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摇头,西曼也摇头。
看来是一个很隐秘的教派啊。又或者不是西大陆的教派?
孟溪正考虑着,拉拉忽然举手。
“我听过。”
拉拉举手。
几人都没想到拉拉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神秘学知识储备方面,一直是拉拉的弱项。
“我收到过入会邀请。”
拉拉说着,但是她没有拿出入会邀请的信件,只是用口述的方式描述了一下收到邀请的过程。
据说在拉拉小的时候,她也记不清几岁的时候,她那时在东大陆的魁马拉港口讨生活,那里孤儿很多,其中一半是乞丐,一半是小偷,而拉拉两者兼是,所以她的日子比一般孤儿过得要好一些,也因为她的好日子,一些孩子开始聚集在她身边,让她成了一个小队伍的孩子王。
就在她的孩子王生涯开始没多久的时候,她的一个朋友意外卷入了一场商铺的抢劫活动,因为保护店铺老板的女儿,拉拉的朋友被劫匪杀害了。
那个没有名字的朋友,是拉拉在魁马拉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对方教给了她许多在魁马拉生存的经验,当时的拉拉只希望劫匪付出代价。
然而在魁马拉这个地方,公正也是一种可以明码交易的资源,只要出得钱够多,任何人都能买到对自己更“公正”的结果。
所以劫匪逃脱了治安官的制裁,以协助调查其他事件的缘由,被送往边境。
拉拉在港口,亲眼看见劫匪和治安员称兄道弟,还被人恭恭敬敬送上华丽的大船。
当时灯光明亮纸醉金迷的大船,和黑暗的港口反差巨大,拉拉站在港口,她已经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协助调查,劫匪们离开这里,就会获得自由。
那时拉拉明白,在这里,她是等不到公正的,于是她下了水,游过冰冷的海水,悄悄爬到了船上。
后面的故事还有很长,总之经历了一番波折,拉拉杀死了所有的劫匪。
这段故事,奥兰和希斯她们都知道。
出于照顾孟溪,她们才又简单几句概括了一下。
不过后面的事,奥兰他们就没听过了,因为即便是过命的交情,几人也不见得什么琐碎的往事都会互相聊。
再好的朋友,也不见得会聊自己十年前的一顿早餐吃了什么吧。
“我就是在船上收到了邀请。”
“当时信封上就是这个名字。”
拉拉说着,在自己的小本上,把末日终结教几个字又写了一遍,模仿着她记忆里的字体和字迹。
“这可真是怪了,我记得你们船上的人,除了你好像全死了吧?”
奥兰回忆着早年拉拉讲过的经历。
“是呀。”
“所以那封信很奇怪,我印象好深。”
拉拉歪头,她当时一度以为这件事是自己神志不清做的梦,因为当时她在船上也染了病,最后剩下的淡水不多,只能勉强维持生存,艰难求生期间,她也出现过许多其他幻觉。
要不是这个拗口的名字再次出现,拉拉也不会把那封信当真。
“你当时拒绝邀请,那封信就被收走了?”
“是呀,就和突然出现一样,我眨眨眼,信就不见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页?不?是??????????é?n???????????????????м?则?为?山?寨?佔?点
“后来我在甲板上睡了一觉,再醒来有点昏昏沉沉,就以为是做了梦。”
拉拉声称自己不知道睡着的时间,大概就在信消失后不久,她觉得自己那一段的记忆非常混乱。
听完描述,奥兰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