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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扫周边卫生的,在饭点送饭上门的,以及轮流守夜的。

这些佣人无一例外的是,她们全是女性。

芽生在稍作了解后:……

禅院家的男的这是死绝了?

答案当然是他们都还在好好地喘气呢,而且此时正出没在武场或学堂的内外,又或是在本家巡逻治安、又或是在外出执行祓除诅咒的任务。

好吧好吧。

我真的知道了——芽生捏住鼻子满是嫌弃。

这里既男尊女卑,又有着说一不二且极其严苛的上下等级制度。

我这是在出演什么大河剧吗?

芽生瞧着刚刚从自己身上脱下的那套和服自问道。

不过比起造型精美且尊重部分历史的大河剧,芽生表示自己还是更喜欢《阿信的故事》,话说主人公阿信也是在七岁被送到木材店当童工的……虽然不清楚“未来家主”这个头衔算不算是在职童工,但她们两个人的遭遇还挺相似的。

只是阿信在结局时已经靠自身创业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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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

芽生摊开双臂把自己想象成木头人,脑袋里又天翻地覆地胡思乱想着。

她的眼睛一会儿咕噜噜地转到闷头擦拭着室内摆设的禅院雀身上,一会

儿眨巴眨巴看两下正在给她量身形尺码的伦子。

只见面前伦子的头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从额前到发梢的所有头发皆严丝合缝地聚拢在脑后,连一根翘起的头发丝儿都找不到。除此之外却又过分的朴实单调,半点装饰也没有。

正如其面无表情的五官,仿佛任何情绪都染不上分毫。

噫,可怕的禅院人!

几分钟过后,木头人游戏也随之结束。

伦子边收起卷尺,边说道:“芽生大人近些日子就先慢慢熟悉着禅院的规矩——比如,要尊称家主大人为虻矢大人或家主大人,不论任何场合……”

芽生低着头在抠手:哦,原来是刚才喊老爷子的时候被听到了。

下次还敢!

伦子的视角只能看到芽生头顶处的发旋,还以为她在认真听,继续说:“家主大人的意思是让您先在这边休息好,至于其他的礼节便等到来年的新年后再说,汉字和算数的课程亦是如此。”

芽生:?

……这是,什么意思?

芽生抬起头问道:“只有国语和数学课?”

伦子指正道:“还有最重要的礼仪课,芽生大人。”

芽生努力又使劲地眨眼看着伦子。

结果,只换来伦子一个不轻不重的颔首。

……

…………

还我英语音乐美术体育课!!!

还有三年级就即将会开设的理科!!!!!!

芽生:混蛋世家,给我毁灭吧!

……

芽生泪眼婆娑地抱着自己的两只狗寻求安慰。

她摸摸白面馒头的狗脑袋,再揉揉黑面馒头的狗身子,最后以俯冲之势把自己的小脸直愣愣地埋进了茂盛又顺滑的狗毛里——还好式神的毛不会脱落钻进鼻子。

芽生在由狗毛构建的世界里,重新思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