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後，孩子入睡。

欣怡洗完澡，换上她那件浅灰色的细肩吊带睡衣。

里面什麽都没穿，乳尖透着微湿的布料，轻贴着胸口。

她走出浴室时，张扬正坐在床边，看着手机，像在处理早餐店进货的事情。

她走过去，没有直接贴近，而是坐在他旁边，手臂轻轻勾住他。

「老公……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张扬放下手机，看她。

欣怡眼神坦然，语气却出奇地温柔：

「你……是不是，真的想过……让我和雄名，发生点什麽？」

张扬一怔，身体有些僵住。

「我不是说……你真的要我这样做，而是……你在幻想里，是不是曾经……真的想看我跟他……发生一点什麽……」

她边说边将腿抬起，坐得更靠近。

裙摆微微掀开，露出大腿的弧线。

但她最清楚的是——

她现在的身体里，还装着雄名刚射进来的精液。

甚至，她故意没清洗。

她要让这场对话，不是「发生前的试探」，而是「发生後的验证」。

张扬的喉咙动了一下，呼吸慢慢变得粗。

「你可以诚实说……就当作是游戏……或者幻想……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心里，真的想过吗？」

「想过我，坐在他大腿上？想过他吻我？想过我叫着他的名字……被他干到全身颤抖……」

张扬脸上闪过挣扎丶慌张丶甚至兴奋混合的神色。

欣怡看着他眼睛，轻声补上一句：

「如果你有想过……那这一切，也就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了吧？」

这句话像是一根温柔的针，刺穿了他心防中最後一层坚持。

他沉默许久，终於开口：

「……我想过。」

欣怡眼神柔和，嘴角慢慢上扬。

「那……你觉得呢？如果真的发生了……你会恨我吗？」

张扬没有回答。

他只是抱住她，吻住她，像想把她吞进身体里。

欣怡闭上眼，嘴唇与他交缠，内心却静静说着：

「你现在抱着的我……体内还温着别人的精液……你还能这样爱我，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什麽不能接受的了。」

—

那晚，他们没有做爱，只是抱着彼此睡着。

但欣怡知道——

「这一切，已经不是我背叛你，而是你选择让我不再是只属於你的人。」

现在的我，是两个人共同养成的结果。

而她，在梦里，还能感觉那滴液体，在她身体里慢慢滑落。

卧室里很静。

欣怡还靠在张扬怀里，等着那句话。

等着他，给她从罪恶感中解脱的答案。

张扬的呼吸很深，像是经过极长的思考。

过了许久，他终於低声开口：

「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妳觉得妳想和他……发生什麽……」

欣怡的心跳瞬间加快，手指握紧了他的衣角。

张扬继续说：

「那我不会阻止妳。」

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但很清楚：

「但有两件事……一定要做到。」

欣怡抬头，看着他，眼神几乎湿润。

「第一，妳要保护好自己……妳是我的老婆，不管妳身体被谁碰过，我都希望……它是完整的，是快乐的。」

欣怡点头，泪光闪烁：「我会的……我答应你……」

「第二，妳不能对我有任何隐瞒。」

张扬眼神坚定，望进她眼里：

「我可以接受……妳去经历一些我想像不到的事情。可以接受妳被别的男人看丶被他拥抱，甚至……操。」

「但妳必须告诉我。」

「不能让我成为那个最後才知道的人。」

欣怡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声音发颤：

「老公……我真的爱你……真的……你这样对我……我反而更觉得我什麽都不想瞒你了……」

但她心里，也清清楚楚地知道——

今晚，她的身体里还留着雄名的痕迹。

这，是她最後一次在他不知情下，偷偷拥有别人。

从下一次开始——

她的每一次出轨，将是在丈夫默许下的爱欲延伸。

她吻了他，闭上眼，贴着他耳边说：

「那如果……有那麽一天，我真的跟他发生了什麽……我第一个会告诉你。」

张扬抱紧她，轻轻点头：

「我等你告诉我。」

--

午後，屋内阳光斜照。

欣怡坐在餐桌边，穿着宽松的家居衣，头发轻束成丸子头。

她手里捧着一杯温水，眼神望着张扬，有点平静，又有点不寻常的决绝。

张扬放下手机，看见她认真的表情。

「你怎麽这样看我？」

欣怡抿了一口水，然後开口：

「我想去勾引雄名。」

张扬手一顿，视线凝固在她脸上。

「我不是说着玩，也不是角色扮演，我是说——真的。」

「我们谈过的……如果我真的要和他发生什麽……」

她眼神温柔得像刚醒来的恋人，语气却像刀一样直白：

「我现在就是来告诉你，我准备好了。你给了我允许，那我要开始了。」

张扬喉咙动了一下，没有立刻回应。

欣怡笑了，走到他身边坐下，握住他的手：

「但我还是要问你一次。」

「这是最後的机会，如果你要我停，我会停。」

「我会说这只是幻想，我会把它锁起来，埋掉，继续只属於你。」

她的眼神柔软，像是请求，也像是向命运下最後通牒的审判者。

「可是如果你现在点头，我就会真的去……见他，约他，挑逗他，亲他，然後……让他进入我。」

张扬紧握着她的手，指节微白。

他的呼吸变得不稳定，像一头快要爆裂的野兽被囚禁在胸腔中。

他不是不知道这意味着什麽。

他也知道，一旦开口说「我不会阻止妳」——

他就是那个亲手把老婆送上别人床的人。

欣怡靠近，脸贴着他脸侧，轻声：

「你现在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许。」

「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会全部告诉你……不会隐瞒……」

「但我会让他真的进入我……真的操我……真的让你幻想的画面，成为现实。」

她的唇，擦过他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