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漂亮小寡夫26(2 / 2)

疼倒是不疼,就是有些肿胀难忍,那天晚上奚容直被吓到了,仿佛要杀了他一般,周锋郎生得人高马大的,手也大,鼻子也挺,瞧着人的时候像危险的野兽,那东西如牛马一般,也是当时脑子懵懵的,要是平常估计要被吓到。

周锋郎听了奚容说话犹犹豫豫的,

“我有些放心不下你,怕你难受。”

奚容知道他的秉性,向来是不放心他的,便说:“你干活我都是在旁边的,有什么不放心?”

周锋郎闷头闷脑的点头,“也是。”

在院子里干活是如此,奚容在凉亭里喂蚕,要么是做些木工,要么是做手艺,对于他们的家总有忙不完的活,从前也是差不多这样,奚容在亭子里喂桑叶,他就在院子里干活。

如今,性子还没之前沉稳了。

奚容那模样活像妖精吃饱喝足般的,红润又漂亮,整个人都被滋润得通体舒畅漂亮。

做完活便过来喝些水,然后猛然把奚容抱起来吻。

“宝贝容容快给我亲亲。”

仿佛是奖励一般的,做完事便来亲奚容,因为有了床笫之欢,每次亲都仿佛要吃了他一般,光天化日之下像发..情似的,把奚容亲得眼泪汪汪。

去收玉米或者高粱地都带着奚容,一路背到地里,做了一个大伞和鲁班凳子,让奚容在空旷的地方等着,边干活边和他说话。

有时候猛然间又把他搂起来亲。

“都怪容容太可爱,我爱死你了。”

一开始只是亲亲,后来又有了好几次床笫之欢,在外面的时候就更大胆了些。

有一次把人搂在玉米地里吻了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放眼望去全是高高的玉米,那玉米杆子比周锋郎还高处一大截,仿佛连绵起伏的海一般把人淹没。

周锋郎生得人高马大的,浑身的肌肉没有一丝浪费,既不过分的壮又是漂亮,几乎是完美的力的结合,浑身黝黑,把人那雪白漂亮娇滴滴的小妻子搂在怀里,那是单手就能轻轻松松搂着的重量。

他实在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一整天都耗在奚容身上,要他时时刻刻在他怀里哭在他怀里贴着抱着搂搂亲亲才好。

在外面奚容要更害怕一些,这荒山野岭的,仿佛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那一整天什么活也没干,把人抱在来又抱着回去,一路上都在抽抽搭搭的哭,周锋郎哄着吻着,想走快点,但是这样又走不快,每走一步奚容的肩膀都在轻轻的颤,可爱洁白的牙齿咬在他肩头,才走到一半,在小树林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周锋郎把人搂在大树边,又哄又吻,眼见着要天黑了,奚容哭着催促,“快,快些回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终于从大树边走上了回去的路程。

奚容满身的汗,浑身都湿哒哒的,被周锋郎抱在怀里连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在周锋郎的怀里睡了过去。

如此黏黏糊糊过了一年,来年还没开春,冬日里才暖和了,山上光秃秃的树长了新芽,周锋郎和奚容规划这院子。

“对面山上有棵桃花树,我去挖回来放咱们院子里种。”

奚容说:“树会不会很大?若是太费力气了便算了,家里的院子里种些漂亮的盆景花草也是好看。”

周锋郎笑道:“我能扛起来的,容容别担心。”

这树来的不容易,四天周锋郎就在忙活。

早出晚归的,到了第五天,奚容终于看到了那棵巨大的桃花树。

那树至少是千年之久的老树,整个大院子一小半都能覆盖起来。

周锋郎说是在对面山上,这么大一棵树到底是这么扛回来的?

快天黑的时候周锋郎才回来,奚容听见大动静出门看。

树已经到了院子里。

那么大的树,光看着那一个枝丫都能把人砸死,人类在它面前渺小如蝼蚁一般。

周锋郎弓着背在树边有些难受的样子,奚容连忙倒了茶水过去给他喝,周锋郎喝了一口茶水也没有直起背,奚容急得都快哭了,“你怎么这么傻,我去请大夫!”

那树从对面山扛下来,两旁的能碍着这棵树的树都被砍了,周锋郎把那巨大的树扛在背上,是高高立起来仿佛长在他背上似的扛过来,路途中没有一点停歇,就这么硬生生的扛到了家里。

到了家才觉得背脊已经直不起来了,便在一旁歇歇,要慢慢

直起来,若是一蹴而就,会把那脊梁生生折断的。

周锋郎连忙拉住奚容,“别急,一会儿就好了。”

奚容怕碰着他,也不看挣脱他,只看见一天一点点的站直了才放声大哭,“你怎么要这样让我担心!”

周锋郎慌忙认错,手忙脚乱的去哄,连忙把人抱在怀里,“容容别哭,我往后都听你的话,我不敢了。”

亲亲吻了吻奚容的头顶,心里又软又麻,又忍不住弯着眼睛笑。

仿佛装满了全世界一般,帮奚容轻轻的擦眼泪。

“好爱容容呀。”

“容容别担心我了,只有你爱我,我就会好好的。”

那树放了一两天一直没有种,奚容不让他碰,让他休息两日才能动工。

一过两日周锋郎便开始挖坑。

到了晚上终于把那大树种了下去。

干枯的枝丫怎么看都不像活的,但是立春一过,竟然长出了鲜嫩的花苞。

仿佛一夜之间被点染出了颜色一般,粉色的花苞密密麻麻长满了,不过六七日,整个院子都被美丽的巨大桃花树覆盖,把花瓣落了满地,如同下了一场粉色的雪,整个院子都漂亮极了。

周锋郎早几日就开始做秋千,今天终于安装了上去。

像把长椅子一般的做了靠背和扶手,还垫了软垫,人坐在上面摇摇晃晃舒服极了。

周锋郎还做了几块红豆糕揣在怀里,把奚容抱在秋千上轻轻的给他摇。

头顶是仿佛是粉色的云似的,映得奚容面若桃花美丽无暇,他吃了一块糕点,笑道:“你什么时候学了做红豆糕?”

周锋郎瞧见他嘴角沾了些红豆糕的碎糕,便用手帮他捻来,尝了尝,笑道:“今天刚学的。”

“好甜,真好吃。”奚容仰着头对他招了招手,“摇摇晃晃的真好玩,大郎,你坐这里。”

那秋千再坐上周锋郎,恐怕会把奚容挤到,周锋郎听话的走过去,一把把奚容抱在怀里坐在秋千上。

他垂头吻了吻奚容,温柔的笑了起来,“好,都听容容的。”

.......

“这个时节怎么有桃花?”

曹孔在山脚下,突然摸到头顶两片粉色的桃花。

旁边的老农说:“这边气候怪一些。”他顿了顿,又说,“曹爷,您别为难小的了,这

山里地形复杂,小的也难以识路啊!”

曹孔:“怎么可能?那么人去哪里了?这山里就没有人能进吗?”

老农说:“说来也怪,前几年还好好的,自打去年开始就难以找到路了,那周家兄弟不是住在上面吗?”

曹孔听见了关键信息,连忙竖着耳朵听。

周大郎好不容易死了,这就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怎么就活生生一个人不见了?

周二郎去了京城赶考,人也不在,奚容能去哪里,奚家不见回,到处都问遍了,只能是这个。

可是这荒山野岭的,奚容在山里能够独自照顾自己吗?

若是不能,岂不是就是等着他来照顾。

可是这都快一年了,无论如何也进不了山,如今已经找了好几十个附近的猎户带路,这次也是要无功而返?

“周家兄弟怎么了?”

他当然知道一个死了一个去了京城,他最在意的是奚容是否在这里。

老农说:“那周二郎金榜题名,前不久回来报喜来着,也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听说是布了奇门遁甲,他请了精通这方面的人来破,如今还没破开,想来是进不去的。”

那老农突然压低声音,一双干枯的眸子盯着曹孔神神秘秘的说:“听说是鬼打墙。”

曹孔一阵鸡皮疙瘩,冷笑道:“那周大郎占尽了便宜,还有什么不满不成?”

老农说:“听说他那未亡人非常的漂亮,周大郎迟迟不肯归去,是难以割舍。”

曹孔一听,连忙说:“我便是来解开他执念的,若是放心不下,我便娶了,往后好生照顾,周大郎就可以安心投胎了,那未亡人可是在山里住着?”

老农想了想,“有次去打兔子,好像见过一回。”

曹孔已经激动了起来,连忙问:“人怎么样?还好不好?”

“好得很,又找了个男人。”

曹孔睁大眼睛。

怎么会?

是谁?

“我那次见着是那男人带着他去湖边玩,远远见过一回,他男人来这边摘果子还对着我点了点头,瞧着是个有本事的。”

“生得和他那亡夫周大郎很是相似,眼睛的颜色有些不同,或许不是中原人。”

“我老伴说,也挺好,那未亡人估计也是想念周大郎,便找了个相似的。”

曹孔进不了山,还听了奚容和别的男人的事,当下心灰意冷回去。

又过了十年。

曹孔每年都会来一次,如今年纪大了怕没见到人自己就死了,最近来得勤了些。

十年前的老农已经故去,他的儿子也已经白发苍苍,见曹孔又来了,便说:“曹爷,又来了?”

“嗯。”

“如今这边还是进不去的,您还是别进山了。”

“我前些日子见了那人一回。”

曹孔连忙问,“怎么样?人可还好?”

“好得很,两口子恩恩爱爱的在湖边钓鱼呢,不知钓到了多少,回去的时候高高兴兴的,两口子有说有笑,我远远的在这边砍柴都听见了。”

【世界·终】