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射了……操妳的……我要再给妳一发……受着……」
雄名咬牙,最後几下狠狠挺入,整根没入,紧紧贴在子宫口,精液再次浓烈射进她体内。
「啊啊──里面……又灌满了……你……怎麽每次都这麽多……」
欣怡喘得几乎昏过去,下身一片湿热,精液再次溢出,沿着她的腿流进丝袜里。
她撑着台面,缓慢跪下来,几乎整个人瘫在地上,像发烧一样颤抖。然後她轻轻扯下他裤子,嘴巴再次张开,无声地将那根刚射完还微跳的肉棒整根吞进嘴里。
她舔得缓慢,每一下都带着馀韵,像在吸收那还残留的馀精,也像在缓和自己的沉醉。
「妳今天……舔得更骚了……」
她嘴里轻哼一声,抽出阳具时,唇角还沾着一点精液混着口水,她没有擦,而是抬头笑了笑:
「这样你才记得——你操的是早餐店的老板娘,是人妻,是妈妈,也是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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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四十八分,她补完妆,换回制服,将丝袜拉高,裙子整理好。走出厨房时,刚好有一个客人站在前台。
她笑得温柔,像刚睡醒的太太一样,声音轻轻:
「不好意思久等了,请问要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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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二十五分。
大门传来解锁声。
张扬回来得准时,身上还带着外头的阳光气味。欣怡早已沐浴完毕——**不,是表面洗乾净了。**她知道该洗哪里,又该刻意不洗哪里。
她穿着家中那件最柔软的灰色吊带家居裙,没穿胸罩,头发还微湿,脸上只擦了淡淡护肤霜。
张扬一进门,先闻到的不是沐浴乳的味道,而是那种混着女人馀热丶房间半乾汗气与清洁掩盖不住的幽微体味——
太熟悉了。
但今天,它更浓了。
「你回来啦。」她从沙发上起身,笑着走过去。
他点头,看着她的样子,眼里露出几分沉迷。
「今天……特别漂亮。」
「有吗?」她笑了,转个圈,裙摆随着动作摆开,露出光滑的大腿根部。
他走上前,搂住她的腰,鼻尖贴着她的脖子深吸一口,接着直接吻住她。
他的吻不急不缓,却明显压着一种压抑一整天的情欲。欣怡嘴唇一开,便任他舌头探入,彼此的气息纠缠。
吻到一半,她转过身,主动将双手撑在墙上,撅起屁股。
张扬像本能驱使般,掀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那是一件薄到近乎透明的浅肤色蕾丝小裤。
可他一低头就看见——她的穴口,还湿着。
不是刚才沐浴留下的水滴。
而是……带着些许黏稠的透明液体,微微闪着光。
他一怔,没有多问,却也没停。
他只是跪下,张口舔了一口——那味道熟悉,却不像是他自己的。
但他没停。
她颤了一下,从喉间吐出一声轻喘:
「你舔我……嗯……今天特别黏喔?」
张扬没回答,只是舔得更深丶更用力。她双腿发颤,两手贴墙,胸前晃动,裙子坠在腰上,身体早已再次回应。
他站起身,裤子解开,扶着阴茎抵着她的入口。没戴套。
「你不怕我……已经不是乾净的了吗?」她回头,声音柔得几乎要滴下来。
「妳本来就不是我的乾净娃娃……」他贴着她耳朵低语,「妳是我的老婆——但也是妳自己的女人。」
这话一落,他一挺而入。
「啊啊──唔嗯……」
她低叫一声,那根熟悉的形状钻进她早已混浊的体内,顶破了还未完全平息的热浪,也搅动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她知道,他可能已经察觉。但他没说,她也不必承认。
他操得温柔却深,双手从後环抱住她,掌心包覆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颈。
而她,夹紧双腿,让两个男人的精液与体温混在她的体内丶深处,像是一场无声的共享。
「老公……你真的……越来越会操了……」
「是妳变了……变得更紧丶更湿丶更……让人舍不得放手。」
他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深深进入,她整个人贴在墙上,被撞得呻吟连连。
高潮来临时,她浑身一震,穴口猛烈收缩——
那是张扬从没感受过的紧缩度。
像是……刚被开发过的身体,仍带着馀温与熟练的淫荡。
他在她体内一阵停顿,精液汹涌喷发,与刚才雄名的残留精液交融在她子宫深处。
她张开嘴,几乎是幸福地呻吟:「嗯嗯嗯……你也射进来了……两个人的味道……我喜欢。」
他抱着她,伏在她背上喘息,没再说话。
而她回头,嘴角笑得迷人: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时刻……是你跟他都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张扬没回答,只是再次吻住她——带着无声的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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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点半。
欣怡躺在床上,一条腿翘起,双指缓缓抹过穴口——两种精液混着她自己的汁液还在往外流。
她看着手指上的浊白,笑了。
「这才叫人妻的日常。」
**
入夜十点。
欣怡坐在阳台椅上,穿着睡衣,双腿交叠,手里是第三杯梅酒。窗户里反射出她的影子,眼神亮得近乎病态。
她不是被剥夺的女人。
她是自己撕开道德,挑出欲望,把每一个「她想要的男人」都握进手心的女人。
她爱张扬——因为他懂得不问丶不抓丶不囚。
她也爱雄名——因为他野,他狠,他操她像征服,又舔她像膜拜。
而她不选择。她享受被选择。
这不是三角恋。
这是双重占有,也双重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