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 你要怎么做,我协助你(1 / 2)

温情正在涂脚指甲油,在国外,她的手指甲永远都是妖艳的,但是回来以后,她就不能做那样的手指甲了。

顾宴西这个人她了解得很,毛病也多。他就喜欢自己的女人清水出芙蓉的打扮。

被顾宴西掐住脖子,手边的指甲油掉了一地,艳红色洒在地上,将地上弄出了血一般的污渍。

她惊呼一声,电话那头的人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挂电话的嘟嘟声传入两人耳朵。温情的脸刷的一下就变了。

她为什么回国后独独联系这么个人?是因为这个白人是她的同学,也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床伴。

在过去三年里,两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两人对外都是称男女朋友的。温情觉得自己会玩得那么花,也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顾宴西双眼通红:“怎么不说话?”

顾宴西在这之前有多爱温情,现在就有多恨她。她恨她不检点,在外面染了脏病不知自,还回来传染给她。

光想起这个,顾宴西就恨不得杀了温情。他现在都不敢想象要是这件事情传出去,他会遭遇什么。

别的不说,他现在顾氏总经历的位置肯定是没有了的。

顾氏不会允许一个有艾滋病的总经理,他爸爸不会想要一个有病的继承人。那些曾经他鄙视的私生子们会登堂入室。

他将什么都剩不下。

顾宴西这辈子从懂事开始就一直都认为顾家是他的。现在这种结果他怎么能够忍受?

“宴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温情啊。”温情不愧是每一世中敢背着顾宴西在外面乱搞的女人。

就她这份临危不乱的心性就相当牛逼,哪怕当场被顾宴西抓包跟别的男人电话撩骚也临危不乱。她甚至认为顾宴西是认错了人。

“刚刚我前男友给我打电话,你知道的,他是个外国人,性格有点问题。在国外的时候他就老打我,我这都是顺着他说的话。”说到这里,温情的眼泪水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那楚楚可怜的摸样看得人心都软了。顾宴西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舔狗,看到温情这副模样,眼神恍惚了一阵。

他想起来了,温情这些年在国外,偶尔也是会发那么一两条邮件来跟他诉苦,话里话外讲的都是自己在国外找的男朋友有狂躁症,动不动就打她,她的身上慢慢的都是伤痕。

她想离开,却每次都能被他找到。每当被打的时候,她想的都是自己当年抛下他离开的事情。说那些挨的打都是报应。

当初的顾宴西看到那些邮件,愤怒之余又十分心疼,他好几次想要帮温情出头,但温情每次都劝他,说这些都是她当初立场不坚定的报应。

她在国外只要想起他就痛不欲生,只有在被打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那些话让顾宴西得意的同时还格外心疼。

现在想来,那些话语里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讽刺。也许他在温情的眼里,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吧?

想到每次看到那些邮件后(),他对文明月的冷硬厌恶。顾宴西就觉得不值得。他莫名的想起了文明月以前对他的体贴和说要跟他离婚时态度的强硬态度。

顾宴西心头一滞?(),他忽然觉得自己错得离谱。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世界上,他父母或许对他都没有多少爱,但文明月是真的爱他。

以前的顾宴西并不想要文明月的爱,他觉得文明月的爱太过廉价,他什么都没有干,她就爱自己如命。

他有时候也会把文明月和温情放在一起比较,越是比较,他就越觉得文明月的爱莫名其妙。不像他和温情,他们一起度过了高中那么多年的时光呢!

他们在年少相爱,在爱得最浓烈的时候被分开,所以那些爱刻骨铭心。

现在想来,都是狗屁。温情可真会伪装啊,在他的面前的形象和在国外那可真是天差地别的两幅面孔啊!

顾宴西觉得自己以前的怜惜跟心疼全都喂了狗。

顾宴西虽然脑部有残疾但显然没有到白痴的程度,他看着被他掐到几乎断氧气,却依旧表现得一脸纯净的女人,笑了出来。

顾宴西觉得温情真的太会伪装了。他自诩聪明,却还被这么个女人骗得团团转。

他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来,刚刚心里的那些恍惚烟消云散:“打你?怎么打的?用小皮鞭甩的屁股,用蜡烛烫的身上?还是说给你拴上链子让你在地上爬?”

“原来在你眼里的那是打啊,那你为什么那么兴奋呢?”

顾宴西是个成年人,还是个见多识广的成年人,那些温情所谓的“打”在他不知道内情的时候,以为是真的虐打,在知道内情的时候,他都被温情的无耻惊呆了。

他微微松松手,让温情有喘息的余地,用另外一只手在温情的脸上拍了拍。

“我怎么会认错呢,温情啊温情,你真的是太善于伪装了。原来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我爱慕了那么久,在我心底纯洁如茉莉花一般的女人在国外玩得那么开。”

“你把我,当成二傻子玩儿L呢?”顾宴西眼神一厉,手也开始用力。

顾宴西的话让温情脸色大变。她在国外的那些年,租房都特地避开华人聚集的地方。平日里乱来从来都是特地选过人的。她之所以这么干,就是确保自己在国外做的事情不会传到顾宴西的面前。

之前那三年都藏得好好的,一点风声都没有露。以她对顾宴西的把控,她也觉得顾宴西根本不会去查她。

呼入嘴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温情眼睛凸出,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她伸手用力去掰顾宴西的手。

顾宴西不为所动,温情的大脑开始缺氧。她的眼前是顾宴西那一脸凶狠的样子。看到他这样,温情忽然想起了之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手指破了点皮,顾宴西都是紧张不已的。

死亡的感觉笼罩在头顶,直到这一刻,温情才终于怕了。

顾宴西看到她这样,忽然觉得温情这样死了太便宜她了。他们顾家的人,每隔半年需要做

() 一次体检。下一次体检就在半月后。()

到时候他身患艾滋的事情就瞒不住了。到时候被提出顾家管理层是百分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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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温情害的,他即将陷入泥潭,凭什么温情能够轻松退出。

他松手,温情就那么软倒在床上。指甲油沾了她满身。空气进入肺部,她捂住脖子剧烈咳嗽,喉咙一阵阵的干哑、疼痛。

这几年,温情三不五时的就因为玩得太开而喉咙疼,但那种疼痛跟这回是不一样的。

嗓子像是生吞了几十张刀片,每一根神经都是疼痛的,咳嗽更是加剧了这份疼痛。

顾宴西整理自己衬衫的袖扣,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情。

“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我会知道你在国外的事情?”顾宴西弯腰,抓起温情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因为劳资染病了。”

顾宴西的话,让温情的瞳孔瞬间睁大。她不是傻逼,顾宴西嘴里说的染病肯定不是普通的染病。

更何况,她在国外怎么玩的她也知道。正常情况下,像她这么玩的很少有不得病的。但温情一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无论怎么玩她都不可能得病。

让她如此笃定的,就是她的身体,每次她无论玩得多狠,都能很快就愈合。尤其是女性的私密部位,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友’依旧会在每次和她同床的时候夸赞她紧致如初。

今年她跟顾宴西在一起两次,每一次都没有让顾宴西发现不对,虽然她感觉顾宴西实在是比不上她的那些外国床伴。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刚刚还涨红的脸色憋的发紫,脑子更加懵了。她不懂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得病。

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跟带病毒的人玩儿L过,那是她在玩闹历史上第一次翻车。在知道那个人有艾滋后,她曾经到医院去检查过好几次,她什么事儿L也没有。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温情才会越发肆无忌惮,她怎么染病了?她想要说话,张开嘴巴,咳嗽得更加厉害,她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顾宴西一脚踹在她的身上:“贱人。你毁了我的一生。我不会放过你。”

温情被顾宴西薅着,带到了郊区的一栋别墅里,她被锁在了地下室。做完这一切,顾宴西驱车从别墅离开。

眼瞅着他就得从顾氏集团离开了,他不抓紧捞点钱他后半辈子怎么过?

他驱车回家,客厅里放了好几个行李箱,家里的佣人跑来跑去的忙碌。

顾宴西皱着眉头正要说话,周锦从楼上下来了,她穿着一身外出的衣裳,步伐摇曳妆容精致的从楼上下来。

“妈,你要去哪里?”顾宴西凑上去问。

周锦淡粉地看了一眼顾宴西。对于顾宴西这个孩子,在他小时候,周锦也是真心疼爱的,她曾经还想过要把顾宴西教导成她想要的那种乖孩子。

但每次她前脚教导完,后脚顾栩便推翻她的一切教导,她眼睁睁地看着顾宴西在权衡完她的教导跟顾栩的教

() 导后,偏向顾栩教育方式。

她曾经失望的问过顾宴西,那时候的顾宴西说,她的教导就像是给他上无数条枷锁,而顾栩的教导就像是给他插上了一双飞翔的翅膀,让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一年,顾宴西十岁,三观已经定型。从那天起,周锦就看着顾宴西一步步地变得肆意妄为变得跟他爸爸一样的偏执。

她不是没有试图抢救过他,但是要挽救一个三观定型的人实在是太难了,她的挽救对于顾宴西来说没有半点作用。

他长成了她最痛恨的那一种男人,于是母子俩的关系越走越远。以前,周锦还能跟文明月说几句话,现在文明月从顾家这个沼泽中跳出去了,她也想出去笼子外面看看。

现在的顾栩已经在外面有无数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她虽然依旧貌美,但已经比不上那些人年轻水灵了。

她以前一直没有从顾家出去,是因为她在顾家关了太久了,已经失去了飞出牢笼的勇气。

文明月比她勇敢,她决定也朝外面飞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