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 68 章(2 / 2)

说到此处,崔慕礼深深地望向邹远道,“曲子铭,喜好亵玩人妇。”

邹远道未置一词,紧绷的下颚却出卖了浓烈情绪。他握紧轮椅,指甲几乎嵌入木质把手,才堪堪咽下汹涌恨意。

崔慕礼并未停止,“许是人群里的惊鸿一瞥,曲子铭惦记上邹夫人,派人将她偷掳了回去,一番残忍地折辱后,邹夫人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地被丢弃在乱葬岗。幸亏有名姓蔡的善心大夫路过,见她还有微弱脉搏,便将她带回家中救治。”

邹远道喉中溢出低笑,那笑说不出的讥讽,似含着极度悲意,又藏着滔天愤恨,“香禾当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两个月的身孕啊……”

彼时他还不是宁德将军,只是军中一名普通的骑兵校尉。他与香禾成婚五载,迟迟未有喜讯。恰逢边境动乱,他率领小队进行突围,香禾则随着伤兵一起转移到最近的郑城里治疗。他们都以为这是众多分离中无甚特别的一次,却没有预料到,恶鬼竟到了郑城。

崔慕礼道:“曲子铭不知道邹夫人的身份,只当她是过往的平家女子,死便死了。但他不知道,邹夫人是您的挚爱,您不仅痛失孩子,还丧失了永远做父亲的机会。”

忆起往昔,邹远道额际青筋暴涨,咬牙切齿地道:“曲子铭他该死,他跟那帮走狗们死不足惜!”

崔慕礼脸色平静,“是,所以您陆陆续续设法杀了他们,唯独剩下曲子铭。”

邹远道冷笑,“正二品的朝廷命官,如何能像蝼蚁般死得悄无声息?曲子铭周遭高手环绕,对此有恃无恐。”

崔慕礼道:“于是您便借着曲子铭护送灾银的时机,主动请命随行,伺机进行报复。”

邹远道反问:“崔大人,你不觉得此法非常巧妙吗?有五百万两灾银&#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