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来了!”
武信伸出手指,朝着萨珊王朝的军队遥遥一指,紧接着毫不犹豫地直接从西关城墙上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王爷?”
宇文成龙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
“父王!”
武浊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轻,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他们二人皆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满是震惊与担忧。
这麽高的城墙,就这麽直接跳下去,那还不得摔个半死啊?
西关的将士们看到这一幕也都傻眼了。
那些新来的士兵,之前只是听闻过武信的大名,并未真正见过他本人,此时他们的脸上写满了费解。
他们在心里暗暗想着,不是吧,这麽高的城墙,怎麽说跳就跳了呢?
这简直超乎他们的想象。
他们感觉自己彷佛已经跟不上这个疯狂的世界的节奏了,这个世界变得让他们有些看不懂了。
“你不是王爷,你不能学他,你不能跳啊!”
有一个年轻的士兵,被武信的这一举动震撼到了,脑子一热,竟然也想效仿武信从城墙上跳下去。
得亏身旁的同袍反应迅速,眼疾手快地死死拽住了他。
不然的话,要是这个士兵跳下去了,其他人受到这种冲动的感染,恐怕得有一大堆人跟着往下跳呢。
那场面可就乱套了,不知道会造成多麽严重的後果。
轰隆!
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武信已经稳稳地落在了西关底下。
这西关的城墙着实很高,从这麽高的地方直接跳下来,武信的第一感觉就是腿疼得厉害。
那股疼痛感就像是有无数根针在腿上扎着一样,一阵阵地袭来。
“梦里还能感觉到疼的?”
武信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城关上的众人,然後微微挠了挠头。
他的心里满是不解,这到底算是什麽奇怪的梦啊。
不过他很快就释怀了,觉得无所谓了,疼就疼吧,反正现在也没摔死自己。
这就说明梦毕竟还是梦,和现实还是有所不同的。
“丢把武器下来。”
武信朝着城关上的人招了招手,大声喊道。
很快,一把长枪就被城关上的士兵用力投掷了下来。
武信走上前去,伸手拔出插在地上的长枪,他也不管这长枪顺不顺手。
毕竟到了他这个地步,凭藉着自身高强的武艺,武器用什麽都无所谓了。
哪怕是一根木棍,他也有信心在敌军阵中杀个七进七出。
“走起!”
武信口中发出一声暴喝,那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在西关下回荡着。
紧接着,他就像是一头凶猛的猎豹发现了猎物一般,向着前方那密密麻麻的萨珊王朝军阵迅猛地冲了过去。
此时的萨珊王朝军阵尚未完全摆好阵势,士兵们还在忙碌地调整着各自的位置。
突然,他们就看到隋朝的将领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朝着自己这边冲杀过来,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是薛礼吗?”
领头的将领听闻西隋那些能征善战的将领大多都返回东都了,在他的认知里,如今西隋这边唯有薛礼算是个极为棘手之人。
他皱着眉头,眼睛紧紧盯着那朝着己方军阵冲来的身影,心中暗自猜测着。
“不,不像,这似乎是大隋的靠山王啊。”
另外一名将领一边仔细地回忆着,一边眼睛越睁越大,面上也逐渐露出恐惧的神色。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往昔的一些画面。
遥想当年,他曾经参与过东征之事,在那场战争中,他有幸见识到了武信那令人恐怖的实力。
武信在战场上简直就像是一个无敌的存在,一人成军,单枪匹马地杀进他们的东征军阵营之中。
只见武信所到之处,鲜血飞溅,惨叫连连,他们的东征军被武信杀得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那一幕幕血腥而又残酷的场景至今还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只要一想起,就彷佛能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
後来在萨珊王朝的王宫里,武信更是做出了一件让他们所有人都胆寒的事情。
当时武信仅仅带着两个人就找上门来,可就是这麽三个人,却在萨珊王朝的王宫里如入无人之境。
一路杀将过去,轻而易举地就杀死了一群萨珊王朝的将领。
那场景就像一场噩梦,至今还让他心有馀悸。
“武信已经回到东都了,我们还派人证实过,他是飞到我们这的吗?”
领头将领显然不太相信眼前的事实,他觉得这实在是有些超乎常理了。
武信远在东都,怎麽可能突然就出现在这里呢?
这其中一定有什麽误会,或䭾是有什麽阴谋诡计。
“是不是的看看就知道了,真是武信的话,咱们这些人都不够他杀的……”
另一名将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深知武信的厉害。
如果真的是武信的话,那他们这一群人在武信面前就如同蝼蚁一般,恐怕根本就抵挡不住武信那猛烈的攻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和恐惧,脚步也不自觉地往後退了一小步。
说话之间,武信就已经如一阵狂风般迅速来到了敌军阵前。
只见他仅仅是抬起一脚,便使出了千钧之力,直接将萨珊王朝前部的攻城器械给踹翻。
这攻城器械可是萨珊王朝新近精心打造的,体积庞大得如同巨兽一般,看起来极为壮观且极具威慑力。
可此时此刻,却在武信这一脚之下,向着他们自己一方轰然砸去。
轰隆!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巨大的攻城车缓缓地倒了下去。
就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突然崩塌,那些未来得及逃走的人瞬间就被这庞然大物砸在下面,当场便丢了性命。
一时间,敌军阵前惨叫连连,鲜血四溅,弥漫起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
紧接着,武信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不断在敌阵之中来回穿梭。
他手持长枪,所到之处,就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割过麦田一样,硬生生地将对方原本整齐有序的军阵给冲散得七零八落。
敌军士兵们被武信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