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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穆宴秋应了一声,然后继续道,“我想直接追他。”

程宛白心跳骤然快了一拍,这当然不是心动,而是兴奋,她连忙按耐住自己的腐女之魂,谨慎道:“当然可以,这是您的自由。”何止只是追,追人有什么意思,当然得把人拐上床酱酱酿酿啊!

虽说穆宴秋根本就没有对程宛白如何,可是程宛白就是下意识的更害怕穆宴秋,反倒是与给她下毒的骆北关系更加的好,这就很上头了。

“那你觉得我能成功吗?他能接受我吗?”穆宴秋对着程宛白温和一笑,优雅地就如同从小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我想他也是喜欢你的。”不过接不接受你可就不好说了。

最后一句程宛白不敢说出来,她也就只能这样说了,比起穆宴秋,还是可爱的小教主更得她心,原谅她这个老母亲的心成功被小教主给拐跑了,实在是穆崽你气场太强,老母亲我刚不住啊!

“他只需要喜欢就够了,而接不接受就是我的事情了。”穆宴秋笑着道,冷峻的脸上竟是带着一丝缱绻的温柔,不过转瞬即逝。

程宛白突然觉得有点冷,她好像说了不该说的。

武林大会告一段落,骆北当然要趁着出来浪迹天下一把,只可惜穆宴秋心心念念着穆家庄一案,骆北到底还是不放心穆宴秋这家伙,索性也跟着对方一天天跑东跑西。骆北有些感慨,他以后对自己媳妇儿怕都不会这么操心,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以后的媳妇儿是怎么回事。

对自己未来的媳妇儿小小的愧疚了一把,骆北就开始干起来正事。

对于穆宴秋口中的白公子,骆北只闻其名不知其人,就连查他都不知道该从何查起。

江南,烟雨朦胧中。

一个黑衣男子手持一把油纸伞似乎是在等人,像是等着无聊,对方时不时摇动着伞柄玩,烟青色的油纸伞在风雨中摆来摆去,惹得不时有小姑娘多看那男子几眼,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江南美人多水灵温婉,自带灵气,骆北多看了几眼那么个捂着嘴笑得正欢的小姑娘,完全不知道这些小丫头片子在笑什么。

穆宴秋找到骆北的时候,就看见骆北一个劲的盯着人小姑娘看个不停,他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起来。

被穆宴秋敲了脑袋的骆北委委屈屈的摸着自己头,穆宴秋那混蛋玩意儿干嘛啊!他不是一直像个傻子一样在原地等着对方吗?为什么这家伙一过来就敲他的头,还让他不许乱看。骆北莫名有些忧愁,他觉得穆宴秋这家伙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对他也愈加随意了,骆北总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温水煮过的青蛙,他居然越来越能接受穆宴秋对他的亲昵动作了,这可一点也不好,他怕穆宴秋哪天亲他,他都无法作出过激反应了。

骆北脑子也就清醒了那么一下,然后马上就又被穆宴秋勾过脖子打断了,“你在看她们?”

“啊?”

“她们好看还是我好看?”

“……”骆北觉得穆宴秋还更加不要脸了,一个大男人居然和人小姑娘比谁好看,但是他还不得不承认,穆宴秋这小模样还真比那些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好看。

但为了不让穆宴秋骄傲,骆北撇了撇嘴,老神在在道:“当然是我更加好看。”这个时候自恋真的很重要。

但骆北有点不想看穆宴秋的脸,他想嫌弃地把穆宴秋的手甩开,再把对方的脸推远一点,因为他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闪过一个念头:我想摸摸他,抱抱他,然后再吻吻他。

多么恐怖的想法,所以骆北想离穆宴秋远一点,然身体却又很诚实的没有推开穆宴秋。

骆北他们为了调查一个案件,那真的是跑来跑去,这江南也不过是他们的其中一个落点,已经入秋的天气,骆北收到了好几封他家老爹让他是时候回去的飞鸽传书,不过骆北全当没看见。

就连骆北都觉得他与穆宴秋的关系是不是太亲密了一点,更何况是其他人,骆北与穆宴秋关系亲密可不是第一次被放上骆重山的桌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