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他,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衬衫领口,语气轻柔:「你这是在欲擒故纵?」
书砚的手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抹压抑的火焰,可他依旧冷静得让人烦躁,语气淡淡:「妳不是说,我只是炮友?」
这话一出口,我的心猛地一缩。
这是在提醒我?还是他真的开始接受这个身份了?
不行,他不能接受。
他只能是我的。
「行啊,那炮友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我乾脆不再多话,直接跨坐在他腿上,双腿环住他的腰,手指顺着他的衬衫一路滑下,解开最上面的扣子,然後……开始慢慢地套弄他。
书砚的身体瞬间绷紧,他的忍耐终於到了极限。
他的指节收紧,喉结滚动,呼吸变得急促,一瞬间的理智崩裂,让他终於无法再装作冷静。
「妳再说一次?」
他低声问,语气哑得不像话,下一秒,他猛地按住我的腰,将我狠狠地压在桌上,动作粗暴又直接,完全不给我反抗的机会。
空气被瞬间抽离,我的心跳猛地乱了节奏。
这一次,我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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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不再主动靠近,不再应和她的挑逗,甚至连她那些故意放大的呻吟声,我都直接戴上耳机无动於衷。
她一定察觉到了。
我能感觉到她的不耐,能看见她的烦躁——她开始坐立难安,开始主动找话题,开始试图让我再次注意她。
可我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不是说,我们只是炮友吗?
既然如此,我现在只是在扮演好我的「炮友」角色——保持距离,等她来主动撕开这层假象。
这场游戏,她一直以来都是主导者,可现在,我要让她知道,真正的掌控权,从来不在她手里。
我坐在书桌前,假装专注地看着笔记本上的资料,表面上冷静无波,但馀光却敏锐地捕捉到房门口的一抹身影。
她来了。
她靠在门口,身上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肩带滑落,胸口的弧度隐约可见,整个人散发着浓烈的诱惑感,可她的眼神却带着几分挑衅。
「最近怎麽了?」
语气慵懒,带着若有似无的暧昧,还有某种明显的不耐烦。
我淡淡地抬眼扫了她一眼,语气冷淡:「我在忙。」
我听见她的脚步靠近,然後她的指尖勾住了我的衬衫领口,指腹在肌肤上划过,带着几分试探:「你这是在欲擒故纵?」
她的身体贴得很近,带着沐浴後的清香,她的声音柔得像是在撩拨,可我偏偏无动於衷。
「妳不是说,我只是炮友?」
我的语气淡淡的,却带着明显的试探。
她的表情僵了僵,虽然嘴角仍挂着笑,但指尖却收紧了一些,像是终於意识到这场游戏,已经不再按照她的节奏进行了。
她不甘示弱地笑了一声:「行啊,那炮友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话音刚落,她直接跨坐在我腿上,双手解开我的衬衫扣子,手掌慢慢往下滑,轻柔地抚弄着我的身体。
该死的……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忍耐到指节发白,喉结滚动,强迫自己保持理智。
可她故意放慢动作,呼吸灼热地喷在我的耳侧,一点一点地磨掉我仅存的自制力。
我闭了闭眼,压抑着从喉间涌出的喘息,却还是低哑地开口:「妳再说一次?」
她刚要开口,却在下一秒被我狠狠地按住腰,直接将她压在桌上。
空气瞬间凝结,她睁大了眼,像是终於意识到——这一次,真正失控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