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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不光摸,他还按,还戳,还到处揉-捏。

长发杀手一开始还懒洋洋的等他动,结果被他这番莫名其妙的动作给弄得后腰发麻。

他“啧”了一声,拽过脸旁的枕头就要砸这个不动该动的地方,反而自己瞎几把乱摸的情报顾问。

“你他吗摸什么呢?”

情报商很自然的接下这个没用什么力气挥过来的枕头,抬起长发杀手的腰塞到下面垫好,口中很是自然的回答。

“我就是想看看从正面摸能不能摸到。”

琴酒:“摸到什么?”

月影光希回给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你猜?”

琴酒:“……”

琴酒:“草。”

他挣-扎起来。

“你在想什么!”长发杀手咬牙切齿,“怎么可能摸到那个东西!”

“咦?”情报顾问的疑问很是温吞,但动作并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可是……上次从背面,我就摸到了啊。”

琴酒看着情报顾问的眼神,突然冒出一头的冷汗。

他知道月影光希要干什么了。

草!!!!

那未免太惊悚了吧!!!

长发杀手立刻挣-扎起来,他根本不想被翻过去啊!!

“不可能摸到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月影光希有些烦恼。

“都说我上次摸到了啊……”

他半强迫的捞起长发杀手,引领着他转身,像是在跳一曲优雅的华尔兹。

他们是密不可分的两个人。

他们是交融在一起的整体。

他们是……

两块嵌合的拼图。

情报顾问在长发杀手的后颈上留下深深的印痕。

那是泛着血的标记,是他幼稚又深沉的占有欲,是他隐秘又暴露的爱意。

他从未将爱意宣之于口,无数次的面对长发杀手,他都不曾说出过一句“爱”,就连“喜欢”都是寥寥几次,在长发杀手的逼迫或诘问下强行吐露。

那是个过于沉重的字眼,也是个充满憎恶的诅咒,对情报顾问来说,没有比“爱”更扭曲的情感。

只要感受到它,他就会如鲠在喉,浑身不适。

他不想将这样沉重的感觉施加在琴酒身上,尽管自己身体力行的无数次表现出自己对他的钟情和属意,他也尽力的忍耐着。

不要说出来。

不要让琴酒不舒服。

这样的苦闷只要他自己承担就足够了。

月影光希这样想着,深深的埋进男人ti内。

这次没有地下储藏室的门板让长发杀手趴着了,他只能向后仰,半倚靠在情报顾问的身上,蹙着眉深深喘着粗气。

他被顶的不轻,痛苦和快乐交织着让他浑身都麻了。

会死。

真的会死在这里。

长发杀手从来没有一刻如此与死亡如此接近,仿佛下一刻就要和永恒的黑暗甜蜜相拥,再也不回头的那种。

哪怕是被掐着脖子摁在玄关处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濒临死亡的危机感,他浑身汗毛直竖,拼命的抗拒着这样的感觉。

可是偏偏自己根本没办法逃脱。

情报顾问从背后死死的锁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翠绿色的双眸已经模糊成一片春-色,根本无法再聚集起任何威胁的寒光。

绷紧的肌肉每一块都在叫嚣着酸楚疼痛,不知道是在抗议他这个主人的克制和不作为,还是单纯的因为被束缚而哀鸣着。

好奇怪。

他变得好奇怪。

他现在还是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