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1 / 2)

苍将军谋反企图行刺皇上的事传了出去,皇帝称病近几日都没上朝更是坐实了这道传闻。

就连那苍将军手下的左右副将也指认了那把折刀就是苍将军平日里随身携带之刀。

一时间朝廷人心惶惶。

尽管大多数大臣还是不太信一向忠心耿耿的苍鸿泽会做出谋叛之事,但人证物证俱在。

状元郎为救皇上手臂也被苍鸿泽的折刀所伤。

有些人认为苍鸿泽早已对当朝新帝心生不满心怀谋叛之心,酒意上头便露了那狼子野心,想要趁机刺杀新帝,夺了江山纳为己有。

皇上遇刺的消息传到王府时,娴妃几乎要压制不住心底的激动,猛地站起身。

“此话当真?那苍鸿泽当真被关押进大理寺?”

素雨回道:“千真万确,而且皇上已经数日未上朝了,怕是遇刺受了伤还在卧榻养病。”

娴妃双手止不住颤抖,脸上露出病态扭曲的笑容。

“看来连老天都在怜我们,竟叫我们遇上这好事。”

素雨闻言也笑了笑,走上前将手上的密信递给娴妃,“低声道:娘娘,有您的一封信。”

娴妃神色一振,连忙接过素雨手中的信,拆开细细看完之后,让素雨将密信烧毁了。

素雨看娴妃神色忽地凝重了些,轻声问道:“娘娘,那人如何说?”

“计划有变。”娴妃微蹙了蹙秀眉,觉得此事有些棘手,“那人要我想办法杀了皇帝制造内乱。”

“那人之前不是说只要离间苍将军和皇帝,让皇帝对苍将军起疑心,让他们自相残杀便是,如今苍将军谋反刺杀皇帝,不是正好顺了他们的意,怎的如今又要娘娘想法子谋害皇帝?”素雨不解地问道。

“他就是个孬种。”娴妃神色露出些嫌恶,像是提及到什么令人作呕之物,“被那苍鸿泽打了几回,像个败家之犬,没本事除掉苍鸿泽,就把主意打到我头上。”

“如今苍鸿泽被关押大理寺,西北几十万大军群龙无首,他却迟迟不敢行动,还想等着我除掉皇帝让朝廷彻底大乱才敢动手,缩头缩尾,简直窝囊至极。”

“殿下如今是亲王,又颇得皇上信任,那不如让殿下借探病为由接近皇帝,趁机下手杀了皇帝。”素雨提议道。

娴妃冷哼了声,“我那好儿子不知是被什么迷了魂,之前让他去离间苍鸿泽和皇帝都死活不愿意,更别说谋杀皇帝了。”

“没用的废物!”

“我当初就该在生下他时就不该心软,当时就该掐死他,也不至于沦落到此地步。”

因情绪过于激动,娴妃捂着胸口面色微白闷闷地咳了起来,素雨上前轻轻拍打着娴妃的背部。

“娘娘,殿下终有一日会明白您的苦心。”

娴妃嘲讽地扯了扯唇角,“但愿如此...”

待冷静下来之后,娴妃思忖片刻,当即想到了另外一个人选,轻声问道:“莘嘉运那小子最近

如何?”

“还在皇上身边伺候着。”素雨轻轻按揉娴妃的肩膀,“我看皇帝倒是对他颇为信任,只是…”

“只是什么?”娴妃蹙了蹙眉。

“只是那小子近来越发不肯听命了,怕是…”素雨犹豫道。

娴妃眼中寒意毕现,“听闻他父亲重病卧床,如今在长安城医馆养病,素雨你去将他父亲接到王府上,如此一来,不怕他不听命于我。”

“是。”素雨道。

娴妃喝了口热茶,面色也缓和了些,思量许久后,吩咐素雨道:“你去取我的竹箱来。”

素雨微怔,应声去娴妃屋里将藏在柜子里的竹箱取了出来,娴妃接过竹箱打开,掀开里面蒙着的黑布。

从里面取出一只石青色的蛊虫,那蛊虫约一指长,背上密密麻麻遍布着黑色的斑点。

光是看着就令人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

娴妃却面色温和地看着挪动的蛊虫,轻轻将蛊虫放到手心上,那原本一动不动的蛊虫开始在她手心蠕动起来。

娴妃柔柔地笑了笑,将蛊虫放进黑布里包起来递给素雨,“你借以文宣王的名义到皇宫探病,到时将蛊虫交给莘嘉运,让他想办法将蛊虫混入皇帝的药汤中。”

“此蛊虫名为断肠蛊,可溶于水,连那银针都试不出异样,随口舌入人体,初时强身健体,而后逐渐吸食饲主身体壮大,咬烂饲主肠子。”

她眼中有恨意闪过,“待那皇帝溃烂而死,便可大功告成。”

很少有外人所知,娴妃生母原来是那苗疆女子,善于养蛊,娴妃从小耳濡目染,更是继承了母亲那一身本身。

“那些负心男子都死有余辜,从前我没有机会报复先帝,父债子偿,新帝要怪那就到地府去寻先帝讨要说法。”娴妃道。

“素雨明白。”素雨从小随娴妃长大,跟在身边伺候多年,看着温婉良善的娴妃到如今满身恨意的样子,不由得心疼起来。

若不是当年那件事,娴妃也不至于变成今日这个样子,偏偏那罪魁祸首的儿子还当了皇帝逍遥在世,娴妃如何能忍气吞声。

只是谋害皇帝一事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素雨也有些担忧起来。

但娴妃报仇的执念太深,素雨心中虽有担忧,但面上不显,应了声好,将黑布包着的蛊虫收了起来。

正当她要告退之时,娴妃喊住素雨,问道:“殿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