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 13 章(2 / 2)

跟在简峰身后死追的雌虫见此纷纷狠瞪了简峰一眼然后转追简溪。

看着他们的身影都消失了后,简峰露出了个笑容将糖果藏进空间钮里转身就要离开,没想到一转身就对上自家雌父慈爱的眼神。

“给我吧,雌父帮你保管着以后给你。”栗易笑眯眯的道。

简峰面如死灰的将糖果上交。

抱着维安回来的权辞一进门就正对上坐在主厅沙发上笑眯眼的权宴。

他的脚步一顿,怀里的维安看见权宴立马张开手,“哥哥抱~”

一天没看见他想得紧的权宴上前将他从权辞怀里抱过来。

“想我了没?”

“想~”维安大声的回应。

权辞站在一旁看着两虫,一时间有点不适应空落落的怀里。

夜晚,对战室里传来一声巨响,被一把掐着脖子摔撞在墙上的权辞压下喉间的咳嗽。

穿着作战服浑身弥漫着危险气息的权宴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起来照着脸上就是一拳,以往温和的表情此时冷得刺骨,“你知道一个已经半虫化的雌虫有多危险吗?”

“知道。”

权宴的眼睛一眯瞬间暴起将他踹飞,巨大的力道使得重重摔在墙上掉下来的权辞一时间竟无法爬起来。

“你的胆子是真的大啊!”权宴背对着他丢下这一句话就离开了。

身后的权辞沉默的从地上爬起来,是啊,他胆子可不是大吗!

那么小的雄崽,但凡有一点意外都可能死在那里。

…………

今天的天气不像昨天那样暴雨连连,相反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空旷的院子前鞭子抽打在□□上的声音回荡在上空,偶尔夹杂着两声闷哼。

浓郁的血腥味飘荡在鼻尖,使得吃在嘴里的茶点也不是那么可口了。

艾尔罕德拉将手里的茶点随手丢在盘子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漠然的看着跪在院子里挨着鞭打的权辞,心里的怒气久久未消。

趁着他不在哄骗还不到一岁的小维安出去,甚至放任他靠近一个已经虫化处在狂暴状态的雌虫身边。

他是怎么敢的呀!

艾尔罕德拉恨的牙痒痒,到现在他都不敢幻想那时的场面,一想就心惊肉跳。

权辞挺直着背跪着,剧烈的疼痛中他的精神都有点恍惚起来,这一场鞭打已经持续了许久。

他早就知道当自己下了那个决定事后一定讨不了好,但本就冷下来的心还是在一下下的抽打下和那个雄父带着狠意的目光中疼的一抽一抽的。

血顺着皮开肉绽的伤口滴落在地,权辞眨了眨眼企图用被血糊住的眼看清艾尔罕德拉的面容,却发现无论是视线里还是记忆中他都早已看不清这个雄虫的脸了。

雄父艾尔罕德拉,这个雄虫在他出生后,用一次次的刑罚亲手剔除了雌虫天生对雄父的依恋和亲情。

他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努力稳住身子不让自己被狼狈得抽倒在地。

正在果园里被管家带着采水果的维安突然闷闷的难受,他放下水果坐在地上有模有样的拍了拍胸口,“维安难受呀~”

从昨晚维安就时不时感觉闷闷的,艾尔罕德拉让乔松给他检查过了,检查出的结果除了身子有点弱外没什么事。

艾尔罕德拉觉得维安大概是被吓到了,一大早的就让管家带维安去果园玩,支开维安后就将在刑楼里受了一整晚刑罚的权辞提溜出来鞭打。

“已经联系了乔医生,我带你过去。”管家道。

“不呀~”维安摇头,“要找雄父呀~”他撑着地爬起来就往前走。

管家觉得现在主院那里的场景不适合小幼崽看,便试图阻挡维安,“难受的话找乔医生会比找雄父好哦。”

维安摇头望着他的眼眶开始泛红里面还带着湿气,他扁着嘴似乎是难受的厉害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维安要找雄父呀~”

管家卡壳了,惹哭小雄崽什么的简直罪大恶极,他试图联系艾尔罕德拉却因为艾尔罕德拉没戴终端而无果,直到现在都还在因为小雄崽太软而不敢抱维安的管家只能跟着他向前走去,一路上不停的试图劝说维安回去。

主院被管家远程指示过来找艾尔罕德拉汇报情况的机器人,还没来得及靠近艾尔罕德拉,就见他想起什么的往楼上去了。

机器人看着空荡荡的座椅呆在原地等待,没得到指令的他们是不能上三楼的。

小维安喝奶的时间到了他得上去准备准备。

为了保证亲自喂维安喝奶的艾尔罕德拉直接将维安的奶瓶藏在他书房里,免得有些逆子和大伯什么的将此事代劳了。

这边的维安坐在他的云朵小车车上刚来到主院,就看到跪在地上被打得浑身是血的权辞,他倏地瞪大眼睛,连滚带爬的从云朵上下来摇摇晃晃的向前跑去,“呜……哥……哥哥~”

被打的权辞眼神一凝,他好像听到小雄崽的声音了?

应该不会,艾尔罕德拉如此宠爱小雄崽是不可能让他看到这样的场面的,权辞否定掉自己的猜想。

躲在一旁担心偷看的权烦在看见维安的那一刻吓得不行,执管刑罚的机器人手里的鞭子高高扬起眼看着就要落下,此时的维安刚好跑到权辞身后。

没配有飞行器靠着双腿走过来的管家看见这一幕顿时急得主脑宕机。

“权辞哥维安在你身后。”从远处跑过来的权烦一边大喊一边潜力爆发的向维安一个飞扑过去。

听见权烦声音的权辞第一时间想起身拦住鞭子,奈何经过一整晚刑罚的身体不允许他这样做,情急之下只能回手将两虫护在身下,往上扬起的鞭子在他脸上划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啪嗒!”

艾尔罕德拉手里的奶瓶落在地上,他呆愣的看着那个被护在最底下的小小的身子,无尽的恐慌涌上心头,一时间腿软得几乎无法支撑他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