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醒来,她整个人像被电击过一样敏感,全身皮肤都发烫,阴道内壁还在抽动,像是「还没被干够」。
她的手下意识伸向腿间,却停住了。
「不准妳自己碰自己,除非是我说可以。」
他的声音忽然像真实一样在耳边响起。
她握紧双腿,咬唇低喘。
她不能再这样了。
可是她停不下来。
当天下班,她传讯息给沈佑:
【我今天不需要奖励,但我需要你。拜托,让我只舔一下。】
不到十分钟,他回讯:
【房间里,地上有项圈,跪好穿上,屁股撅高,我今晚不干妳,只让妳自己高潮三次。每一次,都要用我的名字叫出来。】
她到了房里时,真的看见一条黑色皮项圈与一支拍打鞭摆在地毯上。她没有犹豫,跪下丶套上丶撅高臀,连喘气都变得浅。
他没碰她。
他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语气冷静又绝对。
「第一个高潮,想着我昨天怎麽舔妳。第二个高潮,想着我拿拍子抽妳大腿的声音。第三次……想像妳老公就在门外,而我正用这条鞭子抽妳,妳不能叫出声。」
她的手伸进体内,一边插,一边哭,一边笑。
她知道这不是单纯的快感。
是无可取代的刺激模式——是只有他才懂得的那种掌控与调教,是只有他能引发的羞耻与释放。
她第一次高潮叫出来:「沈……佑……我不要别人了……」
第二次时,她已整个人趴在地上,双腿发抖,眼神空洞,湿液流到膝盖,连地毯都沾湿。
第三次时,她真的快叫出声,却死死咬住拳头,只在高潮那刻张口喘出一串失控的句子:
「我真的……真的坏掉了……我只有你能让我这样……求你……每天都给我……再多一点……让我疯掉也可以……」
高潮过後,她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眼泪滑落。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不只是喜欢丶沉溺,甚至不只是堕落。
她是病了,成瘾了,非他不可了。
她需要他。
像毒瘾发作时的身体需要毒一样,她的高潮,已经写上了他的名字。
晚上九点半,她回到家时,张扬正陪两个孩子看绘本。客厅灯光暖黄,茶几上还摆着刚烤好的地瓜与牛奶。
「妈咪回来了!」波波一见她进门,立刻冲上前抱住她大腿。
她俯身亲了亲波波,微笑:「你今天乖吗?」
「有啊!爸爸说你在加班很辛苦,我们要给你一个大拥抱。」
哈罗也过来,两兄弟一左一右把她抱得紧紧的,像她是家里的太阳。张扬则走来,接过她手里的包,顺手替她揉揉肩。
「今天会不会太累了?」
她摇摇头,笑得像云淡风轻。
「不会啊。反而觉得……有种好久没有的放松。」
但只有她知道,这个放松不是因为下班,也不是因为家庭。
而是她刚刚在一间汽旅里,被沈佑命令高潮三次,身体仍残留着主人留下的体味与羞辱的热度。
她看着张扬那温柔的眼神,孩子那信任的拥抱,内心忽然涌上一股荒唐的感受:
这些人,都以为我还是那个张太太。
但我知道,我体内还残留着那个男人刚刚舔过我脚趾丶拉着我头发让我叫他「主人」的湿气。
她不是不爱他们。但她发现,这份对比……竟让她兴奋得想哭。
那晚,她主动要求张扬上床。她很久没这麽积极过了,甚至压着他丶张开双腿,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便骑上去,用最娴熟的技巧让他连声喘息。
张扬惊讶地说:「老婆……妳今天怎麽这麽猛……」
她贴近他耳边,轻声说:「你不知道……我现在只要被干,就会忍不住想叫……」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她真正想叫的名字,不是他。
当她达到高潮时,她用枕头摀住脸,压住自己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那一刻,她不是在享受张扬给她的快感,而是沈佑在她脑中冷冷地说:
「高潮时不准叫我的名字,妳要记得妳是别人的妻子,却只为我高潮。」
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快感,让她整个人像炸开一样在张扬体内颤抖到极点。
高潮之後,她靠在张扬胸前,感觉他的手轻轻环住她,像是保护一个珍贵的妻子。
而她,闭上眼,泪水悄悄滑下。
她想──她或许已经无法回头了。
因为现在的她,不只是为了「自己」在高潮,不只是为了欲望在堕落。
而是为了那个男人的目光,为了让他满意丶为了成为他最淫荡的女人,她愿意放弃一切,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可以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