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铭睁开眼时,窗帘尚未拉开,阳光从厚重的丝绒布缝隙中斜洒进房内,划出一道柔亮的光痕。空气中仍残留着昨夜交缠的体味,浓浓的,混着香水丶酒精丶汗水,还有淫靡难掩的精液气息。
身旁,一具曼妙柔软的身体侧躺着。她的皮肤白皙如雪,背部线条优雅而细致,裸露的臀线若隐若现,那一只未褪下的紫色长筒丝袜更是令人无法移开视线。另一只已不知丢在哪个角落,地上还散落着她的内衣丶睡袍丶哲铭昨晚穿过的衬衫丶打开一半的保险套包装,甚至还有一双高跟鞋横倒在地毯边缘。
哲铭一动不动地躺着,静静看着她。这是怡春,他名义上的婶婶,没有血缘关系,却从小就是他欲望中禁忌的化身。这样的清晨,这样赤裸的她,就这样理所当然地睡在自己怀里。
她的身体还泛着薄汗,腿间那片潮湿显然还未乾,内腿留下昨晚精液混合爱液的痕迹,如此明显地诉说着昨晚她被狠狠地占有丶深入丶填满。
哲铭看着这背影,腹下一阵悸动。那根早已熟悉怡春每一寸的肉棒,再度硬挺起来,像是被这景象唤醒的野兽。他知道,对这个女人,他的自制力,永远是零。
他伸手轻抚她的脖颈,那里还留有昨晚被咬出来的红痕。手指顺着她脊椎骨轻轻往下滑,过了肩胛丶背腰,直到他最喜欢的地方──那对弹性十足丶还带着熟睡温度的臀瓣。他掌心轻轻捏了捏,那肉感传来熟悉的回弹感。
怡春在睡梦中轻轻颤了一下,那细微的反应让哲铭低笑一声。这就是他着迷的地方──她已为人妻人母多年,却还是那麽敏感,那麽容易被唤醒。
他凑近,唇贴上她背後,吻得极轻,像羽毛擦过。怡春微微动了一下,鼻尖发出轻柔的呼吸声,但并未清醒。
哲铭已无法再忍,他轻轻分开她那只着丝袜的腿,滑入她仍残留昨夜馀温的身体後方。他俯身从後拥她入怀,一手抚着她的胸部,另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贴着湿润入口慢慢推入──
「嗯……」怡春含糊地哼了一声,像是从梦境中挣扎着醒来。
但哲铭已整根深入,紧贴着她後背停住,感受着那股熟悉的吸附与温热。
「早安,婶婶。」他贴在她耳边轻声说,声音低沈而沙哑。
怡春睫毛微颤,唇角微翘:「你……怎麽又这麽早……不乖……」
「不是早,是还没睡。」他笑了笑,再一次重重往前一顶。
「啊……」她全身一震,双腿不自觉夹紧,却又夹不住他狂野的冲撞。紫色丝袜包裹的大腿在阳光下隐约透着湿气,她整个人如被夜色馀波卷住,沈溺丶颤抖丶迎合……
这一天还没开始,哲铭却已再次将她送上巅峰。
等到高潮退去,怡春微喘着靠在枕上,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侧,她转头亲了哲铭一下,眨着慵懒的眼:「你真是……把人整晚都榨乾了……」
「我还没榨够。」哲铭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却没再进攻。
怡春许是累坏了,吻过後便又乖顺地躺回床上,下体依旧敞开着,白浊液体缓缓从穴口溢出,沿着大腿流过唯一留下的那只紫色丝袜。她无力理会,就这麽摊在那儿,一如一尊刚被祭过神的献身圣物。
哲铭起身,轻轻替她盖了薄毯,赤裸着走出卧室。
当他走进饭厅时,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吐司奶油香。站在流理台前的,是宜嘉。
她身上除了围裙,就只有一双黑色长筒丝袜。丰满的身体被围裙包裹得若隐若现,腰部曲线诱人地系出窄结,腿部线条在丝袜映衬下格外修长撩人。
宜嘉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笑了:「醒啦?」
这位人妻少妇,是哲铭後宫中最稳定的常驻成员之一。孩子大了,丈夫也早在哲铭的稀有精液证照影响下接受了现状──甚至珍惜她能抽空回家那几日的相处时光,反而感情更好。
她本人对此也颇为开心,反正每周至少有五天留在这里,白天是少妇丶晚上是情人,无拘无束,乐得其所。
哲铭看着她那几乎全裸的身体,小哲铭又抬头问好。他走上前,一把从後环住她的腰,贴着她屁股说:「亲爱的嘉嘉老婆,在煮什麽?」
宜嘉被他一贴,浑身一颤,却也笑着回头,深深地亲了一口:「就一般的早餐啦,还是老公你有特别想吃的?」
哲铭故作思索,手掌早已悄悄伸进围裙内,抚摸她那湿热的穴口:「嗯……我想……吃你。」
这句话才一出口,宜嘉整个人颤了一下,喉中泄出一声短促的娇喘。哲铭比谁都清楚──她一穿上丝袜,小穴就会自动进入待操状态。
他轻拍她屁股一下,宜嘉立刻会意,向前趴在流理台边,双腿分开,把屁股主动翘起。
哲铭扶着肉棒,轻轻在穴口抹了几下,然後毫不客气地插进去。
「喔……!」
那不是痛,是一声极乐的欢迎。
於是,在这间明亮整洁的饭厅里,一名气质美妇穿着围裙与丝袜,被她的男人从後面猛力抽插着。早餐还没煮好,湿润的声响与呻吟,已经成为这座豪宅里最浓烈的早安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