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朕说会娶你,以后也只有你一个。”他想起梦中她身着嫁衣的模样,心里前所未有地期待起来。
他的晚晚,他的女孩儿,终究会嫁给她,再生下一个继承了他二人血脉的孩子,从此他们两个就真正是密不可分了。
姜映晚见他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喜悦和期待,有些不忍心给他泼冷水了,只是小声嘟囔道:“我还没答应嫁给您呢。”
她可是陛下的女儿,怎么能嫁给他呢?陛下娶了自己曾经的公主,这传出去会引发多大的争议,他真是一点都不考虑自己的名声了。
天子也不恼,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温声道:“你答不答应,朕都要娶你。”
姜映晚捂着被他亲过的侧脸,已经懵住了,他怎么又亲她,明明她都没有再喊他爹爹了。
虽然她性情温顺,可也禁不住他一再的调戏,跺了跺脚努力板着脸瞪他:“你……你不准再亲我了。”
她长得又娇又软,脸颊鼓鼓的像个雪团子一般,即便板起脸也没有什么气势。
他见四下无人注意,便俯身又在她娇翘的鼻尖上亲了一口,在她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坦然道:“晚晚不是叫朕爹爹么?爹爹亲一口自己的女儿又怎么了?”
他非得给她个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再张口叫他爹爹父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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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映晚眼睛都气红了:“你……你……”
她想骂他好生不要脸,可是他往日的形象到底在她心中留有余威,让她又敬又畏,不敢说出太过冒犯的话,好半天才憋出来两个字:“你坏!”
呜呜,他太坏了,仗着身份总是欺负他,好坏好坏的,她都不想要他当爹爹了。
天子淡定地点点头:“朕坏,朕以后对你还会更坏。”
他得让她知道,他做父亲和做夫君总是不同的。
做父亲时他可以无限纵容她,对她有求必应,可做夫君时,他偶尔有些糟糕的想法,却不会因她的拒绝而罢手。
他要全盘掌控住她的身体和意识,要看她崩溃地哭,受不住地钻进他怀里向他求饶。
他知晓,自己一贯算不得什么好人,对她,他也从未想过当个好人。
姜映晚被他的坦然给惊到了,“您……您怎么能这样啊?”
她显然没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是以为他在威胁自己,若不从了他,以后他就不对自己好了。
陛下的慈父滤镜轰地一下在她心中全面崩塌了。
天子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晚晚,朕从前在你面前始终克制着自己,如今朕只是不想再继续克制了。”
每每面对她,他总是告诫自己,要耐心、要温柔,她受不得任何惊吓。他向来不是什么慈父,却逼迫自己在她面前做一个慈父。
现在他仍旧在压抑着自己心中的巨兽,才没有完全失控直接要了她,可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喜好掠夺、侵占的人。
姜映晚从他幽深的眼眸中察觉到几分危险,没敢再继续追究下去,抿了抿唇道:“您再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
天子眼眸略沉,笑着帮她顺了顺头发:“好,朕等你,不过朕年纪大了,晚晚可不要让朕等太久。”
姜映晚看了一眼他俊美成熟的脸,“您年纪也不大啊。”
他怎么总是拿自己的年纪来说事呢,害她忍不住心软,又心疼,不敢想他先一步离开后的日子,她自己一个人,没有他护着该怎么过呢。
天子微微一笑:“难道不是晚晚说朕比你爹爹都年长一岁么?朕以为晚晚这是嫌弃朕老了,配不上你花容月貌。”
姜映晚想起自己曾经的玩笑之语,禁不住郝然:“我那是随口一说,您怎么就记得这么清。”
天子悠悠一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