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10(1 / 2)

从烨京到洛北,一路上有数座行宫。

上了路,才两个时辰过去,林笑却就有些受不住了。马车再大,铺再多软垫,那也是行驶在路上,比不得睡床柔软。

一想到要坐上六七天马车才到洛北,林笑却就后悔怎么不把秋狩随行的事推了。

好不容易到了行宫,梳洗一番,林笑却躺着就不想动了。却有太监来报,说是陛下让他过去一起用晚膳。

晚膳……想到上次的晚膳,林笑却推说自己不舒服,太监只是道:“世子爷,陛下在等您。”

林笑却赖在床上不想起,山休劝了劝,把林笑却扶起来整理了衣冠头发,赴了宴。

本以为皇后娘娘也在,没想到只有皇帝萧倦。

林笑却打了退堂鼓,目光忽的瞥见一旁跪着一个人。

戴着面具,脖子上套着锁链,锁链绑在桌脚上,看起来像条家养的狗。

但面具十分精巧,勾勒着银纹,狐狸似的媚气。锁链也细,不是那种刑罚的锁,倒像是情趣。

身上的衣衫薄,精致华美,就是过于薄了些,腰背的肤色都隐隐透了出来。

露出的手腕如霜雪,肌肤嫩得似能掐出水。光着脚,脚上没有丝毫茧子,仿佛生来就是被把玩的上好美玉。

林笑却只看了一眼,便口干舌燥。

他垂下头,皇帝这是又有了新宠姬?怎么闺房之乐不藏着,反而露在了他眼前。

他是退,还是退?

林笑却果断往后退,却撞到了皇帝本人。

林笑却没防备惊得叫了声,萧倦扶稳了他便松手走到席位上坐下。

林笑却惊魂未定,站那里进退不得。

萧倦道:“还愣着做什么。”

林笑却咬咬牙,只能乖乖走到席位上坐下。

萧倦道:“朕养的狗不咬人,离那么远作甚。”

林笑却垂着眼,轻声道:“臣来得不是时候,打扰陛下了。要不臣明日再来。”

萧倦笑:“怕什么,跪着的又不是怯玉伮。你之前倒是喜欢跪,为了那谁来着,谢知池。”

林笑却头垂得更低,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萧倦站起来,走到林笑却身后,抚上他颈项抬起了他的头。

“陛下?”林笑却心脏跳得急,他回想了一番,最近他并没有做什么惹到这皇帝。

萧倦没回应,只是执起了林笑却的手,摸在了跪在一旁的那人身上。

萧倦强硬地攥着林笑却的手去摸,从后颈一路缓缓下滑,林笑却被烙铁烫了似的,挣扎却被萧倦制得更紧。

“陛下?臣不能冒犯宫妃。臣最近若做错了什么,臣知错,一定改。”

透过薄薄的衣衫,林笑却摸到那人的脊骨与肌肤,脸红了一片。骨似玉肤如凝脂,林笑却脚趾忍不住蜷了起来。

那人痒不痒林笑却不知,林笑却痒得浑身都要烫熟了。

萧倦见再摸下去,林笑却都要昏过去才松开了手。

“朕新收的宠奴,比之你喜欢的那个谢知池,如何?”

林笑却又没摸过谢知池,他怎么知道。但谢知池家境贫寒,手脚铁定有茧,免不了做些活腰背也会更有力,男儿郎哪能与宠姬比柔软。

林笑却站起来向皇帝恭敬地行了一礼:“状元郎如今已是平民,又回了乡去,乡野村夫,哪能与陛下的宠姬作比。”

萧倦听到平民、回乡,忍不住笑了下,他转念想到,定是有人瞒了怯玉伮,怪不得这阵子没见他来闹腾。

“朕让你答,你答便是。”萧倦道,“答得不好,朕杀了这宠奴如何。”

林笑却简直毛骨悚然,不明白皇帝到底在闹哪出。但这人要真的因他而死,林笑却不能承受这结果,跪了下来道:“陛下,臣知错。臣自上次晚宴后,日日夜夜都在反省。陛下待臣多有优待,臣却深负圣恩,实在该罚。”

皇帝待林笑却跪了半晌才抚上他低垂的头,一点一点将他的面庞抬了起来。

林笑却垂着眼不敢看萧倦,萧倦抚上他唇瓣,道:“答非所问,朕先斩断他一根手指可好?”

林笑却惊得抬眼望他,却见得萧倦笑意盈盈,林笑却分不清萧倦这是在吓他还是来真的,只好道:“陛下是天下的主人,气盖山河,威震寰宇,陛下的姬妾沾染了陛下几分贵气,自也是贵不可言。

“谢公子一介布衣,在陛下跟前如同尘泥,微不可言,不足挂齿,又哪里比得过陛下的姬妾半分。”

“你倒是风流多情,会怜惜人。”萧倦嗤了下,道,“你既这么夸这宠奴,朕就把他赐给你。快及冠了,通房丫鬟都没一个,你要是不会,今晚就留下来,朕教你。”

“陛下,不可!”林笑却心道,哪里有皇帝赐姬妾给臣子的,这是看他不顺眼要把他嘎了吗,他活在永安宫安安静静不闹事,除了多喝皇宫几碗药,也没惹着谁,皇帝不至于吝啬到药钱都不愿给吧。

“陛下,菜凉了。”林笑却慌乱下,只想起皇后娘娘是这么转移话题的。

萧倦听到笑了下,懒得为难他了,攥着林笑却手腕把林笑却拉了起来。

用膳时,萧倦道:“这宠奴还没个名字,怯玉伮,你这么能说会道,不如替朕想一个。”

林笑却想推脱,但看着皇帝眼色,不敢推辞,只好道:“要不叫玉生吧。玉似的美人,给陛下生儿育女。”

他强调了下陛下两个字,意为千万不要再说什么赐给他的话了。

萧倦搁了筷,微微不快:“你倒是毫不避讳,你是不是忘了朕给你取的小名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