽进她的喉咙,量多得灌满口腔,黏稠的液体在嘴里堆积,压得她的舌头动弹不得。

精液像连绵的炮弹轰进她的嘴里,每一股都带着不同的冲击力道,打在上颚,甚至撞击她的牙齿。她用力吸吮,喉咙不停收缩,努力着把每一股吞下,可嘴角还是溢出一丝白浊。

最後几股断续喷出,,每一股都比前一股更黏丶更热,灼热烫着她的舌尖,让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口腔满是黏腻馀味,嘴唇依然紧裹着那仍硬挺的肉棒,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将热流尽数吞下。

陈泽言喘着粗气,靠回椅背,嘴角扬起嘲弄的笑:“乔秘书,技术不错啊,才漏了这麽点,我还以为你会浪费一半呢。”他的目光在她嘴角残留的白浊与泪痕上扫过。

她下意识地抬手拂过嘴角,指尖触及那微温的液体,顺势送入口中,舌尖轻舔着唇角,不留一点残馀。

回过神时,瞬间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脸颊瞬间涨红,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乔秘书这是怕浪费啊?还是说,你其实挺喜欢这个味道的?”陈泽言挺了挺下身,语气轻佻,她低垂着眼,不敢直视陈泽言那带着玩味的眼神。

"来,我这里还有,一起清乾净吧。”陈泽言示意道。

乔欣然颤抖着再次靠近,勉强张嘴含住,舌尖轻拂,黏腻的馀味混着汗气与湿意,让她感到一阵嫌恶。她的动作小心而缓慢,像在执行一项无可逃避的任务,内心却像被掏空,只剩一片冰冷的空洞。

“行了,今晚就到这吧,这钱我会给叶秋哥准备好,乔秘书的表现值得这点奖赏。”陈泽言语气轻松,像是刚享用了一顿盛宴,带着一丝施舍的味道。

他伸了个懒腰,身子微微後仰,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褶皱,临走前回头瞥她一眼,嘲弄道:“乔秘书,下次再卖力点,老板还有更多赏赐等着你。”说完,他推门离去,消失在夜色中。

乔欣然僵坐在原地,听着脚步声远去,店门“吱呀”关上,留下一片死寂。

她缓缓起身,膝盖因长时间跪地而酸痛无比,双腿颤颤巍巍地支撑着她。她靠着柜台站稳,低头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衬衫与裙子。

她抬起手,试着擦去嘴角残留的湿意,可那腥膻的气味还缠绕在她的指尖,让她不由得乾呕了一声。她踉跄着走向水槽,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手掌,可那股气味像是渗进了皮肤,怎麽洗也洗不掉。

乔欣然盯着水流,眼神空洞而茫然,内心像被一团浓雾笼罩,沉重得让她几乎站不稳。

关掉水龙头,转身看向空荡荡的店内,这间她与叶秋倾注心血的小店,如今却成了她堕落的见证,每一块地板丶每一张桌子都像在沉默地谴责,让她感到一阵孤独与无助。

叶秋离去时的温柔笑容浮现在脑中,他熬夜写下的计画书如刀割着她的心。“叶秋,我对不起你…我真的没路可走了。”

推开门,夜风扑面而来,冷得她一抖,可那寒意远不及她内心的荒凉。

陈泽言离去後便联系叶秋,表示愿意借款,约他明天见面签借据。

乔欣然刚回到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看见“叶秋”两个字在萤幕上跳动,心头猛地一紧,像被什麽攥住。

她犹豫了片刻,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恐惧涌上:“他为什麽这时候打来?他会不会知道了什麽?”

“喂…叶秋?”

电话那头传来叶秋温暖而疲惫的声音,带着一丝难掩的兴奋:“欣然,是我!你还没睡吧?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他的语气轻快,像一阵春风,却让乔欣然的心更沉重。她勉强挤出一句:“什麽…好消息?”

叶秋没听出她的异样,继续道:“我凑到钱了!咱们的店有救了,欣然!”

他的声音里满是欣慰与希望,像一个孩子分享着珍贵的喜悦。听到“凑到钱”,乔欣然脑子里瞬间闪过陈泽言离去前的得意笑容,心脏像被什麽狠狠刺了一下。她沉默片刻,喉咙哽住,说不出话。

叶秋等了几秒,语气带着一丝关切:“欣然?你怎麽不说话?是不是太累了?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别担心,现在有钱了,咱们能挺过去!”

他的话语温柔如暖流,让乔欣然的眼眶瞬间湿润。她硬撑着回道:“嗯…太好了,店有救了,谢谢你,叶秋。”

叶秋笑了笑,语气轻松:“对阿,终於没事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我来店里跟你商量怎麽用这笔钱。”

他停顿了一下,温声道:“欣然,这几天辛苦你了,有你在,我们一定能成功。”这话如重锤砸在她心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电话挂断,屋内陷入死寂,手机萤幕的微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她呆坐着,手机从手中滑落发出轻微的闷响。

她的心像被撕成碎片,每一片都在滴血,痛得她蜷缩得更紧。

她抱紧自己,泪水模糊了视线,屋内的昏灯静静地照着她孤单的身影,像在诉说一个无人知晓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