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怡被压在饭店床上,双腿被雄名从後方撑开,蕾丝丝袜还卷在膝窝未脱,裙子早已卷起,胸罩滑落至手肘,胸部随着冲击剧烈晃动,E罩杯的弹性与重量,在空气里颤抖着淫靡的美感。
她的声音已经哑了,喘息一波波断裂,像快要溺水的人找不到呼吸点。
「不行了……我不行了……太敏感了……」
雄名贴着她耳边,语气低沉,「才刚开始,怎麽就不行?」
「唔丶唔嗯……啊……」她身体狂颤,像被电流击穿一样,一阵阵高潮从小腹炸开,连背脊都微微痉挛。
她不知道是背叛的刺激让她这麽疯狂,还是人妻身份被占有的羞耻感,还是因为这男人就是张雄名,让她的身体像被调好频率般完全陷落。
她高潮时的反应连自己都吓到,平时与丈夫做爱最多也就是喘口气,从没出现过这样一次高潮还没退,第二波就又袭来的情况。
她才刚说出「不行了」,身体却又主动夹紧,像是渴望他更深入一样。
而这时——
她的手机响了。
她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在情绪与理智边缘拉扯。
那熟悉的铃声,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耳膜上。
她伸手抓过外套口袋里的手机——
来电显示:张扬。
她一瞬间整个人僵住。
雄名没有停,只是淡淡说:
「不接,他会起疑吧?」
欣怡咬着牙,脸贴着床单,颤声说:「……我要接。」
她按下接听键,贴着手机,声音刻意放轻:「喂……?」
张扬那头传来熟悉又温柔的声音,「妳要回家了吗?我怕妳喝太多有危险。」
「嗯……还丶还没啦,我在丶在搭车……」她声音发虚,因为下身还在被抽插。
雄名此刻反而加深了进入的角度,每一下都直击敏感点,让她差点握不住手机。
「妳声音怪怪的,是醉了吗?」
「有……有一点点啦……我……哈……我等一下就到……」
她声音里的喘息已经压不住,为了掩盖呻吟,她轻咬着手指,眼神泛着泪光。
雄名却故意在她耳边低语:
「讲话大声一点,让他知道妳还清醒。」
欣怡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继续与张扬说话。
「我丶我真的没事啦,等等我回家就洗洗睡……你先顾好小星喔……我爱你喔……」
「嗯,我也爱妳。」
电话挂断。
欣怡手一松,手机滑落在床边地毯上。
她整个人崩溃似的发出一声又一声喘息,身体像泄洪般被灌满,她的丈夫刚说完「我爱妳」,而她,正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到颤抖不止。
这是背叛吗?
还是——
这是她真实的自己?
不再是妈妈,不再是人妻,不再是那个体贴又懂事的欣怡。
只是——一个正在被男人操到高潮不止丶但仍记得接老公电话的女人。
床单一片凌乱,窗外天色还暗着。
欣怡蜷缩在被单里,腿间仍泛着酸软与馀热,身体还没回神,但她的表情——冷静得惊人。
她从床边捡起丝袜,慢条斯理地穿回腿上,然後走到梳妆台前补妆。镜中倒映出她脸上的细致肿胀与红潮,但她神情平静。
张雄名穿着长裤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看——那股在床上叫到几近癫狂的女人,现在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在化妆。
他不禁笑了出声:「妳真的很强……刚刚被我操成那样,现在居然一脸淡定。」
欣怡没回,只是喷了口定妆喷雾,轻轻将长发拨向一边,然後站起身,转过来。
「雄名,我要跟你谈谈,很重要。」
雄名收起戏谑神情,点头,「嗯,说。」
欣怡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眼神冷静而认真:「我有家庭,有深爱的配偶,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当然,我得承认我不讨厌你,甚至……有好感,跟你做爱也很舒服。所以我希望你答应我几件事。」
雄名心中一阵窃喜,脸上不动声色地点头:「好,说。」
『言下之意,有戏?』他在心中想。
欣怡举起一根手指:
「第一,你要尊重我。我不愿意时,你不能强迫我。」
第二根手指举起:
「第二,要小心保密,绝对不能被我老公发现,你懂吗?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行。」
第三根:
「第三,我说要戴套时你就得戴。我已经对不起我老公了,不能再怀孕,让他去养别人的小孩。」
她的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种成熟人妻的冷静与决断。
雄名马上答应,语气诚恳:
「我全部答应。」
欣怡没说话,转身整理包包。
雄名打蛇随棍上:「那……所以以後还是可以?」
她翻了一个白眼,像在说:「那我刚刚讲的都废话吗?」
雄名又压低声音:「那我们单独在一起时,我叫妳『老婆』可以吗?」
欣怡停顿一秒,侧头撇过来:
「随便你啦。」
那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让雄名瞬间又硬了。
她也看见了。
欣怡走了过来,像看着小孩闹脾气似的笑了笑,伸手握住那已撑起裤档的坚挺,轻声说:
「怎麽这麽厉害?又硬了,第几次了啊?」
「还不是因为妳太美了!」雄名咬牙说。
话没说完,两人又已紧紧吻上。
欣怡这次比刚才还热情——长发铺散开,唇舌纠缠,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她身上的丝袜刚穿好,却又被他从大腿慢慢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