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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敬佩之情已经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

为臣者,无须动脑子,主子怎么吩咐,他听着办便是。

不想这日,便听道尚宝德黑着脸来问他:“今儿又被主子爷骂了?”

高彦昭一听,八尺男儿险些流泪:“您是如何知晓的?”

“我这几日明明都不出差错,陛下派出去的事儿都完成的极好,还是一连降职被罚,再这般罚下去,我可是又要重新滚回禁卫去了……”

饶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暗探一个充做厨娘成功混了进去,另一个也战战兢兢天一黑就去树顶上挂着,保准夫人院里一点儿蛛丝马迹皇帝都能第一时间知晓。

究竟哪儿做的还是叫皇帝不满意?

“就说你这个木头脑袋,主子爷不是叫你派人汇报夫妻二人成日做什么去的!”

尚宝德脸色发青,这么个蠢货如今还不明白皇帝的意思,成日总搜查些无用的消息回来。

动不的就是“侯爷进了侯夫人房间,两人一同写字,画画。”

“侯爷又进了夫人房间,两人一同吃了菜,侯爷还给夫人挑鱼刺儿,夫人不肯吃,侯爷便哄她吃了。”

或是“侯爷今儿早早下了官署,跑来夫人院里说悄悄话——”

这不是往主子爷心上扎刀子是什么?

“那是做甚么?”高彦昭百思不得其解。

尚宝德阴险一笑,那模样叫高彦昭头皮发麻。

“咱家给你支一招,想法子离间夫人与淮阳侯,保证过两日丢了的官儿就升回去了。”

“什么意思?”

尚宝德不回答他的话,只一甩衣袖匆匆走远。

仿佛他走的足够快,方才那阴险的主意就不是他出的一般。

高彦昭顿觉,整个人都麻了。

……

亭内,二人尤不知外边儿的对话。

皇帝状似一个寻常长辈,同乐嫣聊着家常,从善化长公主,到乐嫣父亲,甚至是几个已经就藩的王爷、世子。

乐嫣满是怀念的听着,又是忍不住说了许多。怀念起许多熟人来,她连心情都与皇帝亲近许多。

“我最喜欢太祖母了……这些年时常想念她,时常深夜想起,都忍不住哭一场……”

没什么比她熟悉的至亲,一个接一个离世,更痛苦的了。

这种痛苦,她经历了许多次。

乐嫣在皇帝和蔼的眸光下竟说了许多许多,甚至有些渴了,她吃着皇帝亲自递来的糕点,小口小口喝着茶水小作歇息。

她这才发现,皇帝今日穿戴比上回显得年轻许多。束着白玉冠,一身玄青直裾,除了腰间玉带外再无其他饰物。

挺拔的身影氤氲在霞光中,镀着一层柔和光晕,竟显出睥睨天下的丰神俊朗来。

她的阿舅……生的可…真好看……

乐嫣悄悄打量他时,忽见皇帝垂眸过来。

那双深邃如澜海的眼眸,漫不经心看向她:“对了,你同淮阳侯,你二人是如何相识的?”

乐嫣一怔,又听皇帝继续以一种神秘莫测,她难以形容的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