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雄名还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直到他的肉棒慢慢软下,从她体内滑出时,一股混浊的精液随之流出,滴在床单上。
欣怡看着那精液缓缓流过自己腿缝,喘息之间,忽然转过身,爬到他腿间,跪坐下来。
「还没结束……」她喃喃说。
她伸出舌头,舔去阳具上残留的液体,那是混着她自己高潮後蜜汁与他射出的浓精,她一滴不剩地舔乾,像舔圣物一样地虔诚。
舔完,她又张口含住整根,开始慢慢吸吮,让那还沾着温热的肉棒被她彻底清理乾净。她的舌头灵巧地绕着根部打转,唇齿间流转着交媾过後的味道。
「妳……太会舔了……我……又硬了……」
雄名眯起眼,靠在床头,看着她头发散乱丶眼神迷蒙地伏在他腿间,像一只饿了几天的情欲犬。
「想不想……我再骑上去?」
她舔完,抬起头问,嘴角还带着一丝晶亮的黏液,声音轻得像耳语。
「妳现在骑上来,我明早就让妳下不了床。」
她笑了,跪着向上挪,一边说:「那就试试看吧……老公。」
他们的影子在昏黄的床边灯下交叠丶摇曳,床单湿透丶空气里全是汗与欲望的味道。
凌晨两点五十二分。
她又一次坐了上去。
—
他再度在她体内射出後,她整个人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像被喂饱的动物。
她闭着眼,轻声说:
「我是不是变态……?」
雄名抱着她:「妳是我的变态。」
—
她在他怀里睡着。
明天,她还是会回家,继续当那个好妈妈丶好老婆。
但这一夜,她不是从床上醒来被操,而是自己穿着睡衣,走进来求他干的女人。
而这,才是她现在的真实身分证明。
凌晨四点十二分。
欣怡睁开眼。
她不是真正睡着,只是让自己进入某种慵懒的麻醉状态。
她知道,她不能真的留在这里。
她要回去——在张扬醒来前丶在小星转身找妈妈时,回到她应该躺着的位置上。
她悄悄从雄名怀里抽出自己。
他睡得熟,手臂还自然地搭在她胸前。
她转过身,俯身轻轻吻上他的嘴唇。
那个吻,湿润而深。
舌头碰了一下他的唇瓣,像在说:「谢谢你今晚救了我。」
然後,她赤脚走到浴室,没有洗澡,只拿毛巾擦了一下大腿内侧。
擦不掉。
她知道。
因为里面,还装着他的东西。
子宫内还是温的,像被谁抱过。
阴道壁黏稠地收缩着,还没放过那些被射进来的液体。
她没打算让它流出来。
她甚至内裤都不穿,只套上长裙与风衣,让精液自己慢慢渗出。
她轻轻关上门,走下楼。
夜风微凉,但她体内还烫。
走回家的路上,她看见垃圾车的橘色灯闪了一下,有人拉开窗帘倒垃圾。
她低头快步走过,像什麽都不敢被看见。
她不是怕,而是兴奋。
因为她知道——此刻她走过的每一步,都是「被别的男人操过」的脚步。
她不是清白的人妻,而是「刚从别的男人床上回来,体内还留着精液的女人」。
她打开家门,脱下外套,悄悄走进卧室。
张扬睡得正熟,孩子翻了个身,小手抓着被角。
欣怡轻轻钻回床上,躺到原本的位置。
她没发出声音。
腿一弯起,体内那股残存的浓热又往深处推了一下。
她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
回来了。
她已经不是那个「只会被唤醒的女人」。
她是——自己起身丶自己脱光丶自己走向情人,自己被填满後,又自己回家的女人。
她爱他们,也爱自己。
而现在的自己,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