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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着脚了!”

刘多麦应他娘一声匆匆回房间,不消片刻,猫着腰从大门溜出去。

是宁哥儿吧?

一定是宁哥儿!

他这些天忽视了宁哥儿,想来宁哥儿才意识到自己对他多重要,午夜梦回想的不行才这般偷摸来找他。

这般半遮半露的,倒也像宁哥儿的样子,羞嘛。

刘多麦脚步匆匆,左右张望,见到前头忽闪而过的人影,赶紧跟上去。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那借宁哥儿引他出去的小贼,还能对他图谋不轨不成,这一身硬邦邦的肉可不是白长的。

刘多麦的脑瓜灵光一闪,突然顿住脚步。

晓得宁哥儿和他关系,且和他有仇的小贼没几个……

刘多麦眼皮一跳就想折回去,不远处一道人影进入他的视线,在月光下很是熟悉。

真的是宁哥儿!

眼下是深夜,刘多麦不敢大叫声张,只跟着过去,等着宁哥儿带他去什么地儿。

走了几步,他发觉有些不对。

一般人私会不是选人少偏僻的地方吗,宁哥儿怎么往人稠的几家钻?

刘多麦站住,粗眉深拧,他看见宁哥儿停在人家门前,不多时一个人出来开门,那人二话不说,揽着宁哥儿进了屋。

月光打在那人正脸上,刘多麦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李秀才!

作者有话说:

冬子:大宝贝到底在哪?

小鱼:(叉腰)浑身都是!

第25章

江家里屋。

呼啦的水声冲击着厚重的缸壁,缸内水波翻涌,搅乱一室静谧。

魏鱼睡的不安生,他只觉小腿一阵抽搐,那股子疼让不住地下沉。

海水没过脑袋,堵住鼻息,他呼吸不了,下意识往上窜,双腿被牢牢箍住,周围净是装满水的铜墙铁壁。

月光透过小窗洒进屋内,照在空荡荡的床头一角。

床外几步,小凳上的靛蓝衣衫被水洇湿,地上溅了一圈的水,水缸不住晃动。

哗——

“砰——”

硬实崭新的屋门被暴力踹开,屋里两人方才扒光了衣裳正往床上躺,心惊胆战地回头,嗓子眼一堵,发不出声。

门口的身影背着光,堵的严严实实,盯着床上两团看不清的黑影,浑身的气息骇人。

纪宁扯着衣裳往自己身上盖,心里如坠冰窟。

无论那人是谁,他都完了。

刘多麦脑子快炸了,他浑身的血都往脑门冲,他只能摸个小手的哥儿,被人压在床上亲。而那男人,还是前些日子教他讨哥儿欢心的李秀才。

那种遭人当傻子算计的羞辱感袭来,针尖般扎在他胸口。

李秀才的好事被人打断,惊慌之后见这人跟鬼一样没动静,心里躁的不行,火气上头,“看够了没,还不滚?”

门口的壮实的大黑影没出声,直直朝床铺走来,李秀才心下发怵,往床角退,岂料那汉子抓了纪宁就走。

纪宁惊呼一声,身上衣裳穿的凌乱,被拽着到了门口,月光照亮了他白净清秀的脸。

刘多麦确认了人,心口好似火烧一般的疼,他没说别的,人影一闪来到床边,按着李秀才就揍。

李秀才惨叫出声,他一个惯爱寻欢作乐的书生,身上没个二两肉,哪里遭得住村里壮劳力的拳头,一拳头下来牙都松了。

纪宁顾不得其他,拔腿就想跑,可巧遇上了穿好衣裳往这边来的老两口。

“你……”李母眉毛吊起,尖声,“宁哥儿你怎在这!”

听见儿子的惨叫,李母心里突突的,有了猜测。她一把抓住纪宁的胳膊不让他走,和李老汉一起跑进屋子。

一时间,李家鸡飞狗跳,李母尖锐的骂声在寂静的夜里传了好远,惊的村里狗吠,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