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谦听到晓婷的回应,嘴角扬起一抹笑,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枕着手臂,目光投向天花板,声音低沉而缓慢地说起了童年回忆:「小时候在农村,日子苦是苦了点,可我爸和我妈真的对我很好。我妈叫阿梅,是个特别温柔的人,她总爱给我讲故事,晚上坐在院子里,拿个蒲扇给我驱蚊,说话非常轻柔,听着就舒服。」他的语气里带着无尽的怀念,眼神柔和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彷佛能看见那个瘦弱却温柔的女人又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晓婷听着,转过身侧对着他,主动地低声问道:「那你爸呢?他那时候怎麽样?」语气像是真的被这段往事所吸引,可她的眼神却有些飘忽。文谦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爸那时候可厉害了,村里谁家的牛不听话,他一过去就能收拾得服服帖帖。他干活也卖力,每天扛着锄头下地,回来还得劈柴烧饭。我小时候老跟在他後头跑,他总把我扛在肩膀上,说要把我养得结实点,将来出人头地。」
他的语气里满是骄傲,可说到这里,声音却低了下来,带着一丝沉重:「不过我初中那年,我妈生病走了。那时候我爸整个人像是垮了,天天坐在门口抽旱菸,一抽就是半宿。我还记得他那双手,抖得厉害,可後来还是硬撑着把我拉扯大。」文谦的声音渐渐沙哑,眼眶微微发红,像是被记忆刺痛了什麽。他转头看向晓婷,低声说道:「我爸这人,真是啥都扛在自己肩上。我妈走後,他一个人守着老家,一心就只想着好好照顾我,供我上学。」
晓婷听着,心里一阵翻腾。看着文谦那双泛红的眼睛,心里既感动又酸涩。她轻声说道:「叔叔真是位伟大的父亲,这麽多年来一个人扛下所有,既对儿子负责又对妻子的感情这麽专一,真是了不起。」晓婷对大牛发自内心的敬佩。
可话说到这里,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脑海中再次出现大牛那尺寸粗壮得离谱的肉棒。鸭蛋般大小的深红色龟头,包皮上暴起的青筋,硬得像铁棒般跳动的模样,每一处细节都清晰无比,那股好不容易压下的悸动又再次浮现。
她试图透过文谦的童年回忆来甩掉这些不堪的画面,可那些挥之不去画面却像幽灵般缠绕在她脑海。同时内心深处对大牛那股异样的好奇却如同野草般疯长,她忍不住回想起:为什麽叔叔在浴室里的反应会如此强烈?这麽多年来,他是怎麽解决生理需求的?难道真的从没碰过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