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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够!”沈木鱼眼睛亮了起来,满脑子都是换算后一千两有两百万,甚至没在意他爹说的“偷”字,殷切道:“爹我发现您今天真是太帅了,娘能嫁给您简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能穿到这能随手拿出两百万给儿子败的家庭,也是他的福气!

要是这福气不用砍头就好了,沈木鱼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脖颈心想,哪怕是为了继承沈老头的钱,给靖王当舔狗他也愿意!

说起靖王,这会也快给皇帝辅导完下朝了吧。

沈阳愈还是第一次被儿子这样夸,不免脸上得意,夫人能嫁给他这样的好男人,自然是积了一辈子的德。

夫人一定是花光了这辈子的运气,所以他们俩才生了这么个祖宗。

“木鱼。”沈阳愈大掌落在沈木鱼单薄的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你自小身子弱,爹一向对你有求必应,但你要懂得,处世戒多言,言多必失,有些事情即便是我也无法扭转,你万事要谨言慎行,知道吗?”

“嗯嗯嗯!”沈木鱼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左耳朵右耳朵就出了。

毕竟他再谨言慎行也不管用,他爹管好自己别去暗杀摄政王才是紧要的。

沈木鱼掀开帘子往外瞧了一眼,快到靖王府了。

从朱雀大街回沈府势必会路过靖王府门外,如今凌砚行执政当权,无论是巨商富贾还是朝廷命官,路过靖王府门外,都必须下马下车步行。

果不其然,沈阳愈话音刚落,马车便停了下来,小厮从外面掀开了帘子:“老爷,请下车。”

沈阳愈点点头,拉着沈木鱼躬身下了马车。

父子俩还是第一次像现在这般平心静气的待在一块散步,沈阳愈越发觉着是暴风雨前最后的相处,不仅悲从中来。

沈木鱼却已经在想该怎么丢下他爹,在他爹眼皮子底下溜进靖王府。

正想着,一辆豪华的黑漆马车慢悠悠的从自己边上路过,停驻在了靖王府的大门外。

说曹操靖王就到。

自从自己不坐那辆显眼的沈府黑厢马车之后,在靖王府门口偶遇靖王的频率那是越来越高了。

想到靖王之前真的是故意遛他玩,沈木鱼目光一阵幽怨。

两列软甲护卫笔直站立,将马车围护住,门前如石像般拿着长戢站立的侍卫小跑上前,给靖王的马车放好矮凳,弯着腰去掀帘子。

沈木鱼踮起脚伸长脖子看了看。

凌砚行从马车内俯身出来,动作顿了顿,微微侧头,余光瞧见了一张不同于侍卫和护卫队面无表情,反而是笑容生动唇红齿白的俊脸,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若是有尾巴,此刻恐怕已经摇断了。

被凌之恒气了一日的心情竟然在此刻微微转和了些,凌砚行上下瞧了他一眼,转过身,利索的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大步进了王府。

哎?

沈木鱼本还想在他爹面前表演一番和靖王相谈甚欢亲密无间的戏码,谁知道人家压根不接戏。

沈木鱼当即抛下了沈阳愈,像倦鸟归巢般拥向了凌砚行:“王爷你等等我呀!”

沈阳愈看着那毫不犹豫扔下自己笑的一脸猥琐淫荡好像去追花姑娘的儿子,眼皮一跳,大袖中的手指逐渐攥紧。

紧接着他便看见自己需要提交拜贴得到靖王同意才能进去的大门,竟然就这样被沈木鱼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甚至那门口的侍卫还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迎接的管家笑眯眯的同他打了招呼,表现得甚为熟稔。

沈阳愈大为震撼,随即想到昨日下人禀报少爷和靖王手牵手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