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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探头)咋的啦?

冬子:(脸红)我、我还想……

小鱼:Zzz

第22章

江饮冬的房子位置偏,村里人闲逛串门也不会逛到他这里。今日般热闹,还是头一回。

“这刘多麦闹啥呢?”

“他俩不是一直为宁哥儿的事闹吗?搞的人家一个哥儿难做。”

“哪里哟,这可是哥儿的本事。我方才还瞧见宁哥儿和刘多麦一起,这会咋只有多麦一个了?”

“前些日子不是有人说冬子在屋里养了人吗?听说他为了这人,把宁哥儿给欺负了,多麦来为宁哥儿出气的。”

这些看热闹的汉子妇人和哥儿聚一块,共享各自的听闻。

“谁信啊,就江冬子无父无母的,抱个羊羔回家养还差不多。”

“张冬子本事可大了。养着的姘头是个勾栏出来的,那姿色和勾人的手段,把人迷的五迷三道的,好几天不出门。”一人笑的猥琐,似了解内情。

众人最爱听这类桃色传闻,急着等那人继续说。

“要说我怎的知道,还得问李老汉,他可亲眼瞧见了。”

李老汉就是前些日子被江饮冬揍掉一颗牙的老鳏夫,他约莫三十五岁,因弯腰驼背,骨瘦如柴,人显老二十岁,还一副下流样。

“李老汉!快来说道说道。”

“哟,这呢!”

被人喊着,刚到的老鳏夫忙挤到前头,吐沫直往人脸上喷,“那日我无趣,就想瞧瞧江冬子到底藏了啥好东西,就去翻了他家墙头,这一翻可不得了,就见着他院里一个穿着薄纱的哥儿,那细腰白皮,给我勾的魂都没了!”

众人哄笑,“那可便宜你了,叫你这种人白看了去。”

他们不管老鳏夫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图个刺激,这可比哪家夫妻干架都有听头。

“什么我这种人!”老鳏夫不乐意,“那脏地方出来的人,别说被人看了,上头骑了知道多少人。”

旁人又是一阵笑,应和几句。

“那可不,没看都日晒三竿了,江冬子还没起来吗?”

“壮牛都累坏了。”

刘多麦早站在一旁听的皱眉,汉子们不是没说过下流话,但老鳏夫的话实在恶心,他心里生了焦躁,原没想引来这么多人看热闹。

他脑子渐渐清醒过来,方才一股脑的愤怒消了不少。

他好些日子没见到宁哥儿,自从偷钱买了江饮冬的帕子被他娘发现给揍了一顿,他消停很久,村里头也少有人说他和江饮冬的闲话,没把他俩放在一块比,他那股争抢的劲头也莫名降下去了。

直到看见眼泪汪汪的宁哥儿,说江饮冬欺负他了,脖子上的那道淤青很刺眼。

他愧疚又火大,觉得是自己这些日子没注意,才让宁哥儿被江饮冬辱了去,想也不想就上门质问来了。

但他现在站在这里,被这些人的污言秽语包围着,竟然有了逃跑的冲动,他晓得,江饮冬一旦开门,面临的不仅是他刘多麦找茬这么简单。

刘多麦后背的汗浸湿衣裳,他想起什么,在人群中四处搜寻,没瞧见纪宁的影子,心里发沉。

他听那些人说的愈发过分,蹙眉沉声:“别说了。”

“哟!刘多麦不是来找事的吗?咋地维护上了江冬子?”

村里不乏下流胚子,日常不显,这会逮着时候发功,“多麦不是最喜欢和冬子抢人吗?指不定抢到手了,两人一起玩的嘞。”

刘多麦咬牙,拳头捏的死紧,手臂的硬肉绷的块块鼓起。村里人却不怂他,谁都知道他面上咋呼,实际就是个憨的,整日嚷嚷着揍江冬子,倒是一次没敢下手。

刘多麦被人三言两语地嘲讽,如同当众被扒了衣服,又扒了裹在他骨头上巨大保护壳子,他一下变得矮小瘦弱,不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