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婷披着浴巾,长发湿湿地垂在肩上,锁骨线条隐约泛着水珠。她没急着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拿起那支烟,轻轻在烟灰缸里按熄。
「我还没累。」她说。
他看着她,没说话。
她弯下身,吻了他,这次不是被动,而是主动张口丶舌头绕进他口中。她的吻有一种急切的火,像是身体早已决定再次索取,不需要任何理由。
「再来一次。」她咬着他的下唇,声音低哑而黏腻。
他压住她的腰,语气有些惊讶:「妳刚刚才高潮到腿软。」
她眼神湿亮,喘息还没完全平稳,但手已经伸进被子,握住他刚勃起的阴茎,缓缓揉着。
「我老公从没干得我这麽深过……」她轻声说,语气里没有羞愧,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兴奋与渴望。
「我想用我的方式,再来一次。」
她跨坐上他,大腿一分,整个人骑到他腰上,臀部慢慢摇着,阴部贴着他还未进入的肉棒。湿润早已渗透,滑得像抹过润肤油。
「今天……让我自己进去。」她盯着他眼睛,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手撩开浴巾,自己坐了下去。
她的呻吟是实在的。不是夸张,而是每一吋插入都撩动到深处。她太熟悉自己的身体,知道什麽角度丶什麽速度,会让她最敏感丶最满足。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屁股一上一下地动,整个人像是完全为了欢愉而存在。
「这样……你喜欢吗?」她喘着问。
「太喜欢了……妳怎麽这麽骚?」他伸手揉住她胸部,她乳头早已硬得发痛,在他的手掌里像是在求抚摸。
她没有退缩,反而骑得更快,湿润从阴道深处溢出,啪嗒啪嗒的水声与她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她越骑越疯,甚至在高潮边缘自己喊了出来。
「我要来了……我整个阴道都在吸你……」
她抖着说完,整个人猛然一震,阴道紧紧收缩,夹住他不让他动。
高潮在她体内一波波炸开,连他也忍不住呻吟,几下後狠狠射在她体内。
她喘得说不出话,额头贴着他肩膀,汗与水交融,湿得整个胸膛都贴住。
他搂住她,感受她阴道里还在微微抽动的馀韵。
「妳真的上瘾了。」
她没有反驳,只是在他耳边,含着笑说了一句——
「你把我干坏了,现在要负责。」
她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手机上有张扬传来的讯息,语气一如往常:
「孩子睡了,我也快睡了,妳忙完就早点回来,路上小心。」
她坐在计程车後座,看着那一行文字许久,心口闷得难受。不是感动,也不是愧疚,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沉重──像是自己已经不配再收到这种温柔。
她刚从另一个男人的体内下来,双腿还在发软,内裤底部是一整片还没乾透的湿润,那是沈佑射进她体内的痕迹,还混着她高潮後的残留。她没擦乾,也没换掉,只穿着那件沾满液体的内裤回家,像是刻意要保留那份羞耻。
她悄悄进门,家里静悄悄的。玄关的灯还亮着,客厅里的沙发上摆着张扬为她留的外套,孩子房门半掩,里头是小小的呼吸声。那声音,曾是她整个世界的中心。
她走进浴室,关上门,把内裤脱下,那片湿浊浓黏的触感贴着她手心,像是证据,也像是牵引。
她没立刻洗澡,只是坐在马桶上,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下体。
她那里还在悸动。
她知道,这不是单纯的性──这是她的身体在对那个男人产生条件反射。每次他碰她,她都会湿,每次想起他的话,她的乳头就会硬,每次回到家,这里就会抽痛,像是在等下一次被填满。
她痛苦吗?不。
她只是空虚。
隔天早上张扬照常起床,替孩子准备早餐。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一切都太正常了──正常得让她喘不过气。
张扬转头对她笑了笑:「早啊,妳昨天加班累了吧?我让他们先吃,等等我送去上学。」
她点头,笑回去。
他亲了她一下,吻在她额头,动作自然得像这个吻一点都不属於任何欲望,只是日常。
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热得呛喉,却没出声。
那一瞬间她很清楚──她不会主动告诉他真相。
她不会结束这一切。
因为她知道,她已经上瘾了。
不是上瘾沈佑,而是上瘾那个在墙上丶在车里丶在床上,扯开自己身分丶角色与道德,只剩下欲望与快感的「张雅婷」。
这样的自己,她不敢给丈夫看。
但她却渴望,每个晚上丶每次接送丶每一件黑丝袜与湿透的内裤……都有人知道她在堕落。
因为那样的她,才会被狠狠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