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小子干嘛去?”
卞布衣看着谷春来油汪汪的脸,一愣:“我忘记买菜了,现在买点菜,顺便添置点柴火。”
听着卞布衣的话,谷春来撇撇嘴:“我还想着你小子带我一程。”
不想着卞布衣说了一声回见,一溜烟就跑了。
“这小子蹿得挺快,狗咬尾巴了......”谷春来嘟囔道。
这边卞布衣还暗暗的想,他那油光满面的脸不会真的用了开塞露吧?
很快,废品收购站就到了,此时的废品收购站是国营单位,他对这里的记忆倒是很多,像他家里引火的东西很大部分都是从这里买的。
几分钱就能买上一大堆的破纸碎屑,他们用完的牙膏管也能换上几分钱。
卞布衣跟废品收购站的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便被守门的老大爷放了进去,都是一个街道的,十分脸熟,老人家也不会盘问什么。
来这里卞布衣不无捡漏的心思,但等实际进去一看,小说都是骗人的,这年月的人真是节俭,东西不是使得真的没有利用的价值了,绝不会卖废品。
于是卞布衣找了一些腐朽的烂木头,然后又弄了两摞的碎纸,便上门口磅秤。
“一毛五分钱。”守门的大爷说道。
“大爷能不能帮个忙,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带回去。”
又加了两根绳子,前面横梁上吊着报纸废屑,车座后头绑着五六十斤的废木头。
卞布衣结清了钱,告别了守门大爷便往菜市场赶去。
来三头葱,新鲜的鱼肉来一些......正好赶上有卖鱼的,花上一块钱买上一条鲤鱼。
因为鱼烧起来费油,所以要比肉便宜,卞布衣又花了两块五毛钱买了两斤肉票,买了一只老母鸡。
把菜挂在车把上,然后往四合院驶去,没想到一进四合院便碰到了钱大爷。
“哟呵,新郎官回来了!怎么着,今天咱们四合院摆个喜宴?”钱大爷小眼睛眯着,看着卞布衣车把上的东西,算计着。
卞布衣一看,赶忙把车子往前推了一下,不想钱大爷的目光直愣愣的盯着老母鸡。
“钱大爷您真是说笑了,我要是办喜宴,那也得工作以后啊。家里有人等着,我先回了,回见您。”说着,卞布衣骑上自行车就往后院冲去。
钱大爷一看,想要说什么,但是只看到卞布衣的背影已经冲进了后院门。
“我呸!还是院里第一个高中生呢,这抠门喽嗖的,都赶上铁公鸡了。”
这时钱大娘凑到自己老伴跟前问道:“怎么了?”
“还不是那卞家小子,买了鸡,我这不寻思让他办个喜宴,咱们肚子里长长油水,没想到那小子一溜烟跑了!真是抠门!”
钱大娘一听,附和的点点头:“你还想着跟他拉拉关系,这抠门的样子能得到什么好处?”
钱大爷摸摸自己下巴的胡子,心里衡量着。
这边卞布衣进了后院直奔自己的院子,生生的把伸手跟他打招呼的吴寡妇晾在了一边。
听着外边的动静,围着围兜的庄兰兰走了出来,伸手接过了卞布衣递过来的菜。
“回来了,快进屋歇息,我烧了热水,赶紧去洗一下吧。”听着庄兰兰的话,卞布衣一愣。
“烧的热水?你怎么烧的?”边说,卞布衣便把废纸和烂木头从车上卸下来。
“我今天一人在家也没什么事,便把两个屋子都收拾了一下,晚上我用一些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