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时被绑架(2 / 2)

“乖宝看见了吗?我的肾也很健康。”

“我肾好,乖宝也肾好,我们俩天生一对。”

“……”

温童面无表情:“我看你这肾有点问题。”

陆匪:“?”

温童:“有点骚,噶一颗保平安。”

陆匪:“……”

…………

大半个小时后,陆匪散漫地走出诊室,蛇一才被允许进入。

他看见温童坐在床上,脸颊的红色蔓延至了耳根、脖颈,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瞩目。

他用力地用纸巾擦着自己的手,白嫩的掌心被擦得通红,接着把纸巾狠狠地砸到地上,骂道:“臭傻逼!”

听见他的骂声,蛇一脚步不由自主地放轻,死板的语气多了丝温和:“接下来要检查甲状腺、心脏等等。”

闻言,温童抬头看他。

蛇一一眼就看到他微肿的唇瓣,令人想入非非。

他连忙挪开视线,坐到椅子上,开始检查。

没有陆匪的打扰,接下去的b超检查很快。

结束后,蛇一递给温童几张纸巾:“擦一擦。”

温童没有避忌他,扯开衣服,直接擦身上的耦合剂。

蛇一偏过头,犹豫片刻,开口道:“三爷对你很好。”

“啪嗒——”纸巾被狠狠地扔进垃圾桶。

蛇一看向温童。

温童看着他,冷笑道:“你觉得好,那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蛇一对上他的眸子,到嘴边的话都忘了。

他眼瞳明亮清澈,有怒气不满,但没有丝毫恶意,干净到像一汪清泉,一眼见底。

他似乎明白陆匪为什么执着于温童了。

像他们这种阴暗处的泥土,看到一尘不染的瓷器,怎么会不心动呢。

温童说完,见蛇一盯着自己不吱声,抿紧了唇。

他不由自主地琢磨,刚才怼人的语气是不是有点重了?

蛇一也没对他做什么,算得上是在安慰自己。

紧接着他又想起,这蛇一可是陆匪的小弟。

没什么存在感也是个共犯!

温童不知道该说什么,大步往外走。

蛇一看出他的纠结,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跟上去说:“下一个项目是ct。”

陆匪的确说到做到,去车上等他,没有参与后面的检查。

但青脸和强吉仍然跟在温童屁股后面。

vip不需要排队,一个小时不到,温童就把别人要花一天时间做完的几个检查项目的检查完了。

眼看着要离开医院了,温童紧张到心脏狂跳,面上不敢显露分毫。

蛇一去拿检查报告了,他身边跟着的只有青脸和强吉两人。

现在是最佳机会。

路过自动贩卖机,温童脚步顿了顿,扭头对强吉说:“有没有现金?”

强吉愣了下,掏出钱包:“要多少?”

青脸立马按住他,问道:“您要做什么?”

温童指了指一旁的自动贩卖机,故意不耐烦地说:“饿了一早上,不给我吃的吗?”

青脸应道:“我去给您买。”

温童皱了皱眉:“不用,我要自己挑。”

青脸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抽了一张一百株。

温童虽然不清楚汇率,但看到自动贩卖机里的可乐,也能大概推算出来,对青脸说:“不够。”

“我饿死了。”

强吉拿回钱包,又抽了四张一百株给温童。

贩卖机一共有三个,温童一个一个地看过去,佯装纠结买什么,实则透过玻璃打量青脸和强吉的反应。

强吉比较呆,没什么反应。

青脸很精,盯着他看了会儿,确定他是真的在纠结后,才垂下眸子。

温童每个贩卖机都买了点,面包、薯片牛奶等等,买了六七样价格最便宜的。

他一个人拿不了这么多,就让强吉和青脸拿着。

两人手上拿了东西,便把五百株的找零抛到了脑后。

温童两三口喝完一瓶牛奶,路过厕所,脚步再次顿住。

他十分诚恳地问:“你们俩身上有纸吗?”

青脸:“?”

温童眨了下眼:“我要拉屎。”

青脸:“……”

温童继续说:“我要憋不住了。”

青脸沉默片刻,开口道:“您先进去。”

“我让强吉去买纸送过来。”

温童立马跑进厕所隔间。

他装作很急的样子,进的是第一个隔间。

强吉很快就买了纸巾。

青脸接过纸巾,走进厕所,喊道:“温少爷。”

温童从底下的缝隙伸出手:“这边。”

见他还在,青脸稍稍松了口气,递给他纸巾,扫视周围,瞥了眼尽头两米高的狭窄小窗,才转身往外走。

他走到门口,停住脚步。

温童一直屏着呼吸,听着他的脚步声,确定没有听见关门声后,开口道:“青脸,你帮我把外面的门关上。”

“牛奶太冰了,我肚子疼。”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青脸沉默片刻,还是走出了厕所,顺势将门关上,对路过的人说:“厕所坏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青脸站在男厕所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温童还没有出来。

他敲了敲门,喊道:“温少爷?”

没有听见任何回应。

青脸脸色变了变,立马推开男厕所门冲进去。

里面的隔间门大开,厕所空无一人。

窄小的窗户向外敞开,昭告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立马让强吉去调监控,飞快地跑到停车场。

陆匪在车后座敲着键盘,处理公司事务。

青脸站在车边,低头道:“三爷,温少爷不见了。”

“是我的失误。”

闻言,陆匪合上笔记本电脑,开门下车。

他看了眼不远处的医院,缓缓抬手。

正当青脸以为自己会挨揍的时候,却听见了点烟的声音。

他愣了愣,抬头看过去。

陆匪抽了根烟,斜斜地倚着车门,修长的双腿漫不经心地交叠。

他狠戾的眉眼半阖着,吐着烟圈,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慢条斯理地说:“乖宝在家闷了两天,是该出去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