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怡已经躺好,双腿懒懒地张开,穿着红色後开式吊带丝袜,私处裸露在丝袜之间的开口中,完全无遮。
「妳今天……」他喉结上下滚动。
她勾起嘴角,一只脚轻勾空气中的吊带环,语气故意拉长: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是我今天新开封的那双,後开式,开到连屁股沟都看得见。」
她撩起上衣,露出一件细线交错的红色丁字裤,几乎只遮住形状,连乳尖都若隐若现。
「我今天是红色系骚货喔,老公。」
雄名直接走向床边,她突然从床上坐起,像小猫一样爬到他脚边,单膝跪地。
「你不是要看吗?来,仔细看。」
她将双腿张开,将那条後开丝袜撑开两指,露出微微泛湿的粉色阴唇。
「我今天从一穿上这条开始……就湿了耶。你不觉得我很变态吗?」
雄名低声问:「妳自己脱光穿成这样,在这里等我,是想怎麽样?」
欣怡笑得柔媚极了,伸手解开他裤头,一边舔着嘴唇:
「我想让你看到你养的这个老婆,现在变成了什麽样子。」
他裤头一松,她直接将那根已撑起的阳具含进嘴里。
舌尖缠绕丶唇瓣吞吐,声音湿润而淫靡。她一边含,一边看着他眼神,像一头欲望里的兽。
雄名用手勾住她下巴:「妳现在真的疯了。」
她吐出来,笑着说:「是你把我教坏的,总裁。」
说完,她转过身趴到床边,主动将红色开裆丝袜的臀部位置撑开,两腿微开,私处完全裸露。
「来,操我,狠狠的。我今天超坏的,穿这样等你,不就是想被你干得乱七八糟吗?」
雄名再也受不了,一把压上去,整根插入。
「啊──!操死我……这就是我想要的……」
欣怡呻吟声像破开喉咙一样,她不是挣扎,而是迎合,每一下都主动迎撞,每一声都像呻吟里的邀请。
「你看我现在像什麽?」
「妳像骚货丶像荡妇丶像妓女,像我养在这间房间里专门操的老婆!」
「对……我就是……你老婆丶你的骚货老婆!每天都穿丝袜给你操的……老婆……」
雄名从後面一把扯下她的上衣,乳房晃动地夸张,乳尖红肿发亮。
她整个人跪趴着,被操到身体抽搐丶嘴角留涎,眼神涣散。
「我爱你老公……我每天都想你……只要穿丝袜我就想被你操……」
「不管你用嘴丶用手丶用鸡巴……都可以,求你了……我真的太坏了……只有你能干醒我……」
雄名猛地在她体内射出时,她整个人瘫软下来,喘得像溺水者刚浮出水面。
她趴在床上,汗湿的身体贴着床单,红色丝袜还挂在腿上,湿透的私处还微微颤抖。
「你知道吗……」她低声说。
「我穿这种衣服的时候,就会变成我自己都不认识的那个我。」
雄名轻轻抚摸她背上的汗痕,低声问:
「那个妳,是不是比现在还诚实?」
欣怡笑了。
「那个我,只属於你。」
—
这一间房间,是牢笼,也是释放。
这条丝袜,是罪证,也是灵魂的开关。
她不是「穿来给他看」——她是穿来,叫醒体内那个永远发热丶不想被原谅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