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的马蜂窝?”
不只是卞布衣疑惑,就是庄兰兰也疑惑。
“你们不知道吧?那个女的是鬼子的遗孤,一直在咱们这边有备案。”
卞布衣这个时候才恍然,一切还是那鬼子的事。
但是他不能说,卞布衣是甚至知道,自己要是说了,自家的事可能就没完没了了,卞胜男给原身留下的东西可能也会保不住。
而且,卞胜男辛辛苦苦给自己谋的贫农身份,也会就此成为泡沫。
“哦哦。”卞布衣似乎才恍然大悟过来,“王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因为我得罪了徐干事,所以才有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卞布衣的这个疑问,其实也是王所的疑问,毕竟经过调查,卞布衣的社会关系网十分的干净,按理说不应该出现鬼子才是。
之前他们一直找不到原因,但是如果加上徐干事和一个遗孤不清不楚,那就不无可能了。
卞布衣和庄兰兰还有刘干事做好笔录就离开了派出所。
“王所,有什么最新消息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我可不想出现第三次了。”
王所自然是答应下来,“放心吧,就算是不眠不休,我也要把你的事弄明白。”
这般说完,王所便把几人送走,别说是卞布衣了,就是派出所的人都有些八卦,为什么卞布衣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情?
徐干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居然绑架人,王所看着徐干事的眼神就如同看着一个蠢货。
“说吧,你为什么要绑架人、勒索人?”
徐干事此时已经是一脸溃败,浑身发抖的厉害,“我没有绑架人,我没有勒索人,我只是想给卞布衣一个教训......是他们做得不对在先!”
徐干事想要狡辩。
“你说一千道一万都没有用,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我没有敲诈他们,没有勒索他们,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我们有些恩怨,想来你们也是清楚的。”
只是这话,王所他们显然不信,“别说了,再问你一件事,前几天的投毒案是不是和你也有关系?”
徐干事一听,震惊了,他可是没少在办公室听投毒案的消息。
“不是不是,那个真不是我!”
听着别人要多给自己加罪名,徐干事不乐意了,他顶多也就绑架未遂,判个五年十年,但是要是两个加在一起,投毒和绑架,自己估计就要吃花生米了。
眼看着徐干事死活不承认,王所便指着他厉声喝道:“不是你是谁!这些日子和卞科长有恩怨的,可不就你一个?!”
徐干事想要站起来,“不是我,真不是我,怎么可能只有我看不上卞布衣?!”
“要知道,他成为一个大科长,大家伙背后可是没少说,有一两个记恨她不是很正常吗?”
“要知道他们大院里的王春光啊、苟全啊,可都是这样的!”
可是王所他们显然不想听他狡辩,“你不要狡辩了,吃席的时候你不在,王春光和苟全都在,他们没理由投毒把自己毒死吧?”
“所以你老实交代吧。”
随着王所的步步紧逼,直到王所气得一摔笔录本,“我告诉你!你这事可大可小,你要是不坦白的话,就是吃花生米的份!”
“行了,不录,走,就是他干的!”
王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