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老姑奶奶脸上一懵,她刚刚就关注自己孙子了,没有注意到,最边上那张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
那人的声音,她竟然十分熟悉,就是废墟的石狗子!
“石狗子,你怎么也来了?”卞老姑奶奶身上有多处粉碎性骨折,此时不能动弹,只能震惊的躺在那儿,她想转过头去看一眼石狗子,也无法用上力气。
“我来了,你是不是十分惊讶?我说我那结实的房子怎么塌了,原来是你这个小老太太在背后捣鬼!”
石狗子越想越觉得奇怪,自己并没有和人结仇,唯一有过节的也就是卞老姑奶奶了,越想,他越觉得这事和卞老太太有关系!
越想越觉得自己没想错的石狗子,恨不得现在就吃卞老姑奶奶肉,喝她的血。
卞老姑奶奶很懵逼,为什么自己暗地里有牵扯的人,怎么突然一下就都蹦了出来?
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多么倒霉的日子啊。
听听这石狗子说的是什么屁话!
卞老姑奶奶想梗着脖子坐起来也不行,只能用自己那微弱的嗓音,回答道:“我老太太现在只能躺在这,能对你做什么?”
石狗子听了卞老姑奶奶这么一说,也是惊讶,对呀,她躺在这里,她能做什么?
而此时的钱光明和钱光亮此时都目瞪口呆了,这一般也就出去遛弯的老太太怎么还认识一个年轻邋遢的小伙子?
一个守寡老太太和一个年轻小伙子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就出现在了钱光明和钱光亮的脑海里。
钱光亮对着自己的哥哥轻声说道:“怪不得那野狗能顺着老太太的味儿找过来呢?”
听着钱光明两兄弟那边的动静,石狗子突然想明白了,恨声出道:“你不能,他们也不能吗?!”
石狗子这么一喊,倒是让钱光明和钱光亮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你这人可不能胡说,我们待老太太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奶奶一样,可不是你们那样的关系!”
钱光亮更是委屈,“要不是你家的那些狗,闻着味儿找到我们,让我们救你,我们才懒得搭理你呢,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们救的我?”石狗子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印象。
但是自己住在病房里头也是事实,这样的话,如果是卞老姑奶奶害自己,那更没有理由救自己了。
他这边哑火了。
渡边一郎则是对病房里复杂的关系有些云里雾里,不过,腹部的疼痛和没有完全消散的麻醉让他没有力气去梳理这些事情。
渡边一郎便对着手下说道:“给咱们撞的人,每人三百块钱的赔偿,再给这两个小伙子每人拿二百块钱。”
说完,渡边一郎便慢慢睡了过去,留下听到这话有些呆住的钱光明钱光亮和石狗子。
只有卞老姑奶奶不屑的瞥了一眼渡边一郎,这老小子,以前喜欢用钱打发人,现在还是!
渡边一郎的手下,自然是应承下来,甭管多晚,他们都要贯彻实行渡边一郎的命令。
所以,醒来的王春光第一时间就收到了矮胖中年手下送过来的三百块钱,他有些懵,只以为自己是不是做梦还没有醒。
这厚厚一沓大团结,还有身上隐隐的疼痛都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让他觉得奇怪极了,自己喝一顿酒就能得到三百块钱?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