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门口的声音,韩晨在屋里一定能够听得到,偏偏屋里许久都没有一丝动静。要不是听罗艳丽说,韩晨经常把小姑娘带到家里行一些越轨的举动,陈远川都要同情他了,身体不中用,还有个这样的媳妇,面对着身心的双重压力,这韩晨要是不变态,陈远川都敬他是条汉子。
可你身体有毛病了就去治,媳妇不想要了那就离,朝无辜的学生下手,算是怎么回事。
屋里的韩晨其实也很是愤怒,以前罗艳丽跟对门的老陶起码还知道遮掩一下,偶尔在一起也是偷偷摸摸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罗艳丽料定了自己不会离婚,如今竟连遮掩也不遮掩了,就差没当着自己的面滚上床了。
说起来他会把那些女学生带回家里,也是因为心里压抑得很了,很是需要一个排解的途径。起初他也没想怎么样,他的身体情况也做不了什么,就是觉得那些女学生崇拜依赖地望着他时,能够让他的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
后来偶尔有一次跟一个女学生有了一些越矩的亲密接触,便一发不可收拾了,不过他也很是谨慎,挑人选时总是选那些比较内向文静,不爱跟人交流,家里又不太重视的小姑娘,这样的人往往都比较缺爱,他以一个老师的身份关怀宽慰她们,总是能够很快得到信任,而且即便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们也不太敢反抗,事后也不敢吱声,说到底自己也没有真的把她们怎么样。
韩晨却从这种隐秘的行为中得到了安慰,哪怕罗艳丽给他堂而皇之地戴了顶绿帽子,他也不是那么不能忍受了,毕竟他这人极爱面子,不愿意让外人知道他的身体情况,那他就需要有一个妻子。
只是这么多年都顺风顺水的,也不知是被谁给举报了。韩辰皱了皱眉头,有些烦躁,说起举报的事,韩晨又想起了今天碰见的陈笑笑,这女孩儿刚转到班里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实在是陈笑笑很符合他以往选人的标准,沉默寡言,不合群,有事爱闷在心里。
但举报的事情一出,陈笑笑家里人就给她转学了,这让韩晨不得不打消了念头,不光因为陈笑笑转学了,还因为从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来,这女孩家境应该不错,而家里人也挺重视她的,韩晨不想招惹麻烦,便将陈笑笑抛之脑后了。谁知今天在街上又意外撞见了她,天时地利人和,韩晨难免起了点心思,陈笑笑的父亲应该没有察觉到什么吧。
韩晨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走到了书桌旁,打开了一个上锁的抽屉,里面有一个铁盒子,他小心翼翼地将铁盒子打开,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他的战利品,每当他看到这些,就会觉得自己还是很有用的。就在韩晨目光流连在里面的东西时,他突然脖子一歪,不省人事了。
陈远川这才显露出身形,他看了看盒子里的东西,里面有发卡,有手绢,有围巾,甚至还有一件像是内衣一样的东西,陈远川大概猜到了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心中对韩晨更加厌恶了,要不是这人本身就是个不行的,他都想直接将人阉了算了。
陈远川琢磨了一下,先是写了个东西,又从屋里找出个床单,趁着夜色黑沉,他把韩晨给拖了出去,在楼门前随便找了棵大树,将床单一系,就这么把韩晨给吊了起来。
他看着韩晨在窒息感的刺激下,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开始疯狂地挥舞四肢,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高喊道:“快来人呀,有人上吊了!”
陈远川这一嗓子把楼里的好些人都给喊了出来,大家看见上吊的韩晨,都大惊失色,有那个子高力气大的男人,赶紧上前把韩晨给抱了下来。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劝道:“韩老师,有什么不如意的事,也不能上吊呀,这人的命可就只有一条。”
韩晨之前就被陈远川给敲昏了,这会儿又被吊了半天,整个脑袋都是昏沉沉的,不光说不出来话,人都不太清醒,压根就没听见周围人都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