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龄青年光棍命,看我不大嘴巴子抽他!”
他这话可是把那些半大小子吓得够哆嗦,要知道他们可是从小喊到大,都已经习惯了,谁知道那猴样的苟全真能找到媳妇啊?
草鞋更是在饭桌上幽幽开口,“娘,我觉得我光叔还有苟叔将来娶的婶婶不是聋子就是瞎子。”
此时吴寡妇其实有些郁闷,曾几何时,王春光可是一直被她当成盘中的菜,鱼塘的鱼,车上的备胎。
谁知道现在菜空了只剩盘了,鱼跑了只剩池塘了,备胎爆了没得跑了,以后王春光的接济都没有了。
吴寡妇不想说话,只想这个世界容许自己悲伤一下,没想到她的儿子打破了这片宁静。
不过,自己儿子的话倒是让她心里头一松,对啊,聋子瞎子,能有自己漂亮吗?
瞬间,吴寡妇信心满满,自己还是那个风韵犹存的妇人,瞎子聋子怎么能够拴住那王春光的心?
这么一想,吴寡妇就把自己的头发拢了一拢,走出了家门,走到原先约会的小墙角,打算等待她鱼塘的鱼回来。
都顾不上听那瞎子婆婆喊,“你这晚饭不吃了吃什么啊?”
吴寡妇心中想着,当然是吃好吃的了。
那吴寡妇常站的墙角那边,她不停地变换着自己的姿势,一会揪着自己的衣角,一会捋捋自己的头发,从夕阳西下等到月上中天。
都没有等到池塘的鱼回来。
只能听到她那条鱼在自己的屋子里面扑腾的厉害,时不时的吴寡妇还能听见几个字眼“结婚”“婚后”。
吴寡妇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没有了精气神,她心中默默的想着,不是聋子瞎子吗?
怎么感觉王春光要娶的是个天仙呢?
而这一切,卞布衣觉得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只是他心里也稍微对选择王春光和苟全的两个姑娘有些好奇。
婚后的日子如何,卞布衣觉得,并不能说明人家姑娘眼瞎,毕竟看人不能光看外表不是。
毕竟有些特别坏的人,人家也宠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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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春光和苟全只不过是蠢了点,长得有点欠人民币而已。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一闪而过,卞布衣不再关注。
等他再次关注的时候,却是被迫的关注。
卞布衣掏掏耳朵,有些不可思议的问着卞老姑奶奶:“老姑奶奶,您说的话我有些不太明白,您能不能给我再说一遍?”
卞老姑奶奶目光深沉的看着卞布衣,开口说道:“我说你能不能开着你的小汽车去接一下咱家的亲家公和亲家母?”
卞布衣瞬间乐了,“王春光订婚关我什么事?您这临上轿临扎耳朵眼,把不提前跟我说,我这边还有别的事情。”
卞布衣确实有事情,因为之前的粮种现在已经全部收获,卞布衣正打算这个周末给周家大队送过去。
也把跟陈主任和徐主任说的东西全部落实下来,谁能想到卞老姑奶奶这个时候找到自己?
“你有事有什么事?能比你大哥结婚还重要吗?他眼瞅着三十的人了,还冷锅冷灶的,你忍心?”
卞老姑奶奶这么开口,卞布衣看了看跟在卞老姑奶奶身后的王春光,嗤笑一声,“我忍心啊,我怎么不忍心?以前他都不怕把我给饿死,我凭啥不忍心他娶不上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