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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小师弟在做一些“被撞破会很尴尬”的事,他贴心地敲了敲门。

隽明袖飞快收好话本:“哼!别以为现在来说软话我就会原谅你。你虽教养了我,但我不可能为了这份私情放弃天下大义!看在你是我师父的份上,我劝你早日迷途知返,莫再为虎作伥,助我推翻那魔头,还元宵朗朗乾坤!”

元宵?怎么不汤圆呢?

经过骆九衢将“云霄”作“凌霄”的事,鹤云栎也明白了,以前并非自己听错,而确实是师弟们叫错了。

他干咳两声:“小师弟,方便进来嘛?”

“鹤师兄!”

听出门外是鹤云栎,隽明袖瞬间从义正词严,变成“少男怀春”,眼睛微闪,心中泛起一片柔情:他就知道鹤师兄会来看他。

鹤云栎是隽明袖心中唯一的白月光,温柔体贴不说,还会不顾自身安危,在那魔头面前一次次袒护他。从小到大,他屁股上的药,除了师父,就是鹤师兄给他上的,他早就是鹤师兄的人了(羞)。

“鹤师兄进来吧。”

鹤云栎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趴在床上的隽明袖。

回来后被重点照顾了哪里,很明显了。

将带来的药一一取出,放在桌案上:“这是止疼的,头两天用就行了,一次一颗,勿要多服;这两样是治外伤的,白瓷外用,青瓷内服,一天两次,不准偷工减料;这个是防止留疤的,结痂后外用,一天三次,持续七天。”

看到外用伤药,隽明袖回忆翻涌,红了耳根:“鹤师兄给我涂!”

“先吃药。”

将配备好的药丸递到隽明袖嘴边。隽明袖看了一眼,并不很情愿。

“不吃我就走了。”

隽明袖这才慢吞吞张开嘴。

瞧准时机,鹤云栎直接将所有丹丸扣了进去。隽明袖被苦得五官皱成了一团。

丹药裹个糖衣很容易,但鹤云栎故意没裹,药苦一点有人在作死前才会多思量。额,但愿吧。

“苦。”

“比‘竹笋炒肉’还苦?”

虽然这样说着,鹤云栎还是拿出装糖丸药瓶,倒出一颗塞进隽明袖嘴里。然后在小师弟眼巴巴的注视下把瓶子塞好,收回了怀中。

隽明袖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故作坚强道:“皮肉之苦算什么?心里的苦才是难以忍受的。鹤师兄,我不怕被磋磨,我只恨不能与你长相守。”

他说着,情不自禁地抓起鹤云栎给他涂药的手:只要能见到鹤师兄,他就觉得自己受的磨难都值了。

鹤师兄又好看又温柔,能暖床会顾家,比世上最好的女子还要好上千百倍。他可不像山上那些庸人,哪怕鹤师兄不是师姐,他也不介意。

“柔情蜜意”正浓,隽明袖忽然在鹤云栎手上闻到了除了药膏以外的味道,是轻淡的草木香膏。

细细一闻,身上也有!

他惊怒:“香膏!你洗澡了!那魔头对你做什么了!”

一瞬间,上

千本话本的内容在隽明袖脑中闪过,他控制不住地双眼发红,满心悲愤。

鹤云栎没听明白。

他风尘仆仆回来,洗个澡换个衣服不是很正常吗?

“他是我师父,能对我做什么?”

“那可说不准,他能对你做的可多了!”隽明袖越说越激动,话本已经在脑子里变成了画面,“可恶!我就知道那个魔头不是好东西!连自己徒弟都不放过!不知廉耻!罔顾人伦!禽兽——”

话还没说完,鹤云栎便捂住了他的嘴:好了,我明白了,你别说了。

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