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019 章(1 / 2)

第19章

019

不管福尔摩斯是不是真心,阿加莎都打算认为对方已经相信她的话。

反正是他亲自说出口的话,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阿加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心情很好地跟福尔摩斯说:“霍纳太太没有说谎,但是去骚扰她的那两个人却不一定,他们连名字都是假冒的,想找到这两个人并不容易。”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没关系,或许他们后面会自己送上门来。”

也是。

如果不出意外,那两个人应该是莫卡伯爵夫人熟知的人,他们知道即将拍卖的天使之泪是赝品,甚至认为约翰·霍纳知道真正的天使之泪在哪儿,才会在约翰·霍纳失踪之后找上霍纳太太。

他们认为霍纳太太会知道真正的天使之泪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只是可惜经过他们的试探,霍纳太太对天使之泪的事情一无所知。

福尔摩斯既然在查天使之泪的时候,顺藤摸瓜,估计也能将那两个人查出来。

阿加莎抬眸,看向福尔摩斯。

只见他靠着扶手椅背,拿着烟斗的那只手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索着烟斗上的纹路。

阿加莎问:“你呢?你去大都会酒店有什么发现吗?”

福尔摩斯:“有点发现,但未必有用。”

华生忍不住说:“夏洛克,别卖关子。”

“华生医生,自从你跟莫里斯小姐订婚之后,越来越没耐心了。”

福尔摩斯笑着调侃华生两句,在华生要说话的时候,又将话锋一转,“还记得莱斯特雷德先生说莫卡伯爵夫人在大都会酒店的时候,酒店出了一些小骚动。酒店经理对外宣称是因为后厨发现了一点小意外导致的,但事实并不是。”

实际上,那天酒店引发的骚动并不是因为后厨的意外,而是在酒店的顶层发生了一件失窃案。

莫卡伯爵夫人的天使之泪在大都会酒店的梳妆室里不见了,时机很巧合,正是约翰·霍纳离开酒店之后发生的事情。

“莫卡伯爵夫人的贴身女佣说约翰·霍纳曾在修理壁炉栏杆的时候,单独在梳妆室待了将近一刻钟,他们完全有理由相信是约翰·霍纳偷走了天使之泪。”

福尔摩斯说:“不觉得很奇怪吗?有偷窃前科的水管工,然后天使之泪就被偷走了。”

确实很奇怪。

阿加莎说:“按照你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话,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应该是莫卡伯爵夫人指控约翰·霍纳偷了天使之泪,在她的贴身女佣的指证和约翰·霍纳犯有前科的情况来看,约翰·霍纳此刻应该是被拘留着等陪审团在法院上等待审判,而不应该是失踪了。”

福尔摩斯有些意外地看了阿加莎一眼,她的思路相当敏捷。在这一点上,福尔摩斯并不是要说华生不好,事实上华生跟他搭档这么久,两人早就在分工的事情达成默契。

他负责找线索推理,华生负责整理资料和案件索引。

华生虽然军人出身,见惯生死,但也不知是不是这位医生天生仁厚善良,在面对案件和一些人物的时候,华生很难将情感抽离,只保持单纯的理智冷静,这导致华生在分析案件的时候,总是差了点东西。()

共情能力太好,有时并不是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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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莎想到即将在平安夜拍卖的赝品,抬眼看向福尔摩斯。

仅一个眼神,福尔摩斯就笑着将话借了过去,“你的推测很有道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显然,本已经安排好的事情横生变故,大酒店的工作人员说莫卡伯爵夫人的珠宝失窃只是虚惊一场,她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珠宝盒,那天在带珠宝盒的时候有人打岔,她不小心带了空着的那个珠宝盒到酒店。”

阿加莎:“事情竟然这么巧吗?”

“当然不会。”福尔摩斯微笑着说,“如果事情真的那么巧,约翰·霍纳就不会失踪,而真正的天使之泪也不可能会流落到我们的手里。”

华生忍不住看了福尔摩斯一眼,“你又没见过真正的天使之泪,说不定流落在我们手里的才是赝品。”

福尔摩斯眉峰微扬了下,摸出那粒巧夺天工的蓝宝石,他举起手,在灯光下端详了片刻,笑着说:“这不可能是赝品。”

华生:“你可不是珠宝鉴定方面的专家。”

话是那么说,但福尔摩斯在某些事情上总是有着谜一样的信心。

他将蓝宝石收起来,很笃定地说:“错不了的。”

华生不再多说什么。

福尔摩斯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跟华生说:“与其纠结这个,不如与我一起去阿尔法酒吧喝两杯,约翰,我们今晚约了亨利·贝克先生去阿尔法酒吧消费,好让他能在圣诞鹅俱乐部里领一只肥美的圣诞鹅回去讨好他的太太。”

福尔摩斯和华生两人去了阿尔法酒吧。

阿加莎收拾了一下二楼公寓的茶具,将大白放回阳台的鹅窝里,然后站在公寓一侧的书架前。

这个书架大多数都是福尔摩斯的藏书。

除了法律和医学化学这方面的书籍,福尔摩斯涉猎的知识领域五花八门,他对小说哲学类的知识并不感兴趣,因为那对他破案毫无用处。

福尔摩斯认为人的大脑就像一个房子,放了没用的东西,就会挤压有空的东西的储存空间。

但是阿加莎却在书架上看到了尼采的哲学书和一本关于心理疾病的书。

福尔摩斯对哲学没什么兴趣,也不想了解,这本书应该是华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