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爷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看着这样的钱大爷,卞布衣这才对着庄兰兰说道:“兰兰,去把我的医疗箱给我拿出来,看钱大爷这样子,鱼刺卡的有点结实,醋应该不管用了。”
听着卞布衣这话,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卞布衣,尤其是钱大爷看着卞布衣更是觉得惊恐。
他瞬间有了一种和陈副厂长一样的感觉,卞布衣,你是魔鬼吗?
明明能够马上把我这刺给取出来,为什么还要我造这个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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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兰兰把医疗箱拿过来,卞布衣取出一把长镊子,对着钱大爷说道:“来,张嘴,张大点。”
此时卞布衣犹如化成了一个面无表情的修罗,十分冷静的将卡在钱大爷喉咙里的刺一一挑了出来。
一边挑,还一边说着:“钱大爷,您也一把年纪了,以后吃鱼肉一定要注意把鱼刺挑出来,怪不得醋不好使呢,你看,你这卡了三道刺。”
很快,卞布衣便把钱大爷喉咙里的刺,用镊子夹了出来。
周大有看了,有些咂舌,不知道那食指长的鱼刺是怎么卡进去的。
钱大爷在一边一动不敢动,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不敢得罪卞布衣。
而那边周大有如同说着风凉话一般,“钱大爷,我表妹夫说的对啊,您这年纪大了,这么大的鱼刺都感觉不到,所以以后要细嚼慢咽啊,尤其是鱼,刺多,你们老人能不吃就别吃了。”
旁边的周大娘也跟着吃,“对对对,像咱们老年人,吃点窝窝头,就着白开水,挺好,吃什么鱼肉啊,我就不爱吃。”
说着,周大娘就把碗里的鱼肉夹给了葛丫丫。
倒不是她不想给庄兰兰夹,只是之前她看见卞布衣用公筷夹菜,就知道人家有什么讲究。
周大娘怎么可能不喜欢吃鱼肉?无非就是想让自家孩子多吃一些。
她说这话,无非是想让钱大爷臊得慌罢了。
钱大爷那边有口难言,不是他不想说话,是喉咙实在是被鱼刺卡的难受,一想说话就疼得受不了。
现在别说是吃东西了,钱大爷觉得,就是喝水,都疼。
“钱大爷,您放心,也就是疼个两三天,很快就愈合了。”
说完,卞布衣便把机械厂生产的凉茶递到了钱大爷面前,“钱大爷,这个凉茶有消肿止痛的作用,您慢慢润着喉咙,不急啊。”
没了钱大爷那风残云卷的吃相,饭桌上更是一派和谐。
只有钱大爷痛苦不堪。
等着众人吃完饭才想起来钱大爷还丧眉耷眼的坐在一旁。
“兰兰,你把这个鸡肉,哦,算了,鸡肉钱大爷肯定是吃不了了,把这鸭汤给钱大爷打上一大碗带回去吧。”
说完,卞布衣便转头看向钱大爷,十分抱歉的说道:“你看这事闹的,钱大爷,您这嗓子也不舒服,不如就回去休息吧,我领着我表哥他们在院里转转,熟悉熟悉就行。”
卞布衣此话一出,更是让钱大爷有几分难堪。
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人家周大有在这院里有亲戚,哪里需要他钱大爷去带着人家认门认人?
不但越俎代庖,还过来混吃混喝。
钱大爷心中一凛,知道这次卡的鱼刺并不只是巧合那么简单。
仔细想想,还不是人家卞布衣掌握了自己的性子?
这么想想,钱大爷只能拿着庄兰兰给打包的老鸭汤,灰溜溜的想要回自己家。
不想出卞布衣家的院子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前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